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是都城最隐蔽最低俗的酒吧,充斥着脱衣舞女、劣质酒精和见不得光的毒品交易,如果跟老板对上暗号,还可以获得进入地下二层的机会,在黑市中买到更多违禁物品。
苏瑛轻启朱唇,吐出一个字:“滚。”
无视Beta们诧异的眼光,她叼着一支雪茄,熟门熟路地走到巷子尽头,推开不起眼的小木门,弯腰钻进去,沿着楼梯一阶阶走向地下室——
深夜,肮脏逼仄的窄巷里,时不时晃过几个醉醺醺的Beta,他们手拿着酒瓶,大声抱怨着繁重的工作和无趣的人生,迎面遇到体体面面的Alpha时,却又怂得闭紧了嘴巴,沿着墙根溜走。
这样无伤大雅的性幻想,给了她精神层面的高强度刺激,祝真的叫声越来越大,小穴夹得越来越紧,水声响亮,不绝于耳,身体也诚实地主动迎合着封绍凶悍的冲撞。
苏瑛嘴角勾起笑容,媚眼迷离,斜斜瞥了他一眼,将男人诱得神魂颠倒,大手不老实地爬上吧台,探向她的手臂。
因此,她刚进入酒吧,便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
祝真几乎被他做得昏过去,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乱响。
一杯酒喝完,老板终于现身,确认过暗号之后,将苏瑛带到角落,打开第二扇门。
后穴的感觉却是全然陌生的,危险、可怕,像是折磨,却带着莫名的刺激,接近于排泄的快感令她又紧张又难堪,想要大叫出声。
巨大的侵入感和饱胀感刺激得祝真快要发疯,她咬紧手背,到后来实在耐不住,便哭着往回推封绍的腰腹:“不……不行……我不做了……我不做了!”
为了避免留下交易记录,黑市里只收现金。
大量浓稠的精液灌满少女的阴道和肠道,她没力气计较,软软地趴在餐桌上,雪白的腿耷拉在半空中,带着浓烈腥味的浊液争前恐后地从两张小嘴里涌出来,构成一幅香艳靡烂的画卷。
苏瑛对无数不怀好意的目光视而不见,径直走到吧台,点了一杯血腥玛丽,屈指向杯身上敲击三下,示意调酒师将老板叫出来。
花穴里的舒爽是已经熟悉了的,饱胀、酸软、满足,有时候恨不得他能操得再快一点,捣得再用力一点。
长得人模人样的Alpha过来搭讪,嗅了嗅她身上淡得几不可闻的信息素,拿不准她有没有被人标记过,便试探道:“美女一个人?”
终于,在她抽搐着到达第三次高潮的同时,封绍低吼了一声,前后两根生殖器同时射了精。
文明社会(29)禁药
奶子里塞着大号假体,屁股上注射了不少玻尿酸,再加上激素的作用,本来乏善可陈的第二性征立刻得到凸显,看起来和Omega们一样诱人。
她下意识咬向封绍的手臂,沮丧地发现那里比石头还硬,十分硌牙,只好把脸上的泪水尽数蹭在上面,大口深呼吸,缓解强烈的不适。
他捉住她胡乱挥动的手,将自己的胳膊递到她唇边,同时腰腹用力,往下狠狠一插——
别误会,这些舞女当然不是珍稀的Omega,而是经过手术和激素改造的Beta。
他着迷地抚摸着身下的雌性,等她的身体变得没那么僵硬,这才试探着开始抽插。
有时候,中间那层脆弱的薄膜被两根性器前后夹击,又会生出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快乐,神智恍惚之间,祝真甚至产生了荒唐的念头——自己正在被两个男人同时操干,做着有违道德和忠诚的淫乱事,彻底堕入欲望的漩涡。
男人的脸色变了几变,灰溜溜离开。
下一刻,一把锋利的匕首精准插进他食指和中指之间的缝隙,把他惊出一身冷汗。
酒吧里正是热闹时分,几名舞女站在光怪陆离的灯光下跳着钢管舞,身上只余三点式情趣内衣,胸脯大得夸张,屁股也肉感十足,轻易挑起台下观众们的性欲,令他们起哄大叫,状若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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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瑛将深黑色的旅行包放到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面前,压低声音道:“我要一百瓶红药水。”
看客大部分都是Beta,其中也夹杂了几个过来寻刺激的Alpha,但苏瑛这样的Omega绝无仅有。
可封绍正做到关键时候,哪里停得下来?
一前一后,相同的频率,带来迥异的感受。
时候,底下那根粗的毫不费力地捣进蜜穴里。
要是换做封绍正常的时候,她早就娇气得哭闹起来,必须要他亲亲抱抱、说一万句情话才能破涕为笑,怎么可能像现在这样一再迁就,还忍着疼痛和羞耻配合他玩双龙?
苏瑛和虞优昙的身高差不多,这会儿理直气壮地穿着她的白衬衣和军服裤,脚上踩着双黑色短靴,单枪匹马闯了进来。
马上就要到元旦假期了,更新时间不太固定,不必一直等,可以先攒几天。
两根生殖器被女孩子的穴死死吸着绞着,带来的快感太过磅礴,令封绍的面容凶相毕露,狰狞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