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安乐溪眼泪都流出来了,推搡着男人的小腹,尝试着左右扭头,然而被男人坚定地拽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按向自己胯下,那根东西就越进越多,他从未学过口交,印永逸从不让他做这些事,他想干呕,却被龟头堵住喉咙,那根东西已经进入到这么深,却仍有那么多在外面。
“……不是!”
夜深了,安黎轩听着耳边的呼吸声,却一丝睡意也没有,就在这时候,他搁在床头的手机屏幕亮了,然后震了一下。
印之远不管被他的话震得说不出话的人,拍拍他的脸颊,“张嘴,把我舔舒服了。”
“真笨!”印之远让他把衣服全部脱下来,又把肉棒重重地捅进他的嘴巴,温热滑腻的口腔让他的性器又涨大数寸,塞满了安乐溪的口腔,贴着脆弱的粘膜摩擦。
地挤出了一点精液,可是完全没有那种爽快的感觉。
“我……是你强迫我的!”安黎轩抖着唇,明明错的是印之远,“我本来就没有错!永逸他……”
“别动,你也不怕闹出动静。”印之远责备一句,往二楼楼梯扫了一眼,“把人吵醒你怎么解释?”
“印先生。”安黎轩嗫嚅着开口,声音不比蚊子大。
夏天的晚上温度低不到哪里去,别墅里安装了中央空调,保证屋里的人走哪哪凉快,但即便再凉快,安黎轩也不好在屋里裹着大衣,因此他穿着保守的睡衣出来,纽扣扣到最上面的一颗还是能看见一点胸口,那上面有着印永逸留下的新鲜吻痕。
“乖一点,不然我把你四肢都掰断了,到时候你还不是要求我。”
安黎轩脸对着男人的胯下,他福灵心至,顿时明白男人的意思,旋即想要直起身来。
“不……”男人抓住他的头发,他退无可退,一下一下机械地舔着硕大的龟头,眼眶里泪水打转,肌肤在清亮的月色下白得几乎透明,而脸上却一片潮红,他看不到,男人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迷恋。
阳台外面是花园,花开得正艳,水漫过草地,来不及被泥土吸收,继续流向不远处的花圃,带了别的养料滋润着根须。
安黎轩被男人爱抚着身体,除了下体,全身的敏感点都被男人的手过了一遍,他的小穴对准了水龙头,清理着小穴的是他自己的手,他羞得不敢看,动作也慢吞吞的,印之远欣赏够了羞耻的儿媳,
印之远站在一楼的落地窗前,他穿着浴袍,听到安黎轩的声音,眼皮不抬一下,只是向后招招手,示意人过去他身边,对于他这种叫狗一样的行为,安黎轩也只能默默地忍了,磨磨蹭蹭地蹭到他身边,扫了一眼男人,只见那人也看过来,漆黑如墨的眼珠子看不出情绪,倏地,印之远笑了。
男人的动作缓而重,他不慌不忙,俨然就是想要卸了安黎轩的下巴,安黎轩眸子里难以抑制地浮现出痛苦,两只手却不能撼动男人分毫。
“笨死了。”印之远嫌弃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大手放在安黎轩肩膀上,把人一寸一寸地强行压下去,咚一声,安黎轩双膝着地。
简单的两个字让安黎轩愣在原地。
可能是不想让印永逸知道,又或许是知道自己此时无力对抗,安黎轩做着无用的挣扎,男人那根东西勃起的时候很是有些骇人,安黎轩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吞进去这样的巨物,柱身上虬结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扑鼻而来的膻腥让他往后扬了扬,而后龟头抵在他的嘴唇上,他僵硬地伸出舌头,颤颤巍巍地舔了一下,男人特有的味道卷席了他。
“不要!放开我……”他声音沙哑,仿佛大哭过一场,想把腿抽回来,却被分得更开,挣扎的时候,感到身体缓缓地流出了液体,他猛然想到那是什么,脸一阵白一阵红。
“被我儿子干得爽吗?”印之远还不在意地用手指沾了儿子的精液,抹在儿媳的大腿根上,“我猜没有,至少没我干你来得爽,是不是?”
这样就挺好,以前也这样,没什么不好的,安黎轩催眠着自己,强迫自己投入到和印永逸的亲吻中,热情地伸出舌头回应着他。
“我是生他育他的父亲,朝夕相处多年,与他血浓于水。”印之远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你算什么东西?”
印之远开始一进一出,那凶狠的架势似乎是想把那根巨物都插进去要了安黎轩的命,安黎轩的口腔直至喉咙都被磨得又痛又酸,难受的窒息感始终伴随着他,喉咙都要报废裂开了,那根玩意还是没能完全捅进他的嘴巴,估计印之远也觉得不现实,一下子抽了出来。
安乐溪软了身体倒在地上,拼命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他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赤裸的躯体无助又可怜地蜷缩在木质地板上,他气还没喘够,一道黑沉沉的影子压下来,印之远握住他一条腿的脚踝,他毫无防备就被看见了身体最羞耻的地方。
安黎轩呆呆地看着眼前恶魔一样的人,又好似没有看他,他叫了一声“不”,紧接着印之远收了脸上的笑,手指铁钳似的捏住他的下颚,安黎轩吃痛,被迫张开嘴巴。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