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峒主,停下来……不要继续这样了……」黄守陵表现得越是不紧不慢,穆
陵不免吃惊。他不停地吮吸,吞咽,却发现这个肉洞就像是开了闸一般的泄
已远远超乎了她的想想。
尽管她一直害羞地让黄守陵不要用嘴去触及她的下体,可真当那段柔软的舌
了下去,重新舔舐挑逗,好像根本没
她右乳上坚挺的乳头,右手继续在揉捏着她左边的
酥软,所有的英气此时已完全消散,成了动人的妩媚。
不足一天。两个人连认识都说不上,自然也没有熟悉到可以亲昵的地步。
口,
「不……别这样……」穆桂英明白自己很快就可能又一次崩溃,被身体里的
更加觉得羞耻。可是她不敢发怒,生怕惹恼了黄守陵,让她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局
「在侬峒人的手里,你应该无数次说出那样的话吧?怎么到了我这里,就不
一样。她紧紧地把黄守陵的身子抱了起来,不愿让他再继续往下,舔舐那个连她
「既然你不愿说,我就逼着你说!」黄守陵睁开穆桂英的臂弯,低头吻住了
头离开她身体时,小穴瞬间又变得空虚起来,空虚地几乎令她发狂。此时又被黄
「侬峒的人,调教果然是有一手!我还没怎么挑逗,你就已经忍不住了吧?
穆桂英僵硬的身子在这一阵吞吐之下,瞬间又软了下去,随着胸口传来阵阵
无法接纳,一下子全都淌到了身下的床毯上去。只一眨眼的工夫,床毯之上,已
饱胀欲裂的难受感,不由地抬起双脚,用两条修长的玉腿,把黄守陵的屁股紧紧
都开始酥痒起来,恨不得用手去挠。
将穆桂英的那对硕乳画着圆圈,边压边揉,「我不用嘴,用手总可以吧!」
穆桂英也想尽力地讨好黄守陵,可是让她自愿地说出那些下贱的话来,却是
这个自称叫桂花的女人,在邕州定然没少受阿侬祖孙三人的调教。这副身子,已
尽的淫水,双手覆上了她胸口的双乳,缓缓地左右挪动,像在搓着面粉团子一般,
有听到穆桂英说的话一般。从肉洞里流出来许多淫水,汩汩不断,量多得让黄守
穆桂英居然在这个年纪足足比自己小上十来岁的男人手里自甘堕落,让她一
黄守陵的声音很轻,吐出来的呼吸,却是像火一般热烈,喷在穆桂英的颈侧,
可越是猛烈残酷,她的身体就越是趋之若鹜,似乎自己就是一头始终被敌人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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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在穆桂英的耳里听起来,却免不了有许多揶揄鄙夷的意味,让她
阵阵酥痒。
地缠了起来。
桂英就觉得越是羞耻,好像一股不温不火的火焰,正在慢慢地煎熬着她手上的心
肯开口了呢?」黄守陵温柔地说,话语之中,却带满了嘲讽的意味。
根本是无穷无尽,也无法抑制。
欲望彻底征服,便哀求地说道,「不要让我说那样的话……唔唔,好羞……」
穆桂英恨透了自己,明明在敌人残忍的酷刑和强暴下,几乎变得身心俱裂,
自己都讨厌嫌弃的肉洞。
黄守陵的嘴唇离开穆桂英身下的肉瓣时,从狭小的肉洞里流出的淫水,顿时
「唔!好痒……这里也不可以……」穆桂英愈发难受起来,叫声也变得更加
液。
般,挂着流涎一般的银丝。那不是他自己的口水,而是穆桂英身体里流出来的蜜
面,再一次变成如履薄冰般的艰险。
「普通的女人,根本不会像这样一触即发,一发不可收拾。黄守陵心里明白,
「是不是很想要?想要就告诉我……我可不像侬峒的那些野蛮汉子一样,不
下子羞愧得无地自容。可是又一想,就在几天前,自己还在比自己小将近三十岁
濡湿了一大片。他在穆桂英平坦的小腹上慢慢爬了上去,嘴里依旧像饥饿的野兽
鼻子走的牲口。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最可怕的是,她对自己已经越来越
是让他们驯服得无比乖巧。
懂得怜香惜玉!」黄守陵继续在穆桂英的颈后吞吐起来,让穆桂英感觉整个后背
守陵有条不紊地揉捏起乳房,胸口同样充斥了无尽的空虚。那种渴望,那种期待,
「好,那就都依你……」黄守陵也不打算继续在下面吮吸穆桂英几乎没有穷
的侬继封胯下奴颜婢膝,此时面对黄守陵,已是算不得什么了。
打破了头皮,也开不了口的。更何况,这个黄峒的峒主,她和他见面到现在,还
感到陌生,好像现在她所拖带的这副肉体,不是伴随了她四十多年的那个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