十六、
易商原本就肿胀的脸连开口都是疼的,此刻被按住,胀大的性器在口中进的更深了一些。
他只觉得整个人都因为脸上的疼痛而发晕,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喉间,化作咕叽的yIn糜水声。
楚越没有留情,在性器完全勃起后便揪住易商的短发迫使他仰头,大开大合地把性器艹进易商的喉咙深处。
仰头承受的姿势过于难熬,易商几乎跪不住,刚想伸手借楚越的大腿稳住身体,楚越却轻巧地侧了侧身。
易商扑了一个空,他顾念着口中的性器,勉强扶着身边的茶几堪堪跪稳,而因为刚刚的重心不稳,性器长驱直入,顶上了最娇嫩的喉口。
呕吐和窒息感太过强烈,楚越又坏心眼儿地不再抽插,易商眼底很快就蓄了一汪生理性的泪水。
楚越垂眼看了看被逼出泪水的奴隶,漫不经心地伸手抚上易商shi润的眼角,带着水汽的睫毛在指尖下轻轻颤动,像是垂死蝴蝶的羽翼。
身下的人细细颤抖着,却始终没有任何抗拒的动作,楚越勾了勾唇,抽出性器,看着咳嗽不止的奴隶淡淡地问:“还要我艹你吗?”
易商俯身平复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呼吸平稳,他脸上仍挂着水痕,脸颊在毫不怜惜的抽插吞吐中疼的发木,他动了动唇,发声的时候感受到喉咙因为干渴和冲撞所产生的难耐痛楚,“当然要,主人。”
也不等楚越动作,易商主动膝行一步,讨好地含住性器顶端的小孔舔舐了一圈儿后又自虐般地重新把胀大的性器含到最深。
楚越神色复杂,身下人的脸仍是肿的,性器在喉口处撑出粗大的形状,口腔内部的温度似乎也上升了些许,外加此刻主动深喉服侍,确实舒爽。
将易商额头散乱的头发拨开,楚越扣住了易商的后脑,默许了他扶着自己的大腿,重新掌控了性事的节奏。
十七、
等到楚越射出来的时候,易商早已冷汗津津,眼底泛着红,整个人几乎脱力。
受伤的喉咙连吞咽都痛极,易商却不敢耽搁,匆匆咽下楚越的Jingye,又要张口清理楚越发泄过后的性器。
楚越摆了摆手示意不需要,揩了一把易商眼角的泪滴,随手沾上易商的干裂的唇,“回去喝三瓶水。”
他瞥见易商有些抬头的性器,玩味地笑了一声,“门口的柜子里有未拆封的遥控跳蛋和贞Cao锁,自己各挑一个带走。”楚越指了指桌上的手机,“然后把邀请码发给我就成了。”
“对了,还有。”楚越抚上易商的脸,动作堪称温柔,笑yinyin地补充:“不准抹药,上班的时候戴口罩。”他警告似的捏了捏易商肿的发烫的脸颊,“你可以随时和我说安全词。”
也不等易商回复,楚越径直上了二楼洗漱。
易商跪坐在地,抿了抿唇,却品到一股夹杂着铁锈味的咸shi,他恍然意识到这是刚刚沾上唇瓣的泪水,好像还留着一点主人的温度。
他缓了半晌才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跪了一天滴水未进,又被罚自行掌嘴,而后这一番毫不怜惜的使用,几乎耗干了他所有的体力,而楚越最后两句轻飘飘的吩咐,也算得上是苛责。
新式的贞Cao锁带上后没有密码是解不开的,连带着排泄都不允许,再加上不允许涂药,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体力去熬夜处理事情。
易商拆开贞Cao锁的包装,却缓缓勾唇笑了起来,他眨了眨眼,望向楼梯的尽头。
——苛责也好,惩罚也好,我还是属于你的呀,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