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愿说,我就逼着你说!」黄守陵睁开穆桂英的臂弯,低头吻住了
打破了头皮,也开不了口的。更何况,这个黄峒的峒主,她和他见面到现在,还
无法接纳,一下子全都淌到了身下的床毯上去。只一眨眼的工夫,床毯之上,已
更加觉得羞耻。可是她不敢发怒,生怕惹恼了黄守陵,让她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局
下子羞愧得无地自容。可是又一想,就在几天前,自己还在比自己小将近三十岁
尽的淫水,双手覆上了她胸口的双乳,缓缓地左右挪动,像在搓着面粉团子一般,
一样。她紧紧地把黄守陵的身子抱了起来,不愿让他再继续往下,舔舐那个连她
了下去,重新舔舐挑逗,好像根本没
将穆桂英的那对硕乳画着圆圈,边压边揉,「我不用嘴,用手总可以吧!」
穆桂英也想尽力地讨好黄守陵,可是让她自愿地说出那些下贱的话来,却是
阵阵酥痒。
「是不是很想要?想要就告诉我……我可不像侬峒的那些野蛮汉子一样,不
黄守陵的嘴唇离开穆桂英身下的肉瓣时,从狭小的肉洞里流出的淫水,顿时
自己都讨厌嫌弃的肉洞。
已远远超乎了她的想想。
有听到穆桂英说的话一般。从肉洞里流出来许多淫水,汩汩不断,量多得让黄守
根本是无穷无尽,也无法抑制。
液。
「在侬峒人的手里,你应该无数次说出那样的话吧?怎么到了我这里,就不
懂得怜香惜玉!」黄守陵继续在穆桂英的颈后吞吐起来,让穆桂英感觉整个后背
是让他们驯服得无比乖巧。
这个自称叫桂花的女人,在邕州定然没少受阿侬祖孙三人的调教。这副身子,已
可越是猛烈残酷,她的身体就越是趋之若鹜,似乎自己就是一头始终被敌人牵着
穆桂英僵硬的身子在这一阵吞吐之下,瞬间又软了下去,随着胸口传来阵阵
鼻子走的牲口。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最可怕的是,她对自己已经越来越
「普通的女人,根本不会像这样一触即发,一发不可收拾。黄守陵心里明白,
的侬继封胯下奴颜婢膝,此时面对黄守陵,已是算不得什么了。
穆桂英居然在这个年纪足足比自己小上十来岁的男人手里自甘堕落,让她一
不足一天。两个人连认识都说不上,自然也没有熟悉到可以亲昵的地步。
头离开她身体时,小穴瞬间又变得空虚起来,空虚地几乎令她发狂。此时又被黄
濡湿了一大片。他在穆桂英平坦的小腹上慢慢爬了上去,嘴里依旧像饥饿的野兽
陵不免吃惊。他不停地吮吸,吞咽,却发现这个肉洞就像是开了闸一般的泄
尽管她一直害羞地让黄守陵不要用嘴去触及她的下体,可真当那段柔软的舌
黄守陵的声音很轻,吐出来的呼吸,却是像火一般热烈,喷在穆桂英的颈侧,
这样的话,在穆桂英的耳里听起来,却免不了有许多揶揄鄙夷的意味,让她
桂英就觉得越是羞耻,好像一股不温不火的火焰,正在慢慢地煎熬着她手上的心
「唔!好痒……这里也不可以……」穆桂英愈发难受起来,叫声也变得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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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就都依你……」黄守陵也不打算继续在下面吮吸穆桂英几乎没有穷
守陵有条不紊地揉捏起乳房,胸口同样充斥了无尽的空虚。那种渴望,那种期待,
酥软,所有的英气此时已完全消散,成了动人的妩媚。
地缠了起来。
欲望彻底征服,便哀求地说道,「不要让我说那样的话……唔唔,好羞……」
般,挂着流涎一般的银丝。那不是他自己的口水,而是穆桂英身体里流出来的蜜
感到陌生,好像现在她所拖带的这副肉体,不是伴随了她四十多年的那个身子了。
面,再一次变成如履薄冰般的艰险。
「峒主,停下来……不要继续这样了……」黄守陵表现得越是不紧不慢,穆
都开始酥痒起来,恨不得用手去挠。
「不……别这样……」穆桂英明白自己很快就可能又一次崩溃,被身体里的
饱胀欲裂的难受感,不由地抬起双脚,用两条修长的玉腿,把黄守陵的屁股紧紧
肯开口了呢?」黄守陵温柔地说,话语之中,却带满了嘲讽的意味。
穆桂英恨透了自己,明明在敌人残忍的酷刑和强暴下,几乎变得身心俱裂,
口,
「侬峒的人,调教果然是有一手!我还没怎么挑逗,你就已经忍不住了吧?
她右乳上坚挺的乳头,右手继续在揉捏着她左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