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酒忍住反呕,自动张开喉关,努力将主人的玉茎下咽。
上面的男人很愉悦地笑出声,他捏了捏南酒的脸蛋:“出来吧。”
南戚从他嘴里撤出来的时候,乖崽都还在紧嗦着挽留,最后被他捞了起来。
“进步很大。”南戚不吝夸赞。
乖崽再次亮了黑眸,没有出声,喉结却不自觉地滚动了下。
南戚看到了,似笑非笑:“张嘴。”
小家伙顿时从耳根红到了脖颈,满脸乞求着,尴尬地张了下嘴。
南戚自然瞥见了那层白浊,声音温柔许多:“还没咽完?”
南酒乖乖摇头,拱了拱主人的细长白颈,不情愿地将口中含着的精液全数咽下,很小声很小声开口:“我想仔细品尝的,但我还是乖的,您不同意我就不了。”
说完,他听见他主人的心跳快了许多。
——
等时间差不多,两人去换了身衣服。
南戚踩着双法国仪仗样式的高筒长靴。
这种长靴的模样极为低调,哑着光,服帖在主人笔直匀称的长腿上,白裤被束进靴筒,双腿的线条凌厉优美,极易唤起人的臣服欲。
乖崽还是一身黑T,嚣张疏狂。
也只在南戚身边时才会稍有收敛。
两人今晚的着装与平常无异,收拾起来也快。
虽然早已被通知了南先生办宴的用意,但是亲眼见南戚带着一个身段高挑,模样俊俏的银发青年下来,大家还是忍不住小声唏嘘了番。
“从来没见南先生的手牵过人,还那么温柔。”
“那个人看着好A,不是个sub叭?”
“多大能耐啊能融了这尊冰川。”
“前有白先生英年早婚,后有南先生为爱退圈,这些优质S都好会啊,好想要~”
“?鸡笼警告!”
......
南酒跟着南戚走完一圈才知道原来主人要退圈。
他眼底的愉悦怎么也藏不住。
很多被南戚调过的sub也被邀请来了。
“南先生的调教,我说是意识流王者,大家没意见吧?”
“你们说南先生让我们散布‘有求必应’不会就是为了刚刚那个人吧。”
“嘶,有点细思极恐喔。”
“呸呸呸,这叫愿者上钩。”
偷偷溜出来的南酒:“......”
有人显然注意到了他,劈口骂了句:“崽种!”
南酒邪糜的脸上慢吞吞蹙起不耐烦:“?”信不信我抽你。
大概是喝多了,那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眼神涣散地看着南酒。
他不屑地“嘁”了下,指着南酒:“就你这SB我能打10个。”
有人很小声地劝:“别生气呀,他,他好像喝大了。”
壮汉执起红酒,踉跄着起身:“操你妈,听见没,我操死你妈,凭什么先生选你!你是谁啊?!”
他走到南酒面前:“长得娘们唧唧的,不要恶心先生好吗?”
“自己有点B数行不行!”
南酒掀了掀眼皮,嗓音冷淡:“你一定要这么多戏吗?”
他抬腿猛地踹向那人的肚子,“我是谁?”
“我能是谁。”
“我特么是他小可爱!”
众人大气不敢喘,老老实实看着自称小可爱的人又冷漠地补踹几脚。
那人顶着一头银发,张扬无比:“你跟我谈B数?没有,我向来膨胀得很。”
南酒说完,扭头就走。
烦,莫挨老子。
“你给我回头!”后边那人却又扑腾起来,朝他叫嚣。
南酒回头的时候,被当头泼了红酒,残滴溅入他的黑眸瞬间沙红了眼。
不等他动作,高筒的长靴在他眼前晃了下,壮汉被重力踹了出去。
祁青从南戚身后走出,抄起一瓶红酒随手撞碎统统倒在了壮汉身上。
“堵住嘴扔出去。”南戚神色极淡,没给那人一个眼神。
祁青垂首:“是,先生。”
南酒眨了眨眼,乖巧地看看自家主人,没敢出声说什么。
乖崽脸上明明染着红液,南戚却垂着眼欣赏了起来。
他微微倾身,伸舌卷走了南酒嘴角的红色液体。
评价:“酒味的小酒。”
南酒僵住身子不敢动:“!!!”
“主人,我想舔您,就现在。”他扭头看了眼周围这些曾经被南戚调教过的sub,补充:“当着他们的面。”
南戚扬了下眉,坐到了单人沙发上。
“跪过来。”
在场的sub条件反射地腿软。
却只有一个人有权利有资格跪在南先生靴前。
南戚rua着腿间的小银毛,“刚刚不是吃过了,没够?”他回忆刚刚小家伙叼毛的模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