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来,让我媳妇知道了那还了得!”
“没事,没事,啥事没有!你呀,胆子太小啦,咱哥们不给你往外说,谁能知道哇,你媳妇就更不会知道了!”地八子说完,哪里还管我同意与否,钻进里间屋便开始拨打电话。
“今天将有好戏上演!”从里间屋走出来,地八子满面春风地嚷嚷道:“各位,老张的媳妇回家串门去了,把我们的铁哥们就这么给晾起来啦。老张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泄货了,刚才,我给他传了一个小娘们,马上就到!”
“人长得怎么样啊?”小伟将一块狗肉塞进嘴巴里,一面嚼着,一面满脸狐疑地嘟哝道:“咱哥们可都是有档次的,别净整一些站马路牙子的,十块钱就干的,都快甩厢的泔水桶来胡弄咱哥们!”
“是啊,再怎么憋得难受,也不能随便逮着个小屄就操啊!”小力喝了一口酒,一本正经地说道。
“地八子,你挺厉害啊!这些小娘们你都是他妈的在哪掏弄来的啊?”大乐点燃一根烟,漫不经心地问地八子道。
“嗨,你们啊,都想到哪去了?大家都是铁哥们,我还能胡弄你们吗?等一会来了你们好好看看,相不中可以不干啊,鸡巴长在你们自己的身上,干不干是你们的自由。如果相中了,还是跟以前似的,咱们大伙一起来,肯定整迷糊她!
过完瘾每人给她一百块钱打发她回老家!“地八子一边给自己酌上一杯白酒一边辩驳着,直说得嘴里吐沫星子四处飞溅。
“地八子!”小力冷笑着道:“你给那些小姐们介绍活,她们给你多少回扣哇?”
“操!”地八子一听,放下刚刚送到嘴边的酒杯,把右手的小指放进他嘴里沾上一点唾液,然后频频地摇晃起来:“操!我要是干这种事,就是这个,滴了孙。我没有别的意思,大家伙在一起都挺不错的,没事就是为了玩玩、乐和乐和嘛!你们都想到哪里去了?”
“咚咚咚,咚咚咚……”他们几个人正七嘴八舌地闲斗嘴之际,我隐约听到有敲门的声音,“有人敲门啦!”我喊了起来。正摇着手指天打五雷轰地起誓发冤的地八子一听我叫喊,好像一只上了劲的发条玩具,腾地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径直冲向大门。
几分钟之后,他领着一位少妇重新走进屋里:“来,我介绍一下,咱们认识认识,这是我们的张总!”他指了指我:“他是我们的领导!”
少妇和善地冲我微笑道:“您好,张哥!”
“她姓冷,是我的朋友。这位姓陈,我们都叫他大乐。”少妇随即也与大乐点点头,道了寒喧。
“这位是你伟哥,这位是你力哥!”地八子把我们几个人一一给少妇作了介绍,然后冲着少妇说道:“来,坐这,坐到老张的身边,陪我们的张总好好地喝上几杯!”
“哎呀,我不会喝酒啊!”少妇一边脱下外衣一边推辞道。
我仔细地端详了少妇一番,她中等个头,整个身体很消瘦,皮肤像纸一样苍白,好似大病初愈;她的头发修剪得短短的,我估计不会比我的头发长出多少;窄小的、惨白的脸上生着些许星星点点的雀斑,薄薄的两片嘴唇涂满了紫青色的口红;胸脯微微隆起,里面肯定不会有很诱人的大奶子;因刚刚经过一番浓妆艳抹,周身散发着剌鼻的香水味。
我极不喜欢这种造作的味道,我喜欢嗅女人真正的体味。总之,她是一个极其平常的女人,虽然不能说她丑陋,可也没有任何独特的、能够吸引人的地方,确切一点说,她缺少性感!
极其好色而又性无能的地八子,只要看到女人便什么心思也没有了,这不,他“咕噜”一声把一杯啤酒倒进肚子里,然后色迷迷地抓过小冷细小的冰凉的手掌,嘻皮笑脸地说道:“小冷,今天外面下那么大的雪,我们这几位哥闲得闷得慌,想找个野屄操操,我就想起了你。玩谁都得给钱,肥水不能流入外人田啊,为啥让钱被人赚去呢!所以,我把就你传来陪哥几个好好玩玩,办一下!”地八子说话一贯直来直去,毫无隐瞒,说完还比划一下,做出一个性交的粗俗动作。
小冷羞涩地低下头去,柔声细雨地说道:“各位大哥如果看得上我,能给多少我就收多少。唉!都是为了生活,没有办法啊!”
我默默地喝着酒,心里想道:这个小娘们你今天可是碰到硬对手了,这些家伙啊,玩起女人来不择手段,不把你弄个半死那才叫怪呢,等一会就有你好瞧的了!
地八子笑嘻嘻地抱住小冷,两只手在小冷的身上肆无忌惮地胡乱摸索起来,小冷很难为情地半推半就着。地八子将手伸进小冷的胸罩里:“让我看看你的灯大不大,来,给各位大哥亮亮灯吧!”我敢肯定他不会摸到很丰满的乳房。
地八子一面说着,一面已经把小冷的上衣脱下来,继而又扒下她的裤子,小冷很快便赤身裸体地展现在我们五个大男人的眼前。她的肌肤虽然不很丰满,但却非常柔嫩雪白,一对小馒头似的乳房微微隆起,小小的乳头还没有我的大呢!
她的一双细腿相当性感,活像两根白嫩的大香蕉,两腿交汇处的阴阜上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