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你一个人来的,你用外衣裹住他,让他躺在后座,直到回家把他抱到你在市中心的家里后,你才终于忍不住发泄你的怒火,这大概是你出身以来第一次那么愤怒:“这就是你的爱人??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卑微下贱了?连这种东西都愿意让他给你带上?”
你扯了扯他下身的链子,换来他压抑着垂泣。
“原来是这种alpha让你爱的那么深?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朋友养的狗都比你重!”
你口不择言,说出口才意识到话的伤人,他显然被你伤到了,把床上的枕头往你身上扔:“那你滚啊!为什么现在回来找我?让我就在那里死了不是更好?!我就是那么下贱,如果你是o,你就会知道我为什么那么贱了!你去试试反抗信息素啊,你以为我就那么想被草吗?在他项家当条没有名分的狗吗?”
他歇斯底里的把身边所有的东西扔向你,但是又因为眼睛看不清和没有力气,你一个都没被扔到。他突然眼前一黑往床下倒了下去,你慌忙接住他。
你把他抱到房间的椅子上,安抚气喘吁吁的他:“……刚刚姐姐说的太过分了,对不起。”
她把手伸进他的腿间,把他柱身根部的环取下来,用剪刀把链子剪短
“这东西,以后你再也不用带了,臻儿。”
熟悉的称呼同时唤起了两个人的记忆,之前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他的眼泪突然掉下来:“姐姐……我好想你……我不是不遵守约定的,当时醒过来后,他就标记了我……我已经不是姐姐的omega了……我……我…不是骗子…”
他摸上你脸的手突然开始哆嗦,身体突然开始发热:“我……发情期……”
房间里全是他甜腻的糖果味,他现在需要他的alpha,后颈的腺体上有难看的疤痕,项少一点都不怜惜他,把他咬的那么痛。想到他对罗臻做的事,你恨得手心被磕破了,可你不是他的alpha,只能给他打了抑制剂。你轻轻舔他肿胀的腺体,他敏感地打开腿,yInye滴在你的裤子上。你脱下他的裙子,他的胸部诡异的涨起,明显是没有人给他吸nai造成的堵塞,两个ru头涨得发紫,里面都结块了。你含住他左边的nai头轻轻吮吸,一开始什么都吸不出来,他痛的推开你不让你碰,你把他压在床上按住他任由他尖叫,慢慢的,有nai水断断续续吸出来了,他的ru头好像被刀割一样痛,硬生生被痛晕,又被痛醒,直到左边的nai子终于流出nai水了你才作罢。等右边也吸出来后,他已经两眼泛白乱颤,晕过去了。身下也尿了一片,你给他盖好被子,叫了外卖从楼下药房买了通ru房和吸nai的,先用消毒过的管子往ru孔里伸进去,把生理盐水顺着管子挤进去,期间他被痛醒,可只能无力的痛哼,任由你往他的nai子里灌水,量足够后,你捏住他的nai头轻轻揉ru房,把里面的郁结都揉通,他的指甲在你手臂上留下一道道抓痕,等你放开后,流进杯子里的除了水,ru汁,还有一小点一小点的ruye块,你把吸nai器吸上去,里面没有流出来汁水被吸进瓶子里,足足吸了一瓶。另一边也如法制炮,两边的nai头都瘪了下去,你揉动他绵软的ru房,他舒服地直哼唧,下身的尿ye又在无意识中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