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妳宝贝儿子手术就要十万美金,妳以为钱那么好拿吗?)
照片里他那的样子,应该也是烂醉状态,但脱下来的衣服、内外裤、拖鞋,还算井然有序放在一旁,想必都是诗允替他脱的。
于是先将手机放在桌上,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做好准备,再度伸指将萤幕往上拉。
(有什么有啊,妳是不是永远只会回答一个字?)
我看时间隔了好几十秒,诗允才回讯息,她应该已经快要撑不下去,光看下面那段讯息就让人不忍!
(什么反应)
(嗯是什么意思?害羞吗?)
到第四张,只有一隻手和男人的生殖器入镜,也是诗允帮醉汉打出来的证据。
(我也一样)
四张照片下,又是诗允请示的讯息。
我看不满意就马上退出群组)
第三张,她头已经移动到醉汉胸口,粉嫩的舌尖舔着男人长毛的乳晕,一只纤手握住对方半软硬的粗长鸡巴,似在作套弄的动作。
(我已经照您们的要求完成了,请问主人们还有什么指示?)
(对不起,报告各位主人,畜畜很兴奋)诗允那时一定被逼到快崩溃。
(我们就想看妳光着身体在外面自拍的淫乱照片,现在凌晨快二点,被看到的机会不大,想被原谅就快照作)
我快无法呼吸,没有勇气一下子拉开整张照片,怕看到会让我疯掉的残酷景象。
(外面会被看见,而且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找一个陌生男人能不能在家里?要怎样的照片我都可以拍给各位主人看)
我死都不信,纯洁自爱的她、怎么可能办得到这种事!
(不!这跟手术费还没关係呢,只是要妳为刚才的行为道歉而已,我们还没决定是不是赞成吴总帮妳付这些钱。)
刚射完精的龟头,马眼裂得很大,里面都还涌着浊精。
到这里,我已经脑袋发胀,就像快要中风。
醉汉显然囤积很久没清膛过,射出来的浓黄精液流遍她满张纤手和整条湿漉漉的肉棒,连不知多久没洗的纠结阴毛也全都是。
照片中,她除了那件脱不掉的贞操带外,其它地方依然一丝不挂,俯贴在一个全身一样光裸的男人身体上,紧紧抱住对方,虽然镜头无法拍到他们贴合之处,但这样的姿势,可能连私处都压在对方阴茎上。
原来我在书房呼呼大睡时,妻子独自面对这样的屈辱,一想到,心就好痛、好不耻自己!
(请不要说我丈夫,我会完成)诗允到现在,还是维护着我,让我更加羞惭。
而那个男人,就是我以前晚上熬夜在书房加班时,从窗户望出去,常常躺在路灯下醉得不醒人事的街汉。
今天在会议室,我是从一大串讯息的中间开始看,并没有看见前面这些。
照片背景是在社区一处较隐蔽的角落,旁边是肮髒的水沟跟凌乱草堆。
(它有没有反应?)
(它在勃起)
不知不觉,手机萤幕滴上泪水。
(那畜畜有跟着兴奋吗?)
现在我所想的,是诗允会真的完成他们无理的要求吗?
(不许穿衣服出去喔,要身体光熘熘的完成,我们会看监视器)
(有,有反应)诗允只好回答。
(给妳十五分钟吧,我们可不是妳那没用的丈夫,没那么多时间陪妳耗)
(哈哈,勃起也,畜畜用字好大胆,我都害羞了!)
「北鼻」
那些人却因为这些下流的文
(嗯)
果然那张照片,让我忍不住颤抖悲鸣,泪水瞬间滑下来。
她应该是拿家里的单眼相机和脚架自拍,婚前我们经济还算宽裕时,一度两人很爱摄影,因此曾买了这些较高价的摄影器材。
(我也一样)
有人丢讯息问:(刚刚妳跟那个街友抱那么紧,他的鸡巴有跟妳的妹妹碰在一起吗?)
语句间充满哀求和卑屈,深怕又触怒那群畜生。
要她晚上光着身体跑到外头,随便找一个男人打死我都不信!
再颤抖往下滑,我看到第二张让我胸闷的照片。
(我没注意)诗允想避重就轻。
他们一人一句无理的讯息,彷彿要将她淹没。
(这种回答我不喜欢)
(有,有碰到)诗允的回答,让我心狠狠抽痛。
(是,我知道了,我会遵照您们的指示,请等我)
(我也是,拿出妳最大的诚意拍,我们标准很严格!)
我心里笃定地想,但随着颤抖的手指往上滑,却真的出现照片的一截。
他们的要求愈来愈过份!而且根本无法达成!
(有)
诗允仍赤裸趴在那醉汉身体上,但进一步吻住醉汉的嘴,醉汉好像还有点意识,两人的舌头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