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穿过颈下握
住一团滑腻肆意玩弄,左手毅然决然地挑开内裤上沿,迎着温热和湿气深入,直
至被紧闭的大腿夹住。
嘴唇靠在玲珑的耳垂下舔吻着敏感的细颈,手指顺着小巧的肉缝来回抚弄,
无比柔软的裂缝稍稍用力便不小心陷入小半指节,粘稠的蜜汁缓缓渗出,让手指
动作得更加顺滑和淫靡。
「哦——」她和我同时发出销魂的低吟。
手心温度越来越高,花蜜汩汩流出,一双玉腿不停扭搅,「嗯——」随着一
声亢音,酥胸前挺,全身紧绷,一鞠清泉喷了满掌。
僵直颤抖了数秒的娇躯向后软倒缩成一团,翘臀紧贴上早已硬如火棒的分身
,下意识挺腰,只厮磨两下,「吭——」一泄如注,一片狼藉。
进入贤者时间我才开始懊悔,只觉得无比荒唐。
自己是在做什么?
呕吐的欲望催使我想要逃离现场,冷不防被失去温暖怀抱和熟悉味道的阮晴
反身扯住,脑袋钻进怀里,嘟囔着,「别走……别离开妈妈……」
惊喜来得如此突然,原来,她唤着的,一直是我吗?
尽管刚才的所作所为无异于禽兽之举,但或许我已经疯了吧,内心深处反而
认为天经地义、理所当然,反正阮晴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等到雄
性激素被分解得七七八八,惶恐和罪恶感才姗姗来迟,起身解决身上
的狼藉,终于害怕起来。
我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可却完全站在传统与世俗的对立面,超出伦理的
界限,永远没可能实现。
一个人的痛苦深渊,没必要让两个人一起承担。
再次端详安睡的侧脸,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对温柔的过分索求。
「我说,雷宇,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忘记什么?」看着同桌确定的表情,内心泛起嘀咕。
「呵,渣男——」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幸好刚放学教室乱糟糟的,要是传出去指不
定成什么样,「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就渣了?」
结果她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阿姨的项链真好看啊……」
「是好看……」
见我仍是一脸茫然不解其意,她在我胳膊上愤愤锤了一拳,「你个大混蛋,
拿完东西就跑得没影,亏得薇薇姐还夸你懂事,这么久也不去陪她说说话……」
「再说,当初还说要请我吃饭好好感谢我,你是不是早就忘了?」
「哼!渣男!」
大囧,确实,这事儿是自己做得不地道,「那也没必要说我是……」我小声
抗辩。
「渣男!」无声的口型再次比划出这两个字来
我无奈叹息着妥协,「行吧,时间、地点任你挑,这总可以了吧?」
「看你这么不情不愿的,还是算了吧,就当被渣男骗了一次……」
「别……」这要不让她称心如意,「渣男」这称呼估计得传一年,我连忙谄
媚奉承,「我盼星星盼月亮早就梦寐以求请大小姐共进一餐,不知能否赏脸吃个
饭?」
「嗯……看在你这么这么诚心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骄傲
地抬头给了我一个得意的眼神。
两个人装模作样地表演了好一会,不约而同地「噗嗤」笑出声来。
「这下满意了吧?」
「算你识相……」吴巧玉笑得脸色红彤彤的,「后天下午吧,早上我要睡懒
觉,中午和晚上要参加饭局,下午陪我喝杯咖啡?」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晚跑之后,漫步柳道上,与身旁丽人静谧详谈波澜不惊的生活琐事。
经过一段时间调整,馨姨的面貌虽说不至于焕然一新,但也逐渐有了起色,
脚步也变得轻盈。
「何教练说这下周要换教练……」
何教练就是瑜伽报名时候的女教练,「怎么好端端的刚开业就换人?」
「人家可是知名专家,佣金不菲,一开始过来撑撑牌面,馆内会员稳定之后
就要走了。」
「慢慢练,反正也只是为了强身健体,不过看效果真不错,才这么几天馨姨
就年轻了好几岁……」
馨姨愉悦浅笑不说话,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被夸赞,这不是虚荣,这是天性。
夜晚带着水汽的凉风吹过,馨姨不自觉瑟缩了一下,我落后两步解开外套给
她披上。
「小宇,你……」
她挣扎着甩下,却被我抓住前襟合在身前,幸好是一米八几的大尺码,同等
身高的衣服还真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