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别射进去喔,我们还要用!」荣头A急忙提醒。
「不说?那我们回去睡吧!」
「北鼻你有醒着吗?」
那些畜牲居然还不放过她,训斥说:「干嘛遮脸?就跟妳說妳北鼻老公吵不醒啊!再说一次!大声喔!」
清良似乎抓住她双手十指相扣,将她双臂往头上方向拉直按住,然后整身压在她悸动的胴体上,开始粗暴舌吻。
「叫一下妳北鼻老公,看他有没有被我们吵醒。」
「大声叫,摇摇看是不是醒着!」
阿标说得时候声音还忍住笑,我却已气到牙啃墙壁。
「干!脚趾握好紧,这女的是怎样?真的当丈夫死在旁边吗?」
「」一阵摆动、她状似又摇头。
「不听话我就拔出来了喔」
「嗯,这样还差不多」清良跟另外两只禽兽总算满意,但却给她加一个任务。
我的拳头快握出汁,现在对她的标准,低到只期待她不要在我床上求那些囚犯糟蹋她,但我最低的期许,对她却是最难忍的煎熬!
「请像刚刚那样干我」
「不不要」她好像拉住那流氓哀求。
「怎么样?有醒着吗?」阿标问她。
「嗯嗯唔出来了」那畜牲终于大吼,妻子也在无声中高潮抽搐。
「嗯嗯」诗允一直在抽噎,我猜她一定用楚楚可怜的泪眸哀求清良。
「来看我干死妳这不知道羞耻的讨客兄大肚子贱货!」
「恁娘勒真会叫冻没条快射了嗯嗯」
「我干妳干得舒服吗?」清良又问。
「嗯嗯啾嗯」
清良应该正抓着她的腰狠狠挺送,生肉拍击一下比一下激烈,我感到妻子的指尖,已在我皮肤抓出深深血痕。
「唔」
「不会弄醒他」她慌乱哀求,殊不知我一直清醒到恨不得可以永眠!
「那妳就跟妳北鼻老公睡吧!我们要回去睡了!他没有老二不能干妳就是了!」
「舒不舒服?」
「快点喔!林北老二都想休息了!」
「叫我老公说老公好利害」
她似乎摇头。
我感到
那些畜牲早就吃定她,不仅在别人床上寝取别人妻子,还跟猫抓老鼠前先戏弄一番一样取乐!
那畜牲的热汗不断喷到我,不知何时,一只纤手也用力抓住我肩头
旁边传来妻子与那囚犯激吻的粗浊喘息,两人将床压得「嘎嘎」作响。
「不」她被逼到尽头,又说了一遍:「请跟刚刚ㄧ样用力力干我」
「舒服啊啊流出来了」她被撞到在我身边弓起娇躯一直悲喘。
「老公唔利害呃呃」
她的身体在被不断重顶花心的快感中抽搐,话都说不连贯,我好想叫床不要再摇了,摇到我灵魂快被震散!
「叫他啊!奶头都翘起来了,发情成这样,看妳多能忍?」
「妳說不说?不说我们都不干妳喔!」
「啊嗯啊」
力干我!」
「嗯」她纤手温柔摇了我两下。
肩上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葇荑,随着男女赤裸下体重重拍合的响声,一次又一次把指甲插进我肉里,肤下神经传递来的微刺,到达心脏却变成了绞痛!
「舒服吗?」清良兴奋兽喘问。
她最后两个字小声到如蚊鸣,而且还在发抖,我听来却如一根利针从左耳穿出右耳。
「我们用最激情的方式在妳北鼻丈夫旁边作爱好吗?」
「快!他要是醒着,我们怎么好意思在旁边干妳?」
「嗯啊嗯噢」
「齁!好利害!这女的两条腿都缠上来了!清良挺得住吗?」阿标激动说。
诗允嗯嗯闷喘,清良一边占有香甜小嘴,一边又开始挺动屁股,随着床铺上下晃动,从她喉鼻发出的含糊声音更加剧烈,与强壮囚犯赤条条紧抱交媾,把正牌丈夫挤在墙边。
「嗯嗯北鼻」她悲歉轻唤。
旁边一直传出抿唇抽噎的声音,此刻应该混乱且心慌。
「谁听得到妳說什么!」
那禽兽变本加厉,我只恨耳朵无法像眼睛一样闭着!
这次声音虽然抖得更利害,却十分清楚。
「嗯嗯」抽噎中,一张葇荑怯怯抚上我发抖的背。
「摇一摇啊!」清良催促。
「嗯」诗允听那畜牲的提议,回答的声音轻颤,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嗯」
「嗯麻噢掉呃」
「」我又感觉诗允更用力摇头。
「那就可以放心作了,对吧?」
男人松开她嘴时,呻吟和娇喘瞬间全清楚了,我虽然不敢转头看,却能想像清良把她两条雪白玉腿架上肩,身体往前把人压折,双臂撑住床,用可以干到最深的姿势猛烈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