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单独约会？”他试探着问。
那么，就意味着，他很有可能是最特别的那一个。
但是现在对她而言，连两天的点数都不够扣的。
这话里面的暗示再明显不过了。小森也不迟钝，立即就听懂了。
他没有排斥，反而因为暗暗期待，而带着一些说不出口的紧张。
他小心翼翼点了菜，又不敢多点，生怕太铺张浪费给姐姐留下不好的印象。
现在她可以先保持住每天操一次林疏的频率，但即便这样，每日依然有4分在减少。
他被她的这浅浅一笑给晃荡了心神，立刻低下头。但脸却是微微红了起来。
他再去握她的手，觉出一丝冰冷，于是把居家睡衣披在她的肩膀上，“天气转凉了，起床的时候多穿一件。”
开了房，小树苗进门，懒洋洋地半倚在沙发上。
44分的库存，除以4，她大概算了算，自己最多只能再稳住10天。
这44分在以前，是很高很高的分数了，她从来不敢过多奢望。
因为每天都能从朋友那里听到她的很多消息，所以小森能确定：自己很有可能是第一个享受到这种待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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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上了菜，那个姐姐却没动几口筷子，大部分时间都是坐在他的对面，安静看着他吃。
“今天出来玩吗？”
10天之后，她就必须要开启每天操两个的走肾生活了。因为仅仅一个林疏，再也不能够满足她了。
不烫。
等小树苗出现以后，他才惊讶地发现，只有他和天花板姐姐两个人。
然后就催促他赶紧出门了。
“怎么了？”
他温柔地俯身，坐在她身侧，探手去摸她额头。
正这个时候，一个备注“小森”的给她发了消息。她扫了一眼，心想，那就是你了。
林疏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
小树苗抽完了烟，只说：“没什么。”
小森坐在餐厅预订的位置上，有些紧张。
等林疏出了门之后，小树苗就在手机上开始找人。
她点了一根烟，侧头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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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她说的对，每次说不要的都是他，最后每次被肏得爽翻了的人也是他。他没有除了小树苗以外的性经验，所以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也会像他一样，持久地沉溺进某个人带给你的快乐中无法自拔。
她给对方发了一条消息。
还没有开始来得及抽送，他就像是吃青梅的人会提前分泌口水一样，提前感受到一种被抽插的快感。哪怕这仅仅只是一种心理上的错觉，却也将他刺激出了一丝快乐的晕眩感。
小树苗“嗯”了一声，微笑一下，把菜单拨过来：“想吃什么？你来点吧。我不太有胃口。”
“有什么不开心的就告诉我。”他侧头，观察她脸上的表情，“当然，如果你想说的话。”
他的身体像是完完全全都只属于了她一般，轻而易举地容纳进了她，又轻而易举地被刺激出了高潮与晕眩的爽感。在她的撩拨之下，一切快乐都变得那么轻易。
楼上就是酒店，去那里“坐”一会儿，无异于开房。
一顿饭没有太多的交流，仅仅只是面对面而已。等吃完了，小树苗提议：“要不要去楼上坐一会儿？”
小树苗淡淡：“嗯，知道了。”
林疏愣了愣，伸回手，心想，或许她有自己的心事吧。
正这个时候，林疏换好了西装，回头，看到女孩一个人坐在床头抽了一根女士电子烟，好像满脸都是心事。
他也确实被这家餐厅上菜的豪华程度给震慑到了，吃得也格外小心斯文，时刻注意着自己的仪态。偶尔抬头的时候，目光和那个姐姐对上了。那个姐姐只是对他微笑了一下，很礼貌。
人太多，其实也很烦，谁跟谁都不太记得，想出轨都不知道该选哪个比较高性价比。
然后两人就上楼了。
翌日起床，小树苗又打开了自己的系统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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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紧张，让他回复的时候都结巴了一下：“好、好的。”
昨晚肏了林疏，加了20点。现在剩余的点数是44分。
一旁的林疏正在换衣服，并未察觉到身后小树苗那一声轻微的叹息声。
这个夜晚，林疏再次沉沦进了无边的暗里。
“不舒服？”
男孩有些受宠若惊。他知道这个姐姐的上限是那种三四人的小型约会，却不知道，她竟然也会一对一地约人出来。
两人昨夜在床上的时候还滚得极其火热、难分难舍，但今日，小树苗对他的态度却有一些疏离的冷淡。
列表一排排往下刷，都是一些帅男孩的头像。有一些她能有点印象，有些她则完全记不清是谁了。
室内的窗帘拉上了大半，只留下一丝日光从缝隙之中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