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秋廷伏在严斐济身上,先是抚摸上他小巧的双ru,触感柔腻。揉捏了几下后,古秋廷嘴巴凑上去开始大口吸吮着,仿佛要吸出点什么来。可惜,吸了许久,rurou都红肿了,还是没有吸出nai水。
古秋廷顺着他的身体一路往下,提起他粉嫩的rou棒,认真探索着那个神奇的花xue。
经过古秋廷刚才的简单抚慰,严斐济的花xue已微shi,像沾着露珠的花,惹人采撷。古秋廷伸出手指顺着rou缝进去,拨开两片裹着花蕊的花瓣,找到了Yin蒂,快速揉捏着,用粗糙的指腹重重擦过。
严斐济已经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喉咙里也传来柔腻的呻yin。
借着花xue里涌现的汁水,古秋廷右手中指缓慢地插入那无人问津的通道,里面像是有无数张小口吸吮着。古秋廷强忍着抽插的欲望深入,直到摸到那张薄膜,这才开始飞快抽插,汁水涌溅。
古秋廷堵住严斐济即将喊出声的嘴,将那些动情的呻yin一一吞下。
为了避免暴露,古秋廷把严斐济的亵裤垫在他大腿间,合拢他的双腿,在他腿间冲刺起来。gui头时不时撞到小xue,那小口仿佛重重地吸吮着它,又只能无力地离开它。古秋廷靠着强大的意志力才没有冲进去干个爽,最后还在严斐济的亵裤上释放出来。
认真处理了现场,又给严斐济穿上沾满他Jingye的亵裤,古秋廷分外期待明天严斐济醒来的样子。
第二天,严斐济是被身下的快感惊醒的。醒来发现自己紧抱着古秋廷,他们俩的阳具因为晨勃凑在一起。古秋廷的阳具要长一些,顺着他的阳具往下抵着他那不可言说的地方,热度逼人。
理智告诉严斐济要赶紧逃离这种尴尬的境地,但身下传来的酥麻让他甚至想抓着那根阳具往那深处磨一磨、捅一捅。
就在严斐济与理智作斗争时,一只大手伸过来抓住了两人的阳具放在一起摩擦着,严斐济好悬没叫出声来,连忙闭上眼睛装睡,不想面对这种尴尬的场面。
两人的阳具摩擦着,严斐济只感觉身体越来越热,花xue处也涌出了些许汁水,沾shi了裆部,没多久他就释放了出来,古秋廷的却还硬挺着。
严斐济的手被拉开放到身体的一侧,然后他感觉古秋廷坐了起来,开始撸动自己的阳具,喉间传来低哑的呻yin。
许久,严斐济感觉自己的唇瓣上沾了点什么,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一舔,有点腥,想到这可能是古秋廷的Jingye,严斐济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恍惚中,他仿佛听到了一声低笑,再去听便只是古秋廷穿衣服的窸窣声。
古秋廷心情大好地出去练武,遇到同样早起的宁珏,两人便一起前往练武场。
“秋廷今日心情甚佳,不知昨晚做何好梦?”宁珏调侃道。
“说来不怕殿下笑话,我昨晚做了个春梦。”古秋廷似真似假道。
“哦?秋廷可经了人事?”
“家父担心美色会耽误我习武,故不允家母给我置办通房。不过从兄长们那里,我倒是得到了几本春宫图,知道那事该怎么做。”
“的确,美色误人,几本春宫图倒是无碍。若秋廷那儿不够,尽管找我,咳咳,宫里典籍颇多。”宁珏有些不好意思。
“那便提前谢过殿下了。不过,若有美人在旁,红袖添香,便是误我,我也是甘愿的,拙志让殿下见笑了。”
宁珏沉默了一瞬,才道:“秋廷慎言,若让外人听到此言必有微词。”
“放心,殿下,殿下是我值得信任之人,我这才什么都敢说,在外人面前断不会如此。”
“既是值得信任之人为何还叫我殿下?”宁珏不满。
“我爹让我一定要……好的,阿,珏。”见宁珏眉头紧皱连忙改口。
宁珏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道:“这才对,以后可得记着,叫错了,我可是要罚的。”
“不知是何惩罚?”古秋廷谨慎问道。
“容我想想,”宁珏灵光一闪,“叫错了就罚你去陪我太子哥哥念书一日。”
古秋廷不寒而栗,连忙道:“秋廷谨记。”
宁珏得意地笑了。
要知道太子上的课多且杂,听上一天脑子都要炸了。而太子面对老师们还好,只是苦了那些陪读,处处被挑剔、迁怒。陪太子念书一日,心里要窝火数日。古秋廷可受不了这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