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一样,玩弄它们会让她有一种渎神的快感,她很喜欢捏他的耳垂,当他覆在她上方的时候,她总会含着他的耳垂吮吸,就像婴儿吮吸母乳,或是轻轻用牙齿摩擦,似乎很想咬他一口。
就这样,茜拉着杰去医院打了耳洞,茜自己也没有耳洞,就顺便一起打了,因为涂了麻药,医生打耳洞的时候杰的表情也没有什么变化,茜还以为不怎么疼,结果轮到她自己的时候,她瞬间就哭了出来。
耳洞里穿着医生留下的软管,要一个月后才能换成自己的耳钉,这期间要记得每天擦酒精消毒,伤口不要沾水,不要吃刺激性食物。
好麻烦,怎么会这么麻烦。
于是杰和茜每天都要找个地方帮对方的耳朵擦酒精消毒,互相往对方的耳朵上吹气,往往是吹着吹着就滚到一起去了。
在茜搬去东京前一天,杰终于换上了茜送给他的黑水晶耳钉。
茜揉了揉杰戴着耳钉的耳垂:真帅。
杰忍不住抱住了茜,当着她父母的面:路上小心。
嗯,我在东京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