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他总算知道了隔靴搔痒有多难熬。
这小黑兔,说完还意犹未尽似的,开始舔手指,试图搜刮手指上的残留物。
陈熙简直要骂人了!
他让陈熙扶着马桶盖,自己则剥开了陈熙的裤子,只见两瓣浑圆柔软的臀肉跳出来,被丝袜勒着,中间的沟壑看起来更深了,显得臀瓣轮廓更加浑圆诱惑,他揉搓着,用双手把臀肉挤起来,把鸡巴插进陈熙臀缝间,隔着薄薄一层丝袜,火热地摩擦,蹭得起劲儿,就是不进去。
陈熙被顶得站都站不住,淫水汪汪,裤子往下滑落,松松垮垮落在脚踝处。
沈铭扳回一局,开心了,笑得愉悦,狠命顶撞他的穴口。
连指甲剪都没来得及收起来,沈铭就开始操弄陈熙。
沈铭没多话,只咬着牙,闷声狠干。
口鼻间弥漫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那是沈铭的味道,煽惑人心。
上,脑袋深埋他胯间,被逼迫着口交。
“嘶……”
脚步声越来越近,有人进来了,放了水,又出去了。
他撩的火,他把男人舔得欲望高耸,男人却不肯操进来,只肯在穴口戳戳弄弄,用他的臀瓣泄欲,让他感受得到却吃不着,馋得直流淫水,真是太坏了!
沈铭痛得抽手,拍了陈熙的屁股一巴掌,心里也知道,这是把人逼狠了。
靠!沈铭在哪儿学的这个姿势,简直要命。
就这这个姿势,沈铭再度插入,鸡巴正好顶在他前列腺上,快感汹涌而来,有如灭顶之灾。
陈熙被他颜射了。
动作过于淫靡,沈铭顿时热血上涌,他把陈熙捞起来,靠在怀里,伸手就去揉搓陈熙的屁股,陈熙哼哼唧唧的,发出舒服的呻吟。
沈铭杠上了,拿出指甲刀,轻易就把连裤丝袜剪开了一个小口子。
“就这么欠操?嗯?小骚货。”
他怕呛到陈熙,迅速撤出,不料动作太过仓促猛烈,精液一下子喷到了陈熙脸上,沾得到处都是,连睫毛上都有。
很快,腿就软了,他滑跪在地上,沈铭顺势把他抵在墙壁上,强硬地掰开他的双腿,用膝盖抵着,让他没办法合拢。
这期间,沈铭一直狠
陈熙眼神迷离,竟然伸出舌头,舔了舔,把鸡巴顶端残留的精液舔干净,而后竟然用手指抹脸,把脸上的浓白精液都抹下来,自己喂进嘴里,咂巴咂巴,吞下去,满足道:“老公的东西真好吃。”
要是直接脱,又没情趣。
妙用二:撕扯
粗长性器被唾液濡湿,泛着油亮水光,直直挺立着,表面上青筋暴起,有种霸道鲜活的生命力,能让人联想到一切生机勃勃的事物,比如春天初生的笋,夏日雨后冒出的蘑菇头,陈熙用手套弄着它,眼看着它越来越充血,莫名兴奋。
他急了,抓住沈铭的左手,狠狠咬了一口,都咬出了白印子。
“不好。”沈铭哑声道:“刚刚是谁在桌子底下隔靴搔痒?给你点惩罚你才记得住。”
沈铭扶着陈熙的后脑勺,尽情享受着爱人温热的口腔,他看着陈熙眼角泛红,一股凌虐欲油然而生。
陈熙屁股紧绷,他能感觉到丝袜还裹着他,可是那根火热性器,却是结结实实操进了骚穴,他顿时明白沈铭干了什么,羞恼道:“死变态!”
他被自己的恶作剧坑了,不高兴,却无计可施,只好一遍遍求男人:“老公,你把我的丝袜脱掉,操进来,骚逼好痒……好想你。”
意识到这一点,他激动得不行,用鸡巴拍拍陈熙的嘴唇。
一条线崩了,其他丝线也迅速崩开,黑丝破了个小洞,浑圆的臀肉瞬间挤开,在昏暗灯光下,十足爆满,莫名情色。
小黑兔急红了眼。
“老公……你直接进来,好不好?”
他试图挣扎,却被卡住腿,根本无法逃脱,他感觉自己前列腺被顶得炸裂,快感太强,几乎要休克过去。
好大,好撑,可是吞下去,好满足。
他没忍住,站起身,反客为主,抽插起陈熙的嘴来,动作粗鲁狂暴,几乎要把两个囊袋都塞进去,陈熙的嘴彻底变成了他的鸡巴套子,缠绵着,裹挟着,又热又紧,讨好着他的大鸡巴,他爽得低声喘息,没多久,就抵达了高潮。
陈熙很快被顶得受不住,哼哼唧唧地娇喘。
事实上,他也很想操进去,臀肉再紧致,也比不上那穴里湿软紧实的肠肉,他撕扯着,试图把丝袜撕开一条口子,却不料这丝袜质量好,只把他勒得手疼。
猝不及防,一股浓精喷涌而出。
陈熙几乎有些着迷,把脸贴上去蹭了蹭,舌尖灵巧地舔舐。
把这根大家伙吞进喉咙里时,他听到男人发出快慰的低喘声,于是愈发卖力,嘴巴被撑开,变成一个淫靡的“O”形,将男人的性器深深包裹,这大家伙尺寸恐怖,撑得他喉咙里涨涨的,有些噎得难受,他眨眨眼,泪水生理性地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