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预估中能为主人做到的能力范围。从绝渡身边的琐事,到公司事务,再到家族与黑鹰,每一项都详细地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和见解。
在心绪的影响下,他甚至连恳求的话语都省了,直接用上了“我需要您放手将……权力交给我”这样对于奴隶而言过于放肆大胆的措词。
若是放在平时,哪怕绝渡亲口允许他可以平等讲话,他都没胆子用这样的措词去跟主子对话。
八年的夜岛训练,让主奴观念早已深深烙印进凌风的脑海里。
可今晚,此时,他忽然就这样开了口。
态度依旧恭顺,说话却少了平日的顾虑和谨慎。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被什么牵动了情绪,他整个心绪完全安定了下去,分外冷静,却又好像带着些许无法言说的冲动,甚至连那深入骨的主奴意识都被这股情绪淡化了。莫名的他便这样开,甚至越往下说,他的全副注意力都投入在了对形势的分析和手里的动作上,到最后连半点主奴的想法都被抛弃。
指尖穿梭着的头发渐渐在暖风下变得柔软干燥,凌风关闭了吹风机,旋身拔下了插头,也没有急着去将吹风机摆放回原处,而是将它暂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几步走到了绝渡身前,双膝屈膝,缓缓跪在了绝渡身侧的位置。
绝渡看着跪下来的凌风,没有出声。
他只是用那双深邃得如同深不见底的黑洞般的黑眸注视着脚边的奴隶,神色平淡,眉眼无波,凌风无法从其中分辨出“许”或“不许”。
但莫名的,凌风就是很清楚,他的主人此时心情极好,好到可以让他完全放松抛下所有顾虑谨慎的地步。
“主人。”
他昂着脑袋,眼眸幽亮,眸光温淡:“我会每天向您报备所有行程和计划,任何一点变化都会及时并如实报告。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向您讨几个可靠的人协助我。”
凌风说得很委婉,但两人都心知肚明,所谓的“几个可靠的人协助”,实则是凌风在向绝渡传达着一个建议:他主动并愿意接受绝渡派人监视他。
绝渡依旧没有说话。
于是凌风继续说:“如果我一个月内,将事情办砸了,出了纰漏,或者达不到您预期的结果,我都心甘情愿接受任何处罚,往后安分守己,绝不再提这样的请求。”
“任何处罚?”绝渡终于略有兴致地反问了一句。
“对。”凌风毫不犹豫地点了点脑袋,晶亮的眸光里闪烁着毫不胆怯的坚定,“哪怕您要罚我去骑……那个……我都心甘情愿。”
提到“骑马”时,凌风似乎也自然而然想起了那场印象深刻的惩罚,神色极不自然地扭曲了一瞬,却还是把话说了下去。
绝渡因此轻笑了几声,向上勾起的嘴角和眉眼间浮现的笑意无不彰显着主人此时的好心情。
这让凌风一颗心也跟着欢喜了起来。
"主人,可以吗?"他的眸光里浸染着希冀的光芒,朝绝渡的方向倾了倾身子,毫不掩饰声音里的期待。
绝渡倚靠在沙发上,朝他伸出了手。
凌风立即会意地从地毯上直起身子,朝绝渡的方向靠去,以两腿打开的姿势坐在了绝渡腿上。
绝渡的手掌慢条斯理地抚着凌风的脊背,指腹漫不经心地在凌风的肌肤上滑动着。
被抚摸的皮肤传来细密的麻痒感,引起这具敏感的身体不可抑制的情动。
凌风轻轻浅浅地低吟着,感受到身体的欲望轻易而举便被主人几个抚摸撩拨了起来。感受到后背抚着的手掌轻轻使了力,凌风会意地向前挪了挪身子,前倾上半身朝绝渡的怀里靠去。
这使得他赤裸的身体紧紧贴着绝渡,同时也清晰地感受到绝渡两腿间火热坚挺的欲望正顶着自己的下体。
还没等他做点什么,就听到绝渡低淡的声音响起:“办成后,就成为我的人吧。”
这莫名的话语让凌风先是怔了怔,花了几秒的功夫才明白了绝渡话语里应允的意思。
从心底涌起欣喜若狂的情绪,凌风一双眸子亮如星辰。他也没有细细地思索绝渡话语里的另一层意思,昂着脑袋看着绝渡,眉眼嘴角尽是掩不住的欢喜:“主人,凌风本来就是您的人,以前,现在,往后,都是。”
绝渡从喉间滚出一声低沉的笑,他拥着怀里柔软又带着沐浴清香的干净身体,笑意盈盈:“不应该用行动表示?”
说着,绝渡的手掌从凌风的脊背处向下探去,按在凌风浑圆的臀瓣出,指腹漫不经心地摩挲着那块凸起的会阴,勾勒着上面的图案。
凌风自然听明白了话里的暗示。
他胸腔里弥漫的喜悦情绪着实已经快淹没了他的理性和羞耻,仅仅顿了不到三秒,凌风便听话地凑上前去,手指勾着绝渡系得松松垮垮的睡饱向两侧拨开,脸色微红地靠了过去,温热柔软的肌肤贴上了绝渡的身体,一点点地蹭着。
同时,凌风的手探到了自己身下,用手指缓缓给自己的后穴扩张。
“腿搭到扶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