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踹开厕所的隔门,就对上安瑟尔含泪的眼睛。
“宝贝儿,乖乖出来吧,发情的亚兽独自一人是很危险的。”
他们都是设计好的,亚兽的发情期会让兽人躁乱暴动,若是没有及时得到抑制,哪怕外面的七个人一起轮了他,也不会受到什么严重的惩罚。
他为什么总是这样软弱,明明好像努力地改变了很多,却在陷入险境的时候毫无自保能力。
外面的兽人并不在意他锁了门,在薄薄的门板之外笑得狂妄,仿佛在以他的负隅顽抗为乐子。
但为什么呢?他也只是想要好好地生活下去啊……
毫无波澜的目光在门外的几个兽人脸上扫过,路易斯的神情甚至说得上温和,他像是在哄小孩子,又低又柔道:“不需要问为什么,好好看看这些人……你只需要知道,他们会生不如死,这就足够了。”
镜子里的亚兽满面桃色,目若含春,安瑟尔深吸一口气,已经感觉到了下身的湿润。
所有人活着,也不过是为了求生啊。
为什么总是他来经历这些事情?为什么这张脸会变成他受害的原罪?为什么会有人因为自己的私欲而去伤害别人?
安瑟尔捂着嘴,挡住了口中细碎的呻吟。
洗手间的门似乎被剧烈地砸开,安瑟尔在那一瞬间觉得血液都凝固起来,他的耳边嗡嗡作响,已经听不清外面在吵闹着什么。
安瑟尔控制不了颤抖的身体和眼里的泪水,他只能狠狠地咬着自己的手背,凭借痛感来维持一丝清醒。
姗姗来迟的警方扣住意图狡辩的兽人。
不知从什
“安瑟尔先生,不会是您的发情期到了吧?亚兽一个人可是没有办法解决的……我们这里有七个兽人呢,随便选一个也比自己动手好吧?”
另一位兽人也状似担忧地微笑着,“有不舒服的地方可以跟我们说一下。”
劲太大,就借口去了厕所。
“要是您都想要,我们……倒也乐意得很。”
如果他被糟蹋在这里,他一定要弄死他们……
外面的兽人似乎并不着急,只是很缓慢地拧了拧门把,笑着问他:“安瑟尔先生,今天招待您的酒,名叫春潮带雨,您喜欢吗?”
无色的透明液体顺着花唇落在内裤和腿根,不知源头的灼热让他呼吸加促,安瑟尔打开光脑,却发现刚才还有的信号已经显示为脱网状态。
他以为自己内心强大便能无坚不摧,可现实总要狠狠打醒他,让他明白自己的弱小,他的身份地位不足以庇护他自己,很多麻烦不是他不去招惹就不会发生的。
安瑟尔腿软的快要站不住,他靠在墙上,心提到了嗓子眼,洗手间的门把似乎又被拧了一下,细微的动静就在敲打安瑟尔薄弱的神智,他恐惧而绝望,这个星球上根本没有与他相熟的人,也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来帮他。
另一道粗犷的声音也响起来,“哎呀,这是什么味道啊?怎么像是有亚兽发情了?”
那双熟悉的鹿眼亮的惊人,恐惧、愤恨、凶狠,最后全都化作了委屈。
安瑟尔缩在角落里看他,眼角的泪却不肯掉落,不停颤抖的唇上沾着血迹,他仰着头看路易斯,声音沙哑而哽咽,“为什么?”
包间里的洗手间只有小小的一间,安瑟尔还没摸到门把就打了个趔趄。
安瑟尔被路易斯抱上了车,他不知道自己会去哪里,他只是紧攥着兽人的衣服,莫名地安心。
他无比痛恨门外等他就范的恶人,又忍不住厌弃身为亚兽的自己。
兽性如此,当只有一个亚兽可供交配时,夺偶是兽人无法抗拒的本能。
轻轻柔柔的一句话,已经让在场的所有人面如死灰。
身体的感觉越发敏感,皮肤仅仅是接触在衣料上都会产生异样的反应,本就经不住刺激的乳头早已立起,细微的摩擦让下身的淫水流得更加汹涌。
“没、没事……”安瑟尔咬着牙关上门,立刻把门反锁了起来。
“别哭了,”路易斯低下头擦他眼角的泪,温热的手指干燥而温暖,他将安瑟尔打横抱起,偏头轻吻他的额角,“别哭,安瑟尔。”
从下体突然蹿起的热流让他两腿发软,安瑟尔心跳漏了一拍,快步走进洗手间,正要关门,就看见了两个从酒桌那边跟过来的兽人。
那几杯酒让他提前进入了发情期,安瑟尔的嗅觉在此刻格外发达,雄性兽人的气味源源不断地在鼻腔荡漾,他把自己缩进洗手间唯一的隔间里,锁上了第二道小门。
安瑟尔恨不能把自己蜷成一团,他尝着唇里的血腥味,被情欲高度灼烧的大脑已经不剩多少理智。
路易斯脱下外套盖在他的身上,艳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替安瑟尔系好扣子,幽暗的绿瞳深不见底。
“安瑟尔先生,你没事吧?”相貌平平的兽人笑得意味深长。
原本亲切的笑容逐渐变得玩味而恶劣,像在逗弄无路可退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