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臻在心里默念了几句,然后在一阵白光慢慢变成了一只大概有一米长的雪狐。
辛鹤立刻站正,目光也非常的专注,像一只听话的大狗狗,“什么事?”
季臻自动过滤掉“老男人”三个字,随即点了点头,“几天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说了,还给他看了原形。”
季臻:“嗯——嗯?”见鬼,被套路了。毛茸茸的头在他颈侧心满意足地蹭啊蹭。
“做之前要向你坦白一件事情。”
那双狐狸眼一定会迷人地眯起,嘴里发出似哭似笑的声音,白白的绒毛被汗液打成一缕一缕的,狼狈又涩情,仿佛跌落神坛被亵渎的神明。
两个人合力做了一顿饭,季臻掌勺,因此味道很不错。吃完后,辛鹤就眼巴巴地看着他,示意该“满足”他小小的“需求”了。季臻捏了捏他的脸,看着白皙的皮肤可怜兮兮被捏出了一点红印子,笑着说道:
“没什么想问的吗?”
身体。”
“今晚在窗台上做好不好?”
“真是个狐狸精……”
季臻笑了一声,说“好。”
辛鹤情绪低落了一些,似乎有些不满沈野知道的比他早这么多,还见到的比他多。他语气有些闷闷不乐道:“那我也要看。”
“我超想你的。”
辛鹤把手抚摸着往下,滑到了狐狸的下身。他轻轻揉捏着季臻变身后袖珍粉红极其可爱的阴茎,看着它吐出点点玉露,在季臻发出“哼唧”的声音后,又把他抱起来,无比虔诚地亲吻了它肉粉的鼻尖,默了默,目光明亮如冬阳,将无所保留的情感毫无顾虑地倾吐出来:
辛鹤这才如回过神来一般,目光灼热而炯炯,紧紧盯着沙发上的狐狸,心里是被信赖的喜悦与看到原形的激动。
辛鹤瞳孔微微睁大,却没有过分夸张的神情,他蹲下身,一米九多的大男孩小心翼翼地蹲在了季臻身后,用大手慢慢地捋了捋那只大尾巴,在看到被尾巴戳出来一个裤子洞的地方后,喃喃道:
实诚的小狼狗被捏得更兴奋了,红着耳朵摇了摇头,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眉毛一皱,眼角也微微上挑,语气犹疑:
“想摸摸吗?”
辛鹤看效果不错准备一气呵成:
季臻“嗯”了一声。
辛鹤点了点头,一头潇洒的白毛倒也和季臻相得益彰,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写满了赞叹,无比真诚的反馈出他内心的喜爱。
不知道为什么,沈野和辛鹤都对他的由来没有过多好奇,只是用目光注视着他的一切变化,一如既往的信赖、热爱。这种奇妙的感觉让他心里蒸腾着热意,不自觉愿意许诺更多——包括他少得可怜的真心。
明明是兽语,传到辛鹤耳里却被自动翻译为了人类的话语,还是季臻清澈的声音——
他姿态轻巧地跃到了沙发上,半卧在了松软的坐垫上,微微扬起头看向一动不动的辛鹤。
雪狐姿态端庄优雅,琥珀色的眼睛里漾着淡淡的莹光,柔顺的皮毛洁白无瑕,远看好似一尊美玉雕琢的玉塑,近看便会被这仙人之姿所倾倒。他身后坠着九只大尾巴,轻轻扬起便好似孔雀开屏般流光溢彩。
似乎觉得沙发搁不下他那些大尾巴,季臻又把身体变小了一半,更加玲珑的卧在那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辛鹤低了头,看不清楚神色,耳根红得滴血,语气也有些冲:“草!这种事情你知道不就行了,还用老子说……”手上的动作却不自觉放轻了。
辛鹤恬不知耻地想:果然他最喜欢的是我,呵呵。
他走到沙发旁,将手慢慢放了上去,目光有些虔诚,但又满载爱意,脏话此时一个字也蹦不出来了,只是一遍又一遍抚摸着爱人的皮毛,一种特殊的欲望在心里生根发芽很快壮大成树——他想要看到如此“神圣”的爱人高潮的模样。
多么肮脏的欲念,可这就是“爱”所带给他的希冀。爱是明亮的、也是黑暗的;是污浊的、也是纯净的。
季臻清了清嗓子,琥珀色的眼睛像漂亮的酒水,在灯光下显得流动璀璨——“其实我是一只狐狸精。”
把他奉若神明,又让他堕落俗尘。
这实在是太美了。
说着,整个人又兴奋地“蹭”一下站起来,把有些懵的季臻抱起来亲了一口。露出一个帅气的笑容来:
“不应该说最喜欢我的灵魂吗?”青年扬眉发问。
话音刚落,青年便放出了一只蓬松柔软的大尾巴,在身后微微摆动着,毛色鲜亮,称得人也更加明艳妩媚。
“原来我的臻子是个妖精!怪不得长得哪里都让我喜欢,”说着,还微微红了俊脸,眼神有些闪烁。
“爱你的灵魂,爱你
“那个老男人知道了吗?”
“我爱你。”
季臻被辛鹤左亲亲右摸摸的稀罕举动搞得有些发痒和好笑。他抓住辛鹤的手,轻轻捏了捏,目光温和:
季臻揉揉他的头,“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