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凶狠的顶弄中始终控制着三分力道,未敢尽根没入,生怕伤到了师哥腹中的骨肉。
那腹部圆润鼓胀,微微凸出,虽未满月,便已让狗奴痛苦不已,行走坐卧时都会压到脆弱的雌性尿孔,每每看到母狗外出时尴尬不已的神情,卫长生都会忍不住调笑他,每当听到主人命令声时,下身两处雌雄尿孔都会齐齐失禁,喷得亵裤、外裤到处都是。
“呼啊……用力点……”
聂凌霄只觉得肚子里的那团软肉又开始乱动,随着雌蕊中的阳具一阵阵地开始搅弄着胞宫,才四个月便这么闹了,不知道生出来又会是个什么模样。
薄弱的痛感很快被肏屄的爽快一带而过,后庭中的珠串还未取出,隔着一层嫩肉,互相挤压着肉穴,坚硬的触感让卫长生也觉得颇为新奇,阳根顶弄得更加用力。
现实中的肉身久经调弄,虽经过迷阵重重荒诞淫秽的梦境,但终为虚无。只有眼下主人的阳具来得真实,况且,今天的情况也极为有趣。
狗奴唇角一翘,也不知想到什么歪点子,脖颈上的玉铃铛一晃晃地响动,清脆的铃声拌合肉体的噼啪声格外的淫靡,空气的香阵也愈发浓烈,卫长生被扑面而来的甜香搅得淫念更起。
可被制住的周身无法用尽全力,他难得扬起颈项,仰看居高临下的狗奴。
“过来,我亲下。”
卫长生习惯地命令着小母狗,身上的人从来未拒绝过他在性事上的任何要求。
可今天,聂凌霄偏起了逆反的心理。
“不亲!”
意料之外的拒绝让勾起了卫长生的兴趣,饶有兴致地看着母狗春意满面的潮红脸色,继续道:“这可是你说的!以后都别来求我!”
“不亲就不亲,我亲这儿!”
胯下的湿热随即抽离,卫长生只感觉一丝温凉,聂凌霄素来体寒,沁寒的肌肤贴着他汗热的身躯,颇为温凉惬意,年少时他便常这样抱着师哥互相抚慰,即使不在性事中,肉体相贴的亲近也让聂凌霄在分离中的岁月中常常怀念眷恋。
狗奴低头又将那根孽物收入口中,细细舔吻,粉红的软舌顺着囊袋底部反复吸吮着,稍稍张口便将两颗玉袋悉数包入,也不知那根舌头搅弄着什么,不到一会,卫长生便呼吸急促,红意冲冠。
“师哥,快停下!嘶——”
聂凌霄轻哼了一声,抬头瞥了一眼师弟,又继续做着深喉。
那眼神中露骨的欲望和轻视,合着聂凌霄此时放浪不堪的举动,夹杂而上的冲动让卫长生有如麻电过脑,阳具勃发到了极点。
他深深嗅了一息熟悉的香气,那是襄君情动的征兆,狗奴这次的举动实在是太放肆了,不给他一次深刻的教训,实在难泄他的心头之恨。
本舔得欢快的狗奴还没注意师弟的动作,正低头努力将阳具完全吞咽入喉,这根粗热着实过长过硬,他舔了半天,还是很难吞到底。
就在聂凌霄舔至半途时,后脑突如其来一股重力,加上顶胯的举动,他毫无防备,直接吞到了最底处!
“唔唔唔……”
卫长生陡然直起上身,强劲的腰腹力量结合着以往攀爬云梦山涧的矫健悍猛,瘦劲的腰部不似聂凌霄微凸的腹部般累赘,寸寸都透着绝难折去的刚劲骁勇。
聂凌霄被嘴中的阳物突然捅开喉眼,骤然而上的窒息感让他忍不住闷出了眼泪,而且抽插捅肏的力道越来越重,脑后的大掌犹如铁钳,他想挣脱,却完全用不上劲。
“师哥会点穴,忘了师弟会移穴吗?这还是你当年偷偷教我的,只因师傅对你偏心。”
言及当年的不甘,卫长生眼中的阴翳又增了几分,聂凌霄由上任鬼谷子亲手带大,形同亲父,他半路才入门,怎及得上他们之间情谊深厚?
况且,是他拐走了聂凌霄的心,让师傅和师哥几度决裂,可后来狗奴又自己跑掉,让王翊也绝难找到,这笔账师傅自然也算到了他的头上。
正好,今天一起跟狗奴算算总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