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过一会儿,秋延年便被女屄里的痒意折磨得不自觉地上下抬臀了。
完全不像是被调养了很久很久,也被驴屌般的阳具插进去好几回的样子。但是如今虽然大小未变,韧性却被磨炼出来了,虽然插进去很困难,也是疼的,但只要他不粗暴,很快便会让秋延年忘了这疼,只顾着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变得甜腻的声
娄玄览不止一次觉得秋延年的女屄长得好:本来就是个未发育完全的,白嫩得过分,连毛发也没长几根,再加上全都是白色细软顺滑的,平日里只有从侧面打着光才看得到一些可爱的小绒毛,可以说近乎透明的,真是像极了传说中的白虎了。
娄玄览此时仿佛才发现秋延年的苦楚,看到秋延年红透的,藏在散乱白色长发里的脸,愧道:“是哥哥错了。”
这几枚小棋子总的来说虽然体积很大,可根本就是不成形的,是松散的,也是完全不受控制的,不知道秋延年何处发痒,不知道怎样去挠。
而且这东西塞进去,自己要怎么……怎么拿出来啊。
“不要这样……”
娄玄览数了十二颗黑子,放到一旁。
“这,这怎么拿出来啊。”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秋延年的女屄痒得不得了,哪里会满足这点小小的慰藉,这几枚棋子凉凉的,是能降火不错,可是一旦尝过更伟岸的东西……哪里会满足呢?
这是十分放荡羞人的,秋延年自然知道,可是经过前几天那么反复地肏弄到底是放开了点,加上娄玄览一直和他灌输是兄弟就不要隐瞒的。
“但是现在是结拜兄弟了,不应该如从前那般……”秋延年只能这么对自己说,否则他得被自己的举动羞死了,“说好了要坦诚相待,我,我这不应当算是……”
“遐龄儿莫怕。”娄玄览说着把颤抖着粉白细嫩的两条腿架到自己的肩上,掰开了秋延年的湿淋淋红润润的屄。
可秋延年再也说不出“哥哥插一插”这种直白有效的话。
从一个不谙世事险险被埋没的小凹凼,变成今日会自己吐出大量花露的烂熟的花儿,娄玄览居功甚伟。
可他痛苦万分,只想着自己脱掉裤子把自己的屄给人看已经是极限了……吃黑子算是怎么回事?
娄玄览分出一只手将那烂熟的女屄掰得更开——此处已经畅通无阻,话说回来这位美人的处子膜也是这位好哥哥经过本人的首肯亲自破掉的。
女屄大约是饿的太久了,竟然饥不择食,娄玄览根本没用力,便将棋子推进两片合缝的小花唇之中了。
那条肉缝裂开得太短了,那根本容不下自己那物什,虽然经过自己耐心地调教、开发,也肏进去好几次了,白色的大花瓣也只是微微地肿起了一点点,穿的裤子稍微勒紧一些能可看到形状,可若是没肏过他,是绝对不知道这个地方长着女屄的。
秋延年光是想一想便要昏厥了,急得眼角都挂了泪珠。
虽然带来了一种迥异的快感,但是除去快感更多的是恐惧。
秋延年本来以为娄玄览终于要动作了,不明所以,只能怔怔地让着娄玄览将自己的腿分的更大了些。
秋延年颤抖着无力地任着一粒又一粒冰凉的黑子被自己的屄口吃下……
“但,”娄玄览又往屄口处放了一枚黑子,将黑子向着屄口中央轻轻按了按,微微压凹了刚刚才合上的肉缝……果然又很快被两片小阴唇吃进去了,“遐龄儿的这处不是这么说的。”
屄口吞吐着淫液,冒着热气,屄口湿滑。活色生香的,只有娄玄览忍得住。
皮自己把裤头解开,颤颤巍巍地将亵裤褪至小腿,衣裙全都撩到胸前。
一只手仍撩着衣裙,一只手伸到下体,含羞带怯地用方才执白子的手轻轻拨开肥软粉白剔透的大唇。露出了里面鲜嫩泛红的花蕊。
“你看吧,我哪有骗你。”
“吃不下了,吃不下了……”秋延年根本不敢看自己的屄口是如何吞吃黑子的,只能摇着头拒绝。
轻轻地剥肥软的白苞,指甲盖压着两片石榴红的花唇,拿起一个黑子,轻轻地推到屄口。
淫水顺着会阴,湿了秋延年的下半身,连带着尻也水灵得仿佛雨后的油桃。
此刻熟红的小花唇,裂开了嘴,小口小口地向外吐着黏稠透明的淫水,散发着成熟甜蜜的气息。
红红的花蕊轻轻颤动,滴了几滴透明的拉着长长银丝的水,才真正被真家伙肏了几天,女屄最里侧的小阴唇已经从清淡的桃花粉,变成烂熟的石榴红了。
终于在吃到第十二颗时,秋延年终于受不住,他只要一动自己的腰,他的小腹里叮叮作响。
尽自己所能张开腿,把自己腿根处先前藏着不让人看的女屄,暴露在娄玄览的视线内。
“不……”不是这样。
“那哥哥把这多出来的十二目还给遐龄儿罢。”
到最后小小的女屄似是有欲求了,棋子只要轻轻地放在屄口上,不过一会儿便会被它吃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