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只肉阜如同倒生的璎珞宝珠花蕊,紧紧扣在卫长生的掌中,他突然想起这种娇艳的花朵,牡丹虽然艳丽无双,但过于软弱,鲜花嫩蕊怎经得起狂风暴雨,正如现在失去记忆的师哥。
当听到能挨肏时,聂凌霄立刻两眼放光,他几乎狂热地盯着那根暴凸怒勃的阳物,过于热切的目光连卫长生都不禁有些脸红。
当喷薄的浊阳从翻飞的包皮中射出时,低沉而喑哑的男子喘息声让狗奴缓缓转醒,他只看见主人在偷偷背着他做着极快活的事,如瀑般的银发在忽明忽灭的火光中透出点点光泽,左右双臂匀称的肌肉显示着主人是个用剑的好手。
师哥本身过分清冷孤高的个性和眼下狗奴奇淫的体质形成了一种绝妙的反差,卫长生也觉着格外新奇,不停指挥着狗奴,他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在师哥脸上看到这种表情。
严厉又带着责难的语气,让狗奴吓了一跳,灰色瞳眸不禁蒙上几分薄雾,但又咬着嘴唇不敢直接哭出来。
狗奴努力凑闻着他无比熟悉的清冽体味,斑斑白液点缀在卫长生骨节分明的虬然手掌中,阳精的淡淡麝香味勾得他浑身发热,即使雌蕊的抽痛让他无法动弹,但还是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
狗奴红着脸不敢抬头直视主人的目光,只听见他咬着下唇道:“狗狗虽不是主人的师兄,但我想尽快怀上主人的宝宝,这样主人就不会再丢下我了。”
想要让师哥完全清醒,只怕还要花上一番手段,不如就从狗奴这个身份入手,让师哥一点点想起来。
卫长生打量着师哥想哭的委屈小表情,嘴角翘得更高了,戏弄狗奴的感觉比他想象中更好玩,如果现在继续让师哥承欢,只怕会让双穴内壁彻底撕裂,眼下绝不能再纵欲无度。
“嗯——”
狗奴不假思索地重重点头,只要能和卫长生在一道就好,他想象着自己挺着孕肚时还挨着主人阳具肏弄的场景,忍不住将肉阜紧紧贴上尚未疲软的阳具,分开双腿就想坐下去。
“师哥,你在做什么?”卫长生好笑地看着聂凌霄奇怪的举动,难道他的体液是什么绝世补药吗?
卫长生只感觉一股冷梅淡香扑面而来,柔腻高热的湿滑感如同海葵般黏附在他的掌心之中,本已昏迷的聂凌霄居然翘着肉屁股,把他射在掌心中的精液一点点地蹭进了肉屄之内。
以往情交时,师哥身上的香气都不曾今日这般浓烈,这波冷香会刺激交合中的男子,有助于增加襄君交合时的快感,方便受孕,师哥着实被压抑了太久了。
“……”卫长生难得没有回话。
聂凌霄此刻瞳孔涣散,涎水直流的失控模样让卫长生本已平复的嗜虐心又蠢蠢欲动,他的特长就是修习剑术和调教狗奴,师哥碰上他真是前世冤孽。
狗奴自发地在卫长生的掌心中来回摩擦着红肿的阴阜,这近似于自渎的淫荡行为让他舒服的不停直哼,那手掌布满了各种粗厚的剑茧,这是卫长生多年来磨炼自我的见证。
“主人想做什么,你都不能反抗,你只是我的母狗。”
“过来。”
一时心头乱序,让卫长生也越发烦躁,狗奴不知主人的心思,只是一味的磨蹭着蕊穴,动情的黏液慢慢吸住湿润的掌心,卫长生射出的白精全部被淫痒的蕊唇刮走吞吃干净。
他忽然想到什么,一把拉过聂凌霄的手心翻开查看,才发现原本同样全是厚茧的剑客之手也变得柔软丰腻,如同闺阁女子一般。
比起聂凌霄以前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木头脸,如今的师哥真是让卫长生又疼又爱。
“你真的很想怀上我们的孩子吗?”调笑的口气带着几分邪意。
卫长生的手掌完全陷入湿滑的黏膜之中,尖锐的指甲搔刮着蕊唇顶端的肉蒂小孔,跳动的金环紧紧咬着那点可怜的蒂珠,不管不顾地将狗奴又送上了爽快的潮喷巅峰。
昔日剑圣的最后一点痕迹也都被完全磨灭,不见了踪影,卫长生的心也随之慢慢沉到了湖底,这只手曾经和他拆喂过无数的剑招,对弈过数不清的生死棋局,可如今却成了这副样子。
“小母狗想要挨肏就得听我的话!”
即使遗忘了过去也无妨,只要师哥心中有他便可,他自有办法让师哥慢慢想起来。
“别急着发骚,主人同意肏你了吗?”
“呜,谢……主人。”
这种过于柔弱、只会依附于别人的娈宠样子怎配与他卫长生相提并论,可转念一想,如若不是他将聂凌霄赶走,师哥怎会遭受这种磨难;但聂凌霄身为名剑客,本就该有自我保全的能力,平白落难也只能是他的过失。
即使襄君的肌肤天性娇嫩,体质奇特,师哥也绝不该被侮辱至此。
卫长生想起当初他怀了怜儿也是如此,从不会主动说自己受过的苦和痛,这么多年来,他倒宁愿师哥可以放下身段,稍微服下软。只要师哥向他低次头认个错,称离开他是当年聂凌霄自己有眼无珠,那他怎么会放师哥离开,也不会弄到今日这般无法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