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星之意啊!这里有教官疯了!!”
在这里,在这个岛上唯一能让他屈服,心甘情愿地打开身体的只有一个人。南兹的眼睛不自觉地瞟向昆廷。
刚才傲气十足的年轻人顿时泄气,委屈得没有法子,耸拉着大狼尾转过身生闷气。
然后,果不其然地,是第一个被捉到的。
“我的天!刚才南兹阁下的刀锋离我只有几公分,我差点以为他要把我的耳朵削了!”
昆廷觉得南兹这种想咬他又不敢咬下来的姿态确实很难不吸引人。
南兹全程注视着昆廷的反应,随着他垂头的微小幅度谨慎地拉开了一点刀锋。
年轻的黑发教官不可一世的说出赌约,身上的那股戾气藏也藏不住。就凭这群毛没长齐的烂芽叶也想上他?
两轮之后,身体热起来的南兹甚至狂了起来,抽出小刀,舔了舔唇,开始收割这班东歪西倒的烂芽叶。
舔完心情舒爽许多,南兹挑起一边眉,“刚才你看起来吓坏了,你原先是不是也和那群蠢货一样看轻我的实力?”
“我不会打你的,你太弱鸡了。”南兹嫌弃地看一眼他的身板,“我要补偿。”
似曾相识的压迫感从侧面袭来,将他抵在粗壮的梤树树干上,梤木独特的气味和战士身上刚运动完的热气同时挑拨着昆廷的感官神经。
昆廷抬头,灰蓝的湿冷雾光镀在他的眸子上,让那抹金色泛起别样的光晕。南兹在这双眸里察觉出一丝不轻松来,顿时拽拽地哼笑了声,“呵。”
挥舞起小刀的南兹的确有种让人窒息的恐怖感,漆黑的短发,漆黑的瞳眸,像无穷尽的长夜映不进分毫亮光,乌鸦一般灵巧冷酷地狙击猎物。
本来勇猛进攻的预备役慌乱奔逃,纷纷找林中的阴影处藏起来。
南兹毫不怜惜地给预备役选了条尤其陡峻的山路,等预备役好不容易爬上按近岛峰的位置,天边已经泛起乳白的晨曦,他们往下俯瞰,竟从茂密的梤木树荫间看到广场上的淫乱景色,叫一个个少年们目瞪口呆,移不开眼。
昆廷看了眼不刺人就浑身不舒服的年轻教官,抽出手继续上山。
“切,行啊。今天不一对一切磋搏击术了,你们全部一起上,有谁能制服我五秒以上,我就给你们没有限制地从头到脚玩一遍。”
他粗暴地将冰冷的刀锋贴在昆廷的动脉上,恶狠狠地说:“这次我可不会再被你跑掉。”
他强硬地低下头,把昆廷的头压在树干上,用舌头舔了下昆廷的唇。
南兹发出一声哼笑,身体前倾,把小刀送到昆廷的脖颈旁边。
南兹转身的瞬间,一个拳头迅速地砸向他,南兹头也不回,冷冷一哼,手刃像铁剑般悍然击在预备役的后颈上。
“为什麽突然变成我们逃亡了啊!老天,教官一直都在玩他的小刀,我怎麽从来没有觉得这麽可怕过?!”
战士身上的神格之力镇慑众人,连昆廷也不想在这时对上南兹,低调无声地随着其他预备役躲起来了。
同一记攻击,锡林教官长只有格挡或防御,南兹却会看准他们暴露出来的弱点,把他们揍得痛得死去活来。教官长出手在他们身上留下的顶多是钝痛,在地上滚两下就没事了,但南兹每次瞄准的都是膕窝、胫骨、喉咙这种最为脆弱的部位,那种尖锐辗压的锥痛简直痛得让人想哭也哭不出来,短时间内根本别想要站起来。
原本一直对剑术和搏击术的意兴不高的少年抱团围殴南兹,不到数十秒又有一人倒下,又过了数十秒,又有一个倒下……
“捉到了。”
昆廷下意识仰头,希望拉开与刀锋的距离,随即全无畏惧地把下巴重新贴在刀面上。
南兹双手插着裤袋,懒散地跟在他后面,眼神却像把锋利的刀子。
他唯一想要被上的人偏偏不肯上他。
更别提,因为他的经验尚浅,分到他这队的预备役都是资质较差的,这些人更没有资格说三道四。
“锡林阁下!费迪南阁下!你们快来啊啊啊啊!”
尽管只是镇魂使预备役,但眼里燃起的征服欲强烈得遮掩不住。
哼。
“你们也想像他们那样?”南兹冷不防出声,不屑地让没见过大场面的小家伙们回过神。
南兹不屑地扯扯嘴角,很轻地“啧”了声。
昆廷看着逆着光的战士,在黑发黑眼的映衬下
“没有。”
这条疯狗出手时他妈的甚至比教官长还狠辣。
原本心里暗暗含着几分瞧不起南兹态度轻佻又暴躁的预备役经过几轮,才深切发现这名年轻黑发教官的恐怖实力……
三十对一的搏击突然变成独属一人的屠宰场。
“我没想到你还没成为镇魂使就能使用禁身术。”南兹瞪他眼,“你昨天竟然把我定身在训练室足足三个小时,费迪南阁下进来查看时还把我看光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不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