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呆的泰格失神半晌,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这个触感……和刚才一样。
脑海中混乱的记忆互相撕扯的时候,嘴唇上温润的触感直击大脑,将自己拉回了并不算安心、但至少还算安全的现实。张开眼睛时,自己居然在那个铁血的将军脸上察觉到了一抹尴尬和害羞。
自己……可以相信鲁尔特吗?
斗技场中狂暴野蛮的鲁尔特,和刚才认真为自己解释的鲁尔特,究竟哪一个才是真的?
红眸青年用手肘支起身体,勉强坐了起来。泰格闭上眼睛,努力不让任何一种情绪搅乱自己的判断。
就算对方看起来确实像在恳求自己,但出口的话语还是太过暧昧不清了……
无论是正面还是反面,鲁尔特说想对自己好,甚至吻了自己,目的都是为了让自己放下心来。但鲁尔特对自己好与不好,并不是应该是对方的一厢情愿,而是双方都愿意接受的情况。
换句话说,即使对方的“想对你好”确实发自本能,但如果这个本能只是一厢情愿,那一切便会回到起点——鲁尔特会对身为奴隶的自己非常好,有吃有喝有住有医,但前提是戴着项圈和镣铐的话……
除了自由,一切都有。对于泰格来说,这样的“好”和被虐待毒打没有任何区别。
泰格做了个深呼吸。不管如何,一切以出院后为准,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直到当天傍晚吃饭时,泰格都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沃马尔在双层的食盒中塞了一张纸条,用眼神示意泰格。疑惑的红眸青年一瞬间将纸条攥在掌心,装作上厕所的样子走到卫生间,打开了那张已经被油沾染的便签。
纸条上是沃克的字迹,短短两句话,却让泰格心跳加速,呆立在当场半分钟之久。
——“有人能帮你偷渡到星球外,尽快让沃马尔带话。”
泰格不知道自己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回到病房的。
纸条已经被自己撕碎冲进了马桶,绝不能让任何人看到上面的消息。
泰格知道,以自己的身体素质,观察期一过便可以出院了。现在时间已经逼近,又有突如其来的逃走机会,并不是该患得患失的时候。
本来自己应该立刻联系沃马尔,让沃克找人来救自己,然后偷渡到外星系的。只要到了外星系,哪怕是作为非法难民,过着艰辛的生活,也比合法的奴隶强。
可鲁尔特的一番话竟然让自己莫名其妙地有些动摇,为什么?
红眸青年摇摇头,坚定了眼神,拳头握得嘎嘣作响。今晚便是自己的最后期限,务必要探出鲁尔特的真正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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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唔唔……”
墙上挂钟的指针刚过九点,鲁尔特的左手正轻轻地搂着泰格,右手撸动着泰格胀硬的虎根。
红眸青年今天表现得相当乖巧,不仅主动坐在了自己怀中,还略显亲昵地靠在了自己的身上。鲁尔特将鼻翼凑近红眸青年的颈窝,吸吸嗅闻着泰格身上的味道。
难道说,是上午的解释让对方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不管怎样,脸颊绯红、喘着粗气的泰格紧贴着自己的胸腹,对于鲁尔特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催情药剂。
金眸青年搂紧有些发抖的红眸青年,心中充满了爱意和渴望。身下的巨龙早已硬如钢铁,直挺挺地顶出了内裤之外。然而它的主人现在似乎并不想搭理它,心有不甘的巨龙只好自个儿轻轻蹭着红眸青年的腰,挤出几滴委屈的眼泪。
鲁尔特从背后看着泰格比常人稍大的耳朵,舔了舔嘴唇,轻轻地咬了上去。
“……呜呃!”
泰格身体一颤,发出一声轻叫。鲁尔特将柔软的耳垂叼在双唇之间轻轻抿着,然后伸出温软的舌头,顺着耳朵边缘舔触了半圈,最后回到耳垂,舔舐吸吮着娇嫩的软肉。
“……呃呃……呃啊啊……啊啊……”
听着怀中的泰格发出舒服的呻吟,鲁尔特非常高兴。金眸青年双手穿过红眸青年的腋下,左手揉捏着泰格的胸肌,指腹的老茧时不时从小豆似的乳头上划过,右手熟练地上下套弄着斗志昂扬的虎根,每撸几下,便用大拇指轻轻蹭刮敏感的龟头,刺激膨大的龟头流出更多透明的淫液。宽大的脚掌轻轻摩擦着泰格的脚背,大脚趾摩挲着泰格的趾缝,尽力让怀中的泰格全身都能体验到自己带来的快感。
“泰格,舒服吗?”
鲁尔特凑近红眸青年的耳边,挑逗似地轻声耳语。
“……唔啊……呜啊……很……舒服……啊啊啊啊……不行了……”
泰格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喘息粗重而又大声,迷离的双眼无神地望着前方,结实的双臂放在鲁尔特的大腿上,无力的手掌微微颤动着。在药效的作用下,虚弱的泰格连握拳的力量都无法运起,只能任凭身后的金眸青年肆意撸动着胀红吐汁的虎根。
“……唔啊啊……要……射了……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