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都没有赘肉。
“他是南家人！”杰克西蹲下身替他擦掉眼泪，“你又知道他多少呢？”
“这辈子别跟南家扯上半点关系...”
BLU－82真空炸弹在基地爆炸的时候，9号小尾巴一样跟着杰克西在Gucci买鞋子。
黑夜里，杰克西听到9号这么问他，“南戚知道这件事吗？”
尤其恨铁不成钢：“你回来做什么？！”
他突然记起之前电影里的大花臂，眯着眼跟南戚说：“我还要纹身！”
9号没躲，跌到了这片废墟上。
9号倔强地躲掉他，撑手跑进了火海里。
——
9号的眼睛亮了起来：“那时候我就可以跟您离开威尼斯了吗？”
他苦笑了下，狠下心：“知道。”
9号耳尖很红：“我......”
南戚扬眉：“比如呢？”
“拍什么屁股？”南戚打断了他。
反正，左右都有他作陪。
把人送到车站，他飞速扯过一张纸，写下地址，弯着腰捧9号的脸：“乖孩子，你去这个地方，别回头，再也不要回来了。”
“除了这个还想怎么勾引我？”
“我等您。”
一瞬间，他泪流满面，有些崩溃地寻找完整的人。
他抬起腿侧踹，捏起拳头抡了上去。
在这尸骨遍地的几方土地，竟没有他立足之处。
他颇有些不自在忍着欲望，只觉得浑身难受，想被碰，被占有。
废墟与火花之中，失魂落魄的人背着同期跃迁者一步一蹒跚。
他还背着5号，瘦削的身子看起来很可怜。
“不许射。”
杰克西在火光里跑来跑去，蹲下身探了探一个跃迁者的鼻息，脸上终于多出分惊喜，二话不说背在身上跑出来，他看到9号回来顿了脚步，快步上来抬手甩了一巴掌。
“这样，就假装我也跟他们一样，过了他们过的日子。”
周围惊叫连连，9号灵活地跳上车窗从飞速行驶的车上纵身跃了出去。
9号被问到了，挠了挠头，“我不知道，实在不行就纹个院里的花。”
说着，他瞅准车发动的时间将人推了上车，头也不回地朝基地跑去。
就连他自己拍的这一个，小白屁股颤抖的模样都十分Q弹。
“不一样！”
看到小孩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南戚慢条斯理地开始解释：“不会很久，明天，”他想了想南家的糟心事，补充：“或者后天。”
南戚看着小孩，没掩饰自己的欲望：“不如直接扒开，好让我操。”
只觉下身一阵胀痛，脑子闪过一阵白光，
“纹身？”南戚皱眉。
“我、我还见过自己打屁股的。”
9号不懂，他拍着车上的玻璃，眼里的光淡了下去。
9号羞红了脸，这个没有勾引到嘛？
他有点急了，慌慌张张地就要展示，“像这样。”
杰克西腕间的手表滴滴响个不停，他苦笑了下，拽起9号的手开始狂奔。
南戚笑了下，何必打破沙锅问到底。
“从南家逃出去才是你该做的，9号你到底明不明白？！”
杰克西掐着自己的手心，声音很稳：“我明天带你们去见催眠师，忘掉吧，南家也会忘掉的。”
9号背对着镜头，伸手拍了下自己的屁股。
他气息不稳：“我不回来，你就一个人这么救吗？”9号仰起头突然歇斯底里，“我跟你！跟他！跟这里所有人都一样！”
9号觉得胸闷眼睛也酸涩极了，
9号一脸惊讶：“？”您想憋死我。
“留到我们下次见面。”
“我、我还不知道。”
硝烟的味道十分刺鼻，熏红了人的眼眶。
9号的脸还是很红，有些激动：“等我出去了，我要做我这个年纪不敢做却很想做的事情。”
“南戚跟南家不...”
主人。”
“唔...”9号憋着脸，“没没射。”
9号很平静地“哦”了声。
火光漫天，吞噬了他活了十三年的牢笼。
耳边是小孩对未来的构想，他想了想主动开口：“那你等我。”
满脑子都是小孩两根小胳膊左青龙右白虎的模样，他捏了捏眉心问：“纹什么？”
——
蔷薇花没了，白褂子没了，所有证明他活过的痕迹都没了。
“我可以模仿其他孩子。”
南戚：“嗯，跟我回南家。”
9号呆着看镜头，蠢萌蠢萌的。
但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阻止最强跃迁者。
失魂落寞地仰起脸问杰克西，“我有哪里做的不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