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思考,但无需思考,身体本能的磨擦,与年龄不相符的夸张隆起的安产雪臀臀沟前后彷佛小狗一般晃动,直将男人射出的精液完全涂在自己的下身后,舰长这才拔出阳具,将这彻底击败征服最强之名的荣耀之剑挺起,凑到幽兰黛尔面前。
「话是这么说,比安卡,不是越夹越紧了嘛,看来这副好色的身体还有很大的开发余地呢~」
「噫呼呼!又射进来了!这下,让我歇一歇啦……」
白银色的甲胄被弃之若糟鄙,帝王级崩坏兽的攻击都能安然承担下,不留一丝痕迹的魂钢盔甲,此时正被随意抛弃在地板上,随着大床的晃动,微微摇晃着,发出不甘的声响。
只是,固然神经已经难以承受,但这副天生的肉体,却仍旧诚实地迎合着舰长,将绝高的欢愉,谄媚般的奉上。
「只有一个女人的呻吟声啊,安娜已经被他玩昏过去了吗?现在是幽兰黛尔?啧,和她俩不熟,不好意思直接进去索爱啊,都是拉格纳教出来
的,身为前辈,总该给自己留点面子,啧,舰长倒也蛮久没和幽兰黛尔见面了,今晚就留给他们吧……有点不甘心呢。」
贯穿了无量塔姬子心防的阳具,正扬武扬威,将天命最强的女武神,压在身下肆意蹂躏征伐地毫无还手之力。
纵然已经发泄了数次,肉棒依旧坚硬如铁槌,直烙得幽兰黛尔眉目流波,平日冷静,万事皆若成竹在胸的面容,只有在男人的床上,才能浮起娇艳的绯红,自己没有一丝意识到这是何等风情万种的回首一顾,直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仍旧雄风不减,固然心底明白,这世上,只有舰长的床上才能让自己服输的最强女武神,却诚如男人所言,身体还未到达极限。
啵地一声抽出肉棒,被塞得满满的蜜穴顿时冒出白浆,顺着丰腴肉感的白皙大腿缓缓流下,早已被爱液与精液沁润的丝袜彻底刻上了属于男人的味道。
泥泞不堪的雪白峡谷间,粗黑的肉柱蛮横而强势,两瓣雪蚌被冲撞得通红。
平日里要强的姬骑士,毫无尊严地想要找到援手来一起对付这天生的克星。
「唔唔唔,怎么这样,明明已经完全不想动了,身体却完全无法控制,我的身体,比起我的大脑,更优先服从于舰长的命令吗?」
根本没有思考过安娜不被舰长推倒的可能性,也许是下意识的觉得,美丽的战俘就该臣服在男人胯下,成为舰长的奴隶,姬子摇了摇头,忽地想起,自己被男人征服正是源于偶然的偷窥到舰长和芽衣的性爱,醉酒状态下的自己,被男人那根令人瞋目结舌的龙根充满着雄性味道的抽插一下下撞击着,打开了芽衣的子宫,也撞开了自己的心房。
贴在姬骑士雪白的背嵴上,喘着粗气,将幽兰黛尔的香汗舔舐进嘴里,微微发咸的味道愈发刺激着神经,舰长心里却是比谁都清楚,这副身体的极限远远还未到达。
先于思考一步,姬骑士的身体超出她的理智的配合,张开了檀口,即谄媚,又贪婪,将舰长的肉棒,含进嘴里,啧啧有声的吮吸起混合着精液与爱液的帝王。
和渡鸦的欢愉并未尽兴,或者说反而尽力在压抑,此刻积攒了许久的欲望与精力全力施展开来,纵使是背负了最强之命的女武神,也难以招架。
房内,春意正浓。
且不论别的,比安卡那丝毫没有减弱的高亢呻吟,和仍旧坚强地撑着身体,以最贴合舰长玩弄亵渎的姿势承受着的四肢,在数番征伐下来,此刻,才微微有了发抖的迹象,却愈发妖媚地噘起腰臀渴求着男人施舍的快感,无疑证明着,比起这副宛若神赐一般完美娇艳的胴体,还是幽兰黛尔少经人事的神经率先败下了阵来。
幽兰黛尔神情恍惚而焦灼,脑海中莫名后悔之前夸下的海口,能将男人的一切愿望都背负在身上,只是片刻之后,便被肉棒鞭策得变回原形。
床上,金发的姬骑士跪爬着,昂起骄傲的头,浑身上下,只有一条破损的黑色丝袜最后还堪堪遮住主人的尊严,除此之外的华贵衣物,早已被肆意撕扯得破烂。
「丽塔……安娜也好,谁都行,来帮帮我,这下,真的承受不住了……」
〇㎡
感慨于自己是不是有莫名其妙偷窥到舰长交合的体质,无量塔姬子面色微红,夹紧了一下丰腴的大腿,下定决心后,还是缓缓离开房间,将夜晚留给了房内的男女。
己的男人正和别的女人一起欢愉,刺激之深,令她都有些面红耳赤。
呼吸乱想之下,幽兰黛尔也没有反应过来,似乎之前那番对话,自己潜意识里也将安娜认作了舰长的胯下之臣,此刻若是姬子真的进来了,恐怕能狠狠的刷上一波姬骑士的好感。
天命最强的女武神,没有一丝反抗与阻止的意念,代表着荣耀与尊严的骑士装甲,被幽兰黛尔拱手抛弃,只为讨好男人施予欢愉。
丝毫没有意识到,到了舰长的床上后,自己的性格为何会某名的改变,幽兰黛尔的强大,只会为服侍男人增添情趣这件事,令本就性格执拗率直的姬骑士,愈发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