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五玫山的人追杀!”莫漓脱口而出的说道。
癸水珠变成一个深蓝色的护罩将自己护住,光头老者的灵宝打得护盾一阵荡漾。而那些低阶修士见状也纷纷祭起法宝向莫漓深蓝色的癸水珠变成的护罩打去,甚至有些炼气期的修士也发射火弹术跟着痛打落水狗。一时间莫漓的护盾外光彩夺目,法宝光华纵横。
地`址`沷`怖`頁6j6j6j.℃〇Μ莫漓眼见护盾即将被破,慌忙拿出那精致储物袋,发现里面的高级符箓已经所剩无几,只剩下一个放着碧蓝光华的灵标符箓。莫漓心中一狠,心想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于是取出灵标符注入灵力,一股蓝色光柱冲向天际。那灵标符是用来标记仙府或什么有价值的地脉、灵草的,在坊市内使用似乎让人摸不到头脑。
“好啦!你这娼妇是否在你的窑子里春药吃多了?你刚刚自称是五玫宗的水玫仙子,然后又被自家的五玫山人追杀?你在戏耍老夫不成。”那光头老者玩味的打断莫漓的说话,手中却拿起一根闪着红芒的棍状灵宝。周围的低阶修士再次一阵嘲笑声传来。
“你们胡言乱语,我就是五玫宗的莫漓,我在仙府被困三年如今逃脱了。我只想换件衣服,你们不要逼我!”莫漓见四周修士慢慢向自己靠拢说道。
一个低阶修士说道。
“你休得胡言乱语!”莫漓心中恨极,这苏仙仪是正牌五玫宗弟子,她这么一说还有谁会相信自己。自己确实在兖州大寨中惩罚过这苏仙仪,可是这大是大非上的事,她怎么能信口胡说呢。
而在护罩中的莫漓心中即羞恼又恐惧,早知道这样自己宁可拿走一套渔夫的布衣也行啊,何必穿成这样便进入坊市。本想到了坊市马上就买一件更换的,结果却若来如此大祸。看来自己只能在被擒和战死两者之间选择了。
“玉牌遗失了,也罢。那你刚才说穿上这身下娼长袍是因被人追杀后不得不换上的,在扬州腹地你是被哪个邪修追杀呢,又是如何换上的呢?”那光头老者有问道。
“你这潘姓荡妇,不好好在五玫山受刑受苦,竟然敢在此造次,看灵宝!”
“不是的,我说得都是真的。”莫漓被四周低阶修士的嘲笑和光头老者的质问弄得羞愤异常。莫漓自己也没弄清楚为何五玫宗有两个异族男子追杀自己,又怎么能说得清楚呢。
“此女定是五玫宗的娼妇淫奴,这坊市内可有五玫宗的弟子,问问便知晓了。”
“你这娼妇,我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看守你的师弟定是又被你迷住了,看我今日拿下你后定要扒光你的衣服像上次一样狠狠打你脚板!”苏仙仪眼睛一瞪,看着莫漓有板有眼说道,仿佛眼前这个娼妇生性顽劣,多次反抗被罚的样子。只是苏仙仪的嘴角微微上翘,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这苏仙仪也有金丹修为,和那光头老者围攻莫漓的话,莫漓也是凶多吉少。
光头老者听闻后不再迟疑,那发红的棍子便向莫漓面门击去。
取下,在手中掂量一下对着莫漓说道。
“你看这娼妓,连符箓都
可是这苏仙仪,的的确确是土玫峰的弟子,却亲口指正自己是什么五玫山的娼妓?
“还问什么问。此女穿着下贱暴漏,又语焉不详,定是哪个世家的家妓。有些世家喜欢让自己的家妓穿着凡人娼妇的衣物,好能羞辱玩弄。”另一个低阶修士说道。
她哪里来的胆子呢,仅仅是曾经惩罚过她,她便要至自己于死地吗?
不过到现在莫漓都是一头雾水,五玫山有两个不认识自己的纳兰族人自己勉强还可以接受,他们发动攻击想要生擒自己好给宗内万淫大会凑数或许也在道理。
若是死了那姬琼华的嘱托便付之东流,欧阳衍将迎娶紫媚或者纳兰燕,而五玫宗便可能变成邪宗,最终被中土修士踏平。若是自己被俘,那便要在自己的五玫山受尽凌辱,然后以淫奴的身份被驱赶到五玫宗,到时即使获救也与淫奴紫媚、营妓纳兰燕一样下贱了,那欧阳衍还会让自己当正妻吗?莫漓想到这里觉得气息上涌似乎要昏倒过去。
“这个女子才不是我的莫师叔。她是我们五玫山的娼妇叫潘玉莲,曾经毒杀亲夫背叛中土投身北狄为仆,后来被我们擒到贬为性奴,被罚在五玫山做娼妓受苦,不信大家可以看看她的屁股上有烙印的。”一个身穿黄色锦衣的女子在外围高声说道。
“苏仙仪,你!”莫漓听到那女子声音热悉,仔细一看竟然是土玫峰的苏仙仪。那苏仙仪曾经在北狄讨伐战后,当着莫漓的面购买北狄女奴又出言不逊被莫漓狠狠抽了一个嘴巴。三年不见如今见到了唯一认得自己的苏仙仪却却满口污蔑,坐实了自己是个娼妇。
“我的玉牌在海上遗失了。”莫漓有些慌张的说道,她心中叫苦,这样自己也说不清楚了。而自己刚说完这句话,围观的低阶修士便再笑成一片。莫漓的五玫宗的玉牌却在仙岛中和自己的储物袋都被邪修拓跋黄鼠缴获,然后拓跋陨落后便遗失在那仙岛黑色大殿内,莫漓在仙岛三年根本不敢去取自己的储物袋,自然也就没有这身份玉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