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2日,冬至,鹅毛大雪,韩国某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
难受
今晚上的徐燕宜好像灌了自己好几瓶马提尼,浑身酸痛,头疼欲裂,就算再想睡去,但私处那灵活的唇舌舔舐啃咬,放肆品尝,始终都不想让她得偿所愿。
她好像是一路酒吧吐回来的,吐得满身都是,想来也只有他才不会嫌弃她这个讨人厌的酒鬼了。
人是被钟正衍给扛回来的,不是背,不是公主抱,过肩扛回来直接丢进了浴缸里,她是被热水给浇醒的。
半睡半醒之间,她只瞧了一眼就知道是他。
打小徐燕宜就知道钟正衍不是什么谦谦君子,她在pub里那件勾尽男人魂的吊带小红裙,直接被他撕成了破布,可怜兮兮的被洗澡水浇shi扔在一旁。
其实刚刚在浴室里,她已经被他狠狠的收拾过一次了。
钟正衍在性事上的作风,如同他在现实中的性格一样,别人属十二生肖,而他属猫的,抓到老鼠之后不是大快朵颐,而是先逗弄玩耍,让老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徐燕宜现在就是钟正衍觊觎许久的那只美味老鼠~
他在她腿间作弄个不停,那灵活的舌头花样百出的爱抚着她的蜜xue,一下,两下,像是小孩子舔弄手里的冰淇淋,勾动sao弄那嫩珠,哪怕是融化一滴都心生不舍,一点点小心翼翼的吞入腹中。
醉酒的徐燕宜头晕脑胀,仿佛喝进去的不是酒Jing,而是铅ye一样昏昏沉沉,头重脚轻。
周公找她几次梦回,但今晚的钟正衍玩性大发,她在浴室床上各泄了一次,都没能让他偃旗息鼓。
他吊足了她的胃口,却无论如何都不彻底的给她一个痛苦,哪怕她已经嘤嘤嗯嗯了许久,他却还是跟闹人喵一样,趁你放松片刻,时不时给你一个刺激。
徐燕宜几乎是从床上弹了起来,鸦青色的绸被滑下,是她的雪颜玉肤,身侧突然塌陷下去,她整个人被捞进一个宽广的臂膀当中,她就被钟正衍压在了身下。
我是谁?现在抱着你的是谁?
她现在就是个烂酒鬼,加上被他折腾了许久,脑子里一半的水一半的面粉搅混在一起,现在整个就是一团浆糊,哪里还有Jing力去思考他的问题。
给我,给我~她就像是风浪当中的那叶扁舟,起起伏伏。
男人却是执着的很:燕宜,睁开眼睛看着我,告诉我现在抱着你的是谁?
醉酒都不放过她,能在她身上为非作歹的还能是谁?!
不要再折磨我了!她无力的娇喘着,阿衍,我错了然后好像突然好像意识到什么,她叫:阿水,阿水
这个名字对他来说,本该是烙印一生的屈辱,但是从她嘴里说出来,他却好像是天使的召唤。
她是他的天使,是他的救赎,他是钟正衍,更是属于她一个人的阿水。
如愿以偿的听到他想要的答案,他似乎也不再忍耐,迸发的火热规模可观,一下子刺入她最隐秘的所在,那一瞬间水ru交融。
因为情欲,她胸前的雪兔高高耸立,他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品尝她的机会。
小樱桃一样的ru尖实在是让人垂涎,他意乱情迷的低头咬上一颗,耐心啃噬,像是在品味什么珍馐佳肴一样。
情欲对徐燕宜来说是久违的东西,不要脸到钟正衍,上次碰她也是半年之前的事情了,他高强度的节奏她一时难以配合,他高强度的插入抽出慢慢变得和煦和顺畅。
轻点,疼喝醉酒的她,没了女团队长的风驰电掣,醉酒的她反而带着嘤咛的小哭音,格外让人血脉偾张。
以往的徐燕宜是滴酒不沾的,他知道今晚她的反常是因为另一个男人。
好巧不巧,偏偏那个男人他熟悉的很,正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钟正衍眸色一黯,心中无比苦涩。
仿佛是要把她心里的那个男人赶走一样,他插入不知不觉愈发狠戾,锐利摄人的眼眸未曾离开他身下的女人半分,他将她纤细白皙的双腿分到最大,整根贯入,不让她有一秒的时间想到别的男人。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美好的睡颜仿若孩童一样稚嫩美好,让人舍不得去打扰。
钟正衍睡意全无,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一刻都不舍得松手,自言自语道:回国是因为他吗?好像你也只会为了他这么奋不顾身,抛弃所有了~
那我呢?徐燕宜,我在你心里又算什么呢?大概只能算地痞流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