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小口被兄长肏弄得红肿,还未合上,菊肉被指尖一碰便瑟缩起来。
秦楚军用指抠到里边,肠壁黏腻得很。抽出指头,舔了舔上边的白液,正是兄长射入的精水腥味。齐明见秦楚军舔精解释说:
“昨夜里秦大哥涨得难受,我便让他在里边爽快泄了精,你别恼。”
秦楚军面无表情地道:
“我不恼你,你只管说。”
齐明将秦闵的话转述告知秦楚军,末了还道:
“你莫要笑话秦大哥。”
秦楚军给气笑了。兄长将少年当成玩物捅弄,齐明倒好,还体恤上了。秦楚军磨着牙说:
“以後不可与他弄了。”
齐明点头,将腿张开,让友人检查里边。
“兄长他,弄得你疼吗?”
秦楚军见这小穴红肿得厉害,心疼得哑声问道。齐明摇摇头:
“秦大哥那物有些大,刚进去倒是疼的,插了一会便不疼了。”
秦楚军见少年情动的模样,口里发酸:
“哦?看来兄长那物捣得你欢喜了?”
秦楚军小了秦闵几年,身下的鸡吧无论是大小还是经验都是不如兄长的,这会听着少年的语气,哪挂得住脸。少年却没有多想,自开荤来,无论是雌伏男子身下还是插入女子阴穴射精,少年只觉得爽快便是,哪里晓得友人心里的弯弯绕绕。听友人询问,只以爲友人关心自己身体,当下点头应是,还道:
“是舒服的。”
秦楚军深吸两口气平复冒头的怒气,解开裤带,将鸡吧插进少年肿着的肛眼。
“我这便让你再舒服些。”
秦楚军将少年压在桌上,身下一指头多粗的鸡吧在少年体内肆意抽动起来。齐明茫然地着头,用细足环着友人的腰,看着友人气急败坏地插自己的屁眼口。兄长的精液还在肠壁里滋润,秦楚军在里面捣鼓这会也不紧涩,暗骂兄长可别将少年的菊口弄松塌了。齐明出秦府门时,已有些站不稳,两条腿被掰开许久,屁眼里含着秦府两位公子的浆液。
秦闵见书房的门打开,进去一瞧,桌上一片狼藉,精水甩得随处都是,二弟正在穿衣服,不见了齐家公子的身影,估摸着是先走了。
“弄完爽快了?”
秦闵问道。秦楚军哼了一声,想想兄长说的那几朵嫩菊,也不说重话:
“你莫要再哄齐明了,那傻子你戏弄也没得乐趣。”
秦闵心想怎麽会没得乐趣。且不说那小穴的滋味,二弟这幅值得玩味的神情让人觉得有趣得紧。
“你不愿就算了。”
二十八、茶楼但闻菊花香
自上回兄长说要寻几处雏菊给二弟,秦楚军就一直惦念此事。这不今日,秦楚军又到了秦闵屋子里转悠,话里话外都点到意思。秦闵忙完公家事,哪不知秦楚军的心思,带着他去了茶馆。这茶馆倒也是风雅之地,摆了一摞上好的茶叶,大厅里作诗对对子的骚客也不少。
“大哥,这是?”
秦楚军可不是个文人,最见不得别人舞文弄墨。
“急什麽。”
店里的夥计不卑不亢地问了两句,便带着两人走过大堂,穿过後院到了厢中。
“两位公子可要品什麽茶?”
“找两个人过来。”
“公子莫不是来错了地?我们这只卖茶。”
夥计摆头。秦闵将玉佩递给那夥计,又说一句:
“你做不了主,便让卢林来见我。”
夥计拿着玉佩一瞧,说了句稍等就退了出去。半炷香的功夫,门口有了动静。穿着朱红色长褂的男子领着几个紮了发髻的少年进来。
“倒是稀客。”
卢林见着坐着秦闵,将玉佩递回去说道。
“我也不稀罕这些玩意儿,倒是我二弟好这口。给他找两个干净的。”
卢林侧头看向秦楚军。秦楚军正是少年气性,几人刚进屋就盯着那几个少年打量。几个少年梳着发髻,穿着公子哥的衣服,如若不是在这里见着,怕以爲是哪家的富贵小公子们出来吃茶。
“可有瞧得上眼的?”
卢林见秦楚军年纪不大,以爲是出来见世面的,随意问了一句。秦楚军道:
“瞧不瞧得上,我总得看看美人的菊态,光让我瞧脸算什麽意思。”
卢林听了这话一时间愣住了。秦楚军瞥见卢林吃惊的神色,解释道:
“二弟年纪虽小,但孟浪惯了,还望不要见怪,同他一般计较。”
“不见怪,小公子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卢林招了招手,让几名少年脱了衣物,露出屁眼供秦楚军观赏。秦闵见这些少年脱得利索,皱着眉问:
“都干净吗?”
“都从当地穷人家买来的孩子,已经养了几年,只教了些伺候人的手段,後边没进过男茎,干净得很。”
卢林边说着,边让少年背过去翘起臀部,掰开少年的双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