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成舟摇了摇头,“只是想到,师兄只要我交代,我却不知道师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顾萧心中警铃大作,若他实话实说自己从小的梦中情人就是周文玥,稍稍一点触碰就足以令他遐想多时,那他怕是会尸骨无存!他趴在树干上,绞尽脑汁夹紧了屁股,企图用性快感将柳成舟蒙混过关,柳成舟却不轻不重地拍了顾萧的屁股一巴掌,打得臀肉泛浪,“呃啊!你做什么!”顾萧扣紧了树皮,腰禁不住抖了抖,蠕动收缩的穴口更是紧涩,他不停地喘着粗气,两人紧密相连,柳成舟一打他的屁股,他就会不由自主的锁紧后穴,清晰地勾勒出蛰伏在体内的巨龙,把他肠道撑得满满的,早就习惯被粗暴摩擦顶弄的肉壁几番收缩都没有尝到一丝甜头,不禁让顾萧更是能耐,“你到底还……做不做了?”
“师兄还没告诉我,你是何时启蒙。”
顾萧将脸埋进臂弯,做着最后挣扎,“这个问题就不能跳过吗?”
“是因为师兄想着别人吗?”
“没、没有!”顾萧连忙否认,混沌的脑子难得转得飞快,“那么多师兄弟里面,你最粘我,也是最乖的,每次跟你一起睡都会做……嗯啊、奇奇怪怪的梦,只是我还来不及想通,你就失踪了……”
顾萧连着说了一长串,却抵不过撒谎后的心虚,染满情欲的脸飘着诱人的绯红,心脏咚咚咚地又快又大声,柳成舟迟迟没有声音,顾萧更是提心吊胆,万一被拆穿他该如何是好?!柳成舟愉悦地送了送腰,一时没有开垦的甬道又恢复了弹性,不遗余力地阻止在体内肆虐的器物,这一下便重重顶到了顾萧要命的地方,顾萧已经顾不得羞耻,矜持不住,带着泣音悲鸣一声,甬道紧紧收缩,暴胀的性器突突射出数股白浊,都喷在了树干上,柳成舟伸出手轻轻按摩着他不断滴下浊液的性器,顾萧闭着眼睛,头脑几乎一片空白,只有攀上顶峰的愉悦感受不停地侵蚀着他的每寸皮肤,刚经历高潮还在不应期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柳成舟借着他收缩的力道款款摆动腰肢,不停地在抽搐着的甬道里抽插,巨大的快感和对身体失去掌控的恐慌让顾萧害怕,他抓着树干,留下一长串抓痕,也顾不得是在静谧的树林里,埋着头不争气地求饶,“不要、不要在这种时候……啊啊,不要插了!”高潮中的身子痉挛着,顾萧咬着唇仍是会泄出几丝带着痛苦的泣音,激烈的抽插将他高潮的愉悦感受拉得很长,整个人身上被刺激得出了一层薄汗,连皮肤都被高热蒸出了了浅粉,柳成舟依言停了下来,漆黑的眸子盯着顾萧,“其实师兄骗我,我也是信的。”
粗大的肉棒还深埋在他体内,给他带来身体上的极乐,但顾萧心里怵得慌,他不愿意骗柳成舟,又不好去触雄狮逆鳞,思来想去,这种时候应该说点好听的哄哄柳成舟,他急切地抓住柳成舟的手,放在自己怦怦快速跳动的胸口,被欺负得有些发红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柳成舟,“若我不让你计较往日,对你便是不公,但我发誓,如今我只想与你共度余生。”
正所谓钱权易得,真心难买,一诺逾千金,柳成舟心里一片柔软,鼻尖蹭着顾萧后颈,惹得顾萧怕痒,浑身都绷紧了,更是觉得堵在屁股里的阳具磨人,捏紧了柳成舟修长的手指,顾萧有些艾艾,催促道:“这事…就、就算翻篇了,你动一动……”
柳成舟顺势搂紧爱人,在高潮紧绞的软穴里温柔款款地抽插挺送,但顾萧仍在高潮的不应期里,再温柔的操弄,都牵连出一片剧烈的快感,他整个身子绷紧,软穴紧紧含着阳物,将那狰狞的外形勾勒得更清晰,他不受控制地发抖,眼角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瞪大了眼睛,只觉得漆黑的夜里眼前一阵发黑,月光的残晕在他眼前只有一片斑驳的浅淡光晕,已经疲软的性器抖动着又被榨出一丝残余精液,色情的挂垂在前端,将落不落,顾萧缓了好久才找回来自己的意识,他被柳成舟紧紧抱在怀里,相结合的地方滑腻一片,柳成舟依依不舍地退了出来,多余的浊液便被带出穴外,顾萧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柳成舟射在了自己体内,脸上瞬间烧得飞起红霞,不轻不重地搡了柳成舟一下,将脸埋进人胸前,抱怨:“流…流出来了……快、快带我回去清洗!”
事后顾萧很是愤愤,觉得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明明该柳成舟受他诘问,结果到头来他一番好哄,还出卖肉体,关于这件事的源头,还是前几天的晚上他们几人席间叙旧,柳成舟向来是饭桌上只吃饭,也不搭话,吃完撂句失陪,便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就走了,那时候只剩下他跟苏毓、方有为、慕容老贼和聂前辈,其余长老要么有事不在,要么皆是没兴趣听他们瞎侃,也陆续离席了。
方有为本就是个说书人,就算不说书,侃起大山来,也把顾萧唬得一愣一愣的,话说当日,方有为把残羹剩菜推到桌心,给自己倒了杯茶清了清嗓子,“你们知不知道赵小庄主在江南有一个出名的天香名楼,就是那种地方。”
顾萧不解,“哪种地方?”
苏毓轻咳一声,脸上浮现出可疑红晕,慕容老贼啧啧称奇,直白道:“莫非顾少侠连烟花之地都未曾去过?我魔教弟子,十四便要教礼,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