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绑住了用一根大木桩子往bi洞里凿一样,下体传来的恐怖力道让赵潼将全部感官都集中在了性点,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现在自己正在被爸爸干,爸爸简直快要cao死他了!
完全记不起外面还有个人,赵潼的心里眼里都只有爸爸,他放声大喊着:“啊啊、啊啊——爸爸、爸爸啊啊——是爸爸在cao、cao潼潼啊啊——爸爸轻、轻点啊——”
赵景煌又问:“爸爸在用什么cao潼潼?”
“用、唔呃、鸡巴、大鸡巴在cao潼潼啊啊啊啊——”
“爸爸的鸡巴大吗?粗吗?”
“好大啊啊、好粗——要坏掉了啊啊——潼潼的bi唔啊啊、要烂了啊啊——”
这些yIn词浪语赵景煌经常在床上对赵潼说,渐渐地还会逼着儿子学。赵潼很少说却不代表他没记住,一旦被cao得失魂落魄,便会一句一句地吐出来,激得赵景煌兴致大起,将其cao得更为凄惨。
Cao!还玩父子的角色扮演,真他妈yIn贱到了极点!
门外的许楠辉听着赵潼一声一声地叫爸爸,鸡巴都快要撸掉一层皮,滋滋地冒火星子。他靠在门板上忍不住又狂砸了几下,怒骂着“sao货”、“烂婊子”。
里面的赵景煌听到了,却笑得更邪肆,笞打着赵潼的屁股,打出一层层rou浪,胯下的cao干愈加癫狂。
可不就是个sao货么?这么会勾引男人,可是只有老子能cao。没别的男人知道,这sao货还长着个bi,天生为了老子长的,专门孝敬他老子的!他儿子是他一个人的特供品,别人碰都不能碰,就他可以随便玩,玩烂了养好了,继续让他骑上去狂cao!
赵景煌爽得快要疯了,即将到达绝顶的高chao。他掐着赵潼的两瓣bi唇往两边掰,鸡巴用力往更深处塞着,恨不得把rou蛋都挤进去。
他的嗓音粗噶不堪,问道:“你是爸爸的什么?”
“啊啊——呃啊——潼潼是爸、爸爸的唔唔嗯、儿子啊啊——”
“潼潼记住了,你除了是爸爸的儿子外,还是爸爸的——”赵景煌嘶着气,继续道:“还是爸爸的母狗、灌Jing袋、rou便器!说!给老子重复一遍!”
“潼潼是啊啊、唔呃,是爸爸的呜呜母狗、灌Jing袋啊啊啊——rou、rou便器呜呜呜啊啊——”
“好……爸爸这就让潼潼当rou便器,呼……给老子接好了!”
随着最后一下猛地突进到最深点,撞入宫口的硕大gui头开始猛烈地弹动,喷出力劲十足的浓Jing。可刚喷出两股后,鸡巴头射出的流量明显就不止是Jingye了,慢慢传来的胀痛感让赵潼逐渐睁大了眼睛,看向自己的肚子。
尿……尿……他的Yin道里,爸爸的鸡巴塞得好深……在里面撒尿……
“啊啊——”他仓皇无助地叫着,感到爸爸越尿越多,紧窄的宫腔盛不下,要往外面溢,可是又被大鸡巴堵着,溢出的量远比不过灌入的量,他的下腹很快就鼓起一团,愈来愈大,有要被胀坏的趋势。
“别、别尿了啊啊啊——爸、爸爸求求你呜呜啊别尿了啊啊——爸爸把潼潼的肚子尿大了啊啊啊——好胀、要胀破了啊啊——”
被绑住的rou便器丝毫不能逃离,死死地钉在男人的下体上,承受灌尿的恩赐。他不知自己哀求的声音yIn贱无比,让男人恨不得鸡巴再长上一寸,把他的sao肚子生生捅破。
这贱逼还被射尿了……在听到赵潼被射尿的那一刻,许楠辉两眼发直,身板猛地一抖,直接就喷了Jing,跟道水流似的打在对面三米远的墙砖上。
赵景煌终于尿完后,儿子的小腹已经高高鼓起,咬着牙眼里闪着星星泪花。
他摸了摸儿子的脸,从善如流地把鸡巴拔出。女道里涌出淙淙黄尿,他却嫌流得不够快,不由分说地在高高的小腹上用力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
急涨的压力深深刺激着赵潼的整条Yin道,尤其是xue口。顿时他的下体就跟喷泉一样,大量的尿ye哗哗射出,下体以及双腿内侧迅速染黄,冒着属于父亲的尿sao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