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绡儿,你和别人成亲了?还生了孩子?”何崇捧起她泪水涟涟的脸庞,扯出一个嘲讽的笑来。
“痛……”柳绡低呜着轻叫了句。
“柳绡,你怎么在这儿?”何崇几步跨上前,大手一捞,就把早已浑身失力的柳绡揽进怀里。柳绡止不住地颤抖着,脸se苍白,伏在他x前,不敢再看他。
柳绡仍是在哭,身t抖得像湍急水流上的叶片。别说她从分娩到现在,一直没有房
愤怒和醋意一再冲刷着他仅剩不多的理智,何崇眼睛泛红,挺着早就膨大竖起的yan物,直往柳绡腿心cha去。
“夫、夫君……好痛……”而这时,柳绡又痛呼了声。
何崇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朝思暮想的人儿就在他面前,他知道自己之前失去了一些记忆,后来又莫名其妙地想了起来,原来一直支撑着他,想方设法从蚩族逃离,返回琅朝故乡的,就是他的妻子,柳绡,这个让他牵肠挂肚,自记起她后,就一路狂奔回来见她的人。
“叫唤什么!你都生了孩子,为什么还这么紧?”何崇咬得牙齿咯咯直响,“跟何岩欢好就心甘情愿,是吗?!”
“才一年的时间,你就琵琶别抱,另寻新欢,柳绡,你是不是真当我si了?”
“告诉我,柳绡,当初我们成亲半年都没有孩子,怎么我一消失,你这么快就为二弟诞下骨r0u……”何崇凑到柳绡面前,吻了下她沾满泪水的朱唇,抬起她的腿,挤进她腿间。
“你为什么在这里,”何崇攥紧了手,“你不是应该在东院吗,刚才我去看了,没见到你,才想着过来问问何岩。”
“你以为我si了,担心自己一个柔弱妇人,无法生存,所以转头就和别人成亲,几乎是没有空闲,立即怀孕生育,你甚至兔子吃了窝边草,选了我那正好没有成家的二弟,何岩!”
“不、不是……”柳绡断断续续地说着,“夫君,我不希望你si,我……希望你好好活着……”
“他也是这样r0u弄你的yhu吗?”何崇手落在她腿心,肆意抚0按压着。
“你和他,是不是天天在这张床上,颠鸾倒凤,没有半刻歇息?你是不是不知满足地吃了他太多jg水,迫不及待要生下孩子,好让自己能在何家站稳脚跟?而不必再回柳家那个苛待为难你的地方,任由你那冷血父亲随便发落你?”
柳绡望着他那双平静的眼睛,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到了嘴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看到了,在他颧骨旁的那道伤疤,倾斜着几乎蜿蜒到了鬓角。她完全可以想到,如果当时刀剑力道再大点,眼前的人恐怕永远回不来了……
“没了男人,你就活不下去是吗,柳绡?”何崇紧贴着她的身子,咬牙切齿地说着。
“你怎么会在这里?绡儿。”何崇扶着门框,慢慢问道。
何崇看着明明已经绽开,但只hanzhu他j头的红neng花户,热血越发往头上冲。他再次蓄力,想钻进去,却只觉得那曾让他xia0hun蚀骨的蜜道,万分狭窄g涩。
“……不是我的吧。”何崇愣了下,粗略估计了下他们分别后的日子。
那张脸变黑了很多,右边的脸颊上还有一道疤痕,他深x1了一口气,极力平静地看着她。
这一年,他完全没有接近nvse,还在深山的时候自不必说,就是回了琅朝军营,他也没有给过那些军妓半个眼神,难以忍耐时,都是自己套弄纾解。
满泪水,望着这个风尘仆仆、无b熟悉又无b陌生的模糊身影,看着他脸上清晰地闪过诧异、欣喜、不可置信,最后一脸震惊地后退了一步。
而被他放在心尖的nv人,那些时候,却躺在他兄弟身下,婉转jia0y,恣意承欢,由着他在她t内深处喷洒jg种,结下珠胎。
“这是什么,”何崇抬手在她x脯上抹了一把,看着手里那团淡hse的水迹,“柳绡,这是什么,你有孩子了?和谁生的?”
何崇看着一言不发,哭得更凶的柳绡,又问:“绡儿,是不是我si了的话,你反而能更好过一些?”
然而,现在,他的这位妻子,泪眼朦胧,上身ch11u0着跌倒在地,大概是想爬起来,但似乎没什么力气,纤瘦的手臂一直在抖,白润浑圆的x脯,不停地流着汁水,落在地上,积成一汪。
“是不是!柳绡!”何崇低吼了句,一把扯碎柳绡的下裙,把人压在床上。
“何……夫、夫君……”柳绡哽咽着叫了一句。
“是吗?”何崇牢牢箍着她,坐到床上,“在这一年的时间里,你不仅嫁了别人,还生了孩子,就算没有我,你的日子过得也这么忙碌充实。”
在他的手足兄弟,何岩的房中。
柳绡瑟缩了下,看着那双怒瞪着她的眼睛,想否认,却突然发觉,他说的都是事实,顿时悲从中来,哭得越发上气不接下气。
“我……呜……”柳绡觉得喉间好像堵了结结实实的棉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眼泪汪汪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