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容器被填充的水声,韩铭感觉到了吵。
“太多了......啊......喘不过气了......啊啊啊......不行了......啊啊......我不行了......”
他被折腾得四肢无力,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得穴肉仍旧饥渴地吃着,像是永远也吃不够似的,牢牢地扒住了秦柯地性器,章鱼触角上的吸盘那样吸附上去。
“啊啊……够了……啊啊啊……足够了……不要了……啊……”
两人的末梢神经你来我往地相互挤压挑逗着,一波儿接一波儿的快感好似源源不尽的地下水,被规律地,不停歇地一下下抽上来,在两个人的经脉里游走,直冲上头皮,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快感。
韩铭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海的女儿,不听父王的劝阻偷偷上岸,结果受到了可恶的人类的诅咒化作了一片泡沫,消融在海水中,随波逐流。
但海洋哪里是平静的,安逸的表面下蕴藏着汹涌的波涛,他依附的这片可怜的泡沫被海波卷起又放下,将他甩得翻天覆地五脏六腑都卷作一团,胃里直犯恶心。
巨大的波涛将他的身体劈作两半,直捣他的灵魂,将他冲散成拼都拼不起来的无数泡沫,颠得他头昏目眩,昏沉的大脑更加不清醒了。
化了,化了。韩铭旋转着上升,噼啪噼啪地炸开,彻底消失不见。
唔......他不是变成泡沫了吗,怎么会有这么多详细的感受......
秦柯简单收拾了下自己,床上的人发了一身的汗,大汗淋漓一场,脸上的红晕逐渐褪下去,只留一丝情动的痕迹。
他瞟了一眼病床旁边的电子检测仪,三十七度四,降到了正常水平,想来再睡一晚就能恢复健康了。
连续玩儿弄了两晚的身体上面到处都是秦柯留下的印记,他心情舒畅地整了整裤子,下楼准备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