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八埋头在师傅那已经满是他唾沫的巨乳间迷糊不清的嚷嚷两声。宁雨昔眼神迷离,朱唇轻吻在弟子的额头上,媚声道:“射出来吧,憋着对身体不好,射给师傅,把你的精元都射给师傅吧。”
宁雨昔那对豪乳被弟子肆意吸舔揉玩,不停挑逗着乳尖的敏感之处,体内的欲火已有燎原之势,充满肉感的丰腴大腿微微打开,把弟子的一条腿夹在其中,纤腰慢慢蛇扭,双腿间的私密处湿意朦胧,玉手握着弟子的肉棍不停上下套弄。
脑海里尽是那无遮大会的被轮奸肏玩的羞人场景,媚眼如丝。
早已湿润泛滥的蜜穴满是分泌的淫水,宁雨昔自顾自地把玉指插到其中,从一开始的单指浅逗,慢慢地变成二指成勾,再到三指深插,宁雨昔把没有散去精味的手指放入檀口中以香舌交缠,娇喘着闷哼起来。
宁雨昔最想要的,不过是个自己的孩子。说易不易,说难,可以很难。其中心酸不足为外人道已。
每每回想起那些肉棍进入自己身子驰骋冲刺,到尽情喷发的感受,宁雨昔就颤抖着身子娇喘道:“鸡巴,好热的鸡巴,哦,轻点,小色鬼,舒服吗?”
少年毕竟才是第一次勃起的处男,更是在这绝色美人师傅的悉心伺候下撸动鸡巴,还能放肆地摸玩那对两手都包不住的巨硕豪乳,浑身火烫得如发烧一般,鸡巴在师傅的玉手套弄下,舒爽得全身酸麻,不由得动起腰来。
宁雨昔帮弟子用手撸了一发阳精出来后,也是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可听着他那微微的鼾声,心头又是一软,起身拿了条毛巾弄湿后,帮他拭擦一下身子,才不至于黏糊着。
另一只手也是不安分地摸向了下身。“小冤家!”宁雨昔幽怨地道了一句,手指按揉起蜜穴口上的敏感肉芽,娇喘起来。
敏感的龟头充血暴涨,马眼开始张开,正是濒临喷发的边缘。少年猛吸狂揉着师傅的豪乳,腰身更是不停往上拱顶,宁雨昔继续媚声拱火道:“小色鬼,还不愿射吗?刚才是真想撩起为师的裙子,把鸡巴插到为师的小穴里肏干为师不是?你这小色鬼的鸡巴这般火烫,若是为师任你插进去了,怕是要烫死了,小色鬼,快射出来,为师想要你射出来了,记得为师在那大会上的事?想想为师是怎么和那些人做那生孩子的事的,是怎么被那些人插干的,想想为师的这对大奶子,想想为师的小穴,想想为师的红唇,想想为师的菊门,再想想,想想为师,想射给师傅吗?”
终于发泄出来的仲八顿时全身倦意袭来,眼皮子沉重得无法睁开,呢喃着便睡去了。
仲八哪能受得了仙子师傅的刻意挑逗,低吼着狂顶腰道:“师傅,射给你,都射给你,要射了,要出来啦,都射给你了啊啊啊”
玉指不再挑弄龟头,而是顺着鸡巴软握下探,那原本被包皮包住只能露出半个龟头,在宁雨昔的轻撸之下,慢慢地露出了真容。当长期被包住的下半个龟头和龟头底沟暴露出来后,宁雨昔闻到浓烈的淫靡气息,那是雄性淫液散发的味道,现在的宁雨昔可是一闻便知道。
间,撞上了那香腻的软肉酥乳,已是一头埋了进去乱啃,宁雨昔被这一下偷袭搞得娇喘一声:“哦,你这小子。”双腿紧夹摩挲,还好手上稳住没有用力。心中怨道:“你这小色鬼,就会胡来。”
噗呲噗呲噗呲,少年浓烈的初精从马眼处喷发,爽得嚎叫连连,宁雨昔赶紧一手捂住弟子的嘴巴,不然这嘶吼怕是楼下都能听到了。
心湖上不停告诫自己:“宁雨昔,停下来,不能这般放荡。”“放荡便放荡吧,鸡巴插进来感觉好爽,那滚烫的精液喷射在花心上的感觉,好爽,好想要鸡巴,想要鸡巴肏,想要好多的鸡巴肏,把雨昔肏翻。”“
同样越陷越深的也是宁雨昔,论武功,当今天下难逢敌手,论地位,便是太后也是她的弟子,论姿色,天下绝色,谁有异议。可惜这些都不是她最想要的。
黑暗把床上的旖旎春色全然遮掩起来,也遮掩了仙子心中泛起的一幕幕淫靡画面,在那无遮大会上面对数不清围在自己身侧的肉棍,一根根虎视眈眈要贯穿自己娇躯的架势,比在皇宫中被诸多侍卫拔剑围攻还要来得凶险。
仲八埋头在那香乳间肆意疯狂索取,自幼与叔叔相依为命,极度缺乏母爱的他对于成熟女性的渴求难以想象。这个对他如此温柔的女人令他感受到那弥足珍贵奇怪情感,泥足深陷,不能自拔。
春心泛起荡漾,仙子也会下凡。
宁雨昔紧握鸡巴的玉手感受到那肉棍蓦然又膨胀了几分,一条大腿跨过弟子的胯间。
是快些让这小色鬼发泄出来为宜,免得夜长梦多。
当再次躺下后,宁雨昔却仍旧睡不得,玉手上还有淡淡的精味,仙子偷偷看了睡着的弟子一眼,轻轻地把玉手放在鼻子前细嗅起来。
喷发而出的初精都被宁雨昔盖过的睡裙挡住,尽数侵染在上面。当马眼喷出浓精后,玉手撸动的速度开始放缓,等阳精喷发完后,除了睡裙上满是精液,不少还是滴落在那轻抚肉棍的玉手之上。
宁雨昔觉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