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青年闻言,反倒松了口气,露出一个笑容。
泰格的眼神相当复杂,明显对鲁尔特有相当大的顾忌。
“……就是这样。”
塞多姆尔皱了皱眉头,显得相当不耐烦。
足足等了十多分钟,泰格火红色的双瞳才勉强恢复了清明,转过头朝向不敢抬头的金眸青年。
“……你说得太过离奇,我不知道怎么相信好……”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一座孤零零的荒岛上,一名蓝发金眸的强壮青年满头大汗,右腿打着简陋的甲板,磕磕巴巴地、连比划带喘气地讲述着不知什么事情。一名红发红眸的青年坐在对面,靠着一棵大树,双臂因为虚弱而耷拉在两旁,双眼冷冷地盯着对面的青年。
手腕上的信息端忽然一阵颤抖,塞多姆尔打了个哈欠,有些不高兴地睁开眼睛,同意了通讯请求。
看到对方再次紧张起来的表情,泰格的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
“………………?!?!哎哟……嘶……”
红发青年有些犹疑的声音传来,鲁尔特一振,随即苦笑了下。
“……这就昏过去了?原来我的保镖首领这么不中用的啊……”
“鲁尔特将军,我需要一个解释,完整完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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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尔特抬起头来,凝望着红发青年复杂的眼神,郑重地点了点头。
箱子的外表很漂亮,但里边的东西配合塞多姆尔毫无感情的笑容,反而让人毛骨悚然——小箱子里面就像老式造冰机的网格,布满了蜂窝式的整齐空洞,而每个空洞中都插着一支注射器。透明的注射器内,各色的药剂在月光下闪着冰冷诡异的光泽。
“在等待救援期间,我对你再不信任,也只能先暂时合作了。”
鲁尔特嗫嚅着侧过头去,不敢直视泰格的眼神。
泰格的眼神从最开始的愤怒,到气愤,再到愤懑和无奈,最终深深叹了口气。
“不过,这个现在并不重要,我也需要时间理顺一下。”
“我不是听了你的解释才相信的。”
泰格冷冰冰的语气将话题截断,让明显还想说话的鲁尔特也沉默了下来。
“……我选择暂时相信你的原因,是我在‘昏迷’期间,听到了你和那个男人所有的对话。”
“哎等等等等,接下来才是正事,您一定有兴趣的。”
“嗡嗡嗡嗡嗡——”
而保镖身后的“肌肉狗”似乎不知疲倦,巨型的粗屌依然在保镖的菊穴中抽插着。“肌肉狗”强壮大腿上已经干涸的血痕清晰可见,让人不敢想象被禁锢强暴的保镖究竟遭受了多么可怕的痛苦。
鲁尔特一惊,猛地挺起身来,然后被肋间传来的剧痛冲击得龇牙咧嘴。
塞多姆尔舔舔嘴唇,熟练地抽出两支,然后向床边走去。健壮的保镖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连呻吟声都无法发出了。塞多姆尔发出“啧啧”的咂嘴声,摇了摇头,轻轻抽出塞满对方口腔的内裤,但还是没有听到一点声音。
“这件事已经与我无关了,剩下要怎么办是你们的事。我要睡觉了。”
两人的谈话进行了相当长的时间,当通讯端的光屏熄灭的时候,塞多姆尔已经从一开始的不耐烦变成了日常的职业笑容,满脸的睡意也一扫而空。
明明金眸青年的体型比对方高出一截,但在对方如刀一般的眼神下,居然不敢直视,甚至抽搐着僵硬的嘴角将目光移开。红发青年时不时紧咬牙关,眼神里发出可怕的恨意,逼视得对面不敢抬头。
发青年的想法,忐忑不安地坐在一边。
“……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
一阵泛着凉意的海风吹过,两人同时一抖,安静了半晌,又同时叹了口气。
对面乐够了,声音立刻变得磁性低沉,就像江湖骗子一样故作神秘起来。
保镖的呼吸已经开始不规则,嗓子眼里持续地挤出着痛苦的呻吟声。宽阔的大床上,一大滩精液和尿液混合在一起,散发着令人恶心的咸腥气味。
“…………”
看了看信息端上的时间,塞多姆尔慢慢坐了起来,优雅地打开了躺椅旁的小箱子。
躺椅上的塞多姆尔闭着眼睛,呼吸平稳,似乎已经睡了相当长的时间。
午夜,塞多姆尔的房间中。
都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哪有互相掰扯的余裕?
别说你不信,就算换我来,我自己都不信啊……
“哈哈哈哈,不愧是塞多姆尔大人,果然是料事如神啊……”
“哦?是吗?限你在三分钟内讲完。”
只要对方并不是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解释,那就还有得救。
“…………就,就是这样。我给你注射了解药后,我们就被冲到这个地方来了。”
塞多姆尔摇了摇头,用手指轻轻刮着对方健壮胸肌上的硬挺乳头。正在保镖后穴肆虐的“肌肉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