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大婚,哪还有这样的道理?”阴齐声调渐冷:“你这样说,岂不是让孤王不得不罚你?”
“俞将军,孤王调的沐浴檀香如何?”阴齐慢悠悠地问,手上倒利落地穿过宛若摆设的喜服,寻着挺立的双乳玩弄起来。
俞霖被一问,心里羞赧,欲言又止,向他投去求助的目光。阴齐见他不说话,当下将他逼到墙角。他背对着阴齐,若不是阴齐用自己牢牢贴着,怕是立刻要瘫在地上。他上半身无法活动,只好任阴齐吻过一寸寸后颈。湿热的嘴唇呼出若有似无的热气,吹得他欲火更盛。
阴齐听了未答一字,只是三两步就赶到门口。他一只手推开门,便见阁内红烛高照,披绸挂锻,交相辉映,喜气盈盈。他看着瘫在怀里的人,问道:“帮,怎么帮?”
“哈……呜啊……不,啊……放……放了我……”
俞霖手臂被缚住,只好不断往阴齐坚实的胸膛寻求抚慰,在他怀里不安分地动着,喘着粗气道:“王……王上,求……帮帮臣……”
人们见俞霖一副虚弱的模样,联想起之前王上说他身染重疾,也不敢多问只退出去留给阴齐照料。阴齐揽过他的腰,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往殿内暖阁的方向行去。等离开众人视线,怀里的男人再也克制不住,泄出一阵阵动情的呻吟。他目光湿润,在阴齐怀里控制不住地颤抖。
在宫女的搀扶下,俞霖瘫软着行出轿厢。他面色潮红,走得极慢,生怕泄露了喜服下的秘密。阴齐却也不急,只定定地看着。他双腿刚踏上地面,藏在喜服下的粗绳便有意无意随着行路的节奏摩擦着他敏感的身体。胸口与乳尖的刺激再次将他推入欲海,勒在腹部的的细绳令他苦不堪言,少量的淫液顺着前端分泌出来,悄悄洇湿了他的根部。
叩拜完毕,阴齐扶起俞霖,让他暂时靠在自己身上,又说道:“他好像身体不适,孤王先送他休息,后续从简便是。”
被捆住的性器已肿成乌紫,前端的珍珠已是润上一层透明的淫液。阴齐越是这样刺激他,越是将他身体的快感抬上一层。无法释放的快感令他痛苦不已,字不成句的辩解从俞霖齿缝中漏出,“不……不是,我…哈……嗯……”
“求……求你,好疼……呜啊!”
几经迂回,队伍终于抵达了目的地。阴齐着一袭红黑色的喜服,束发佩冠,显得英气逼人。他平日略显冷淡的脸上,也透着几分由衷的笑意。
阴齐吻过他的湿发,一只手移到他狼狈的前端,故意套弄起来,问道:“疼?孤
率的承诺堵了回去……
在难言的等待里,选定的吉时终于到了。一众人抬着华贵的喜轿慢慢往阴齐所在的大殿行去。俞霖独自坐在密闭的轿厢内,阴齐特意吩咐安排了一条远路,来回数度颠簸,身体也不知怎的愈发敏感。堵在花穴的芋茎来回刺激着的下身,引得呼吸愈来愈紊乱,他只能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以免发出惹人注目的呻吟。
“嗯……不,你……嗯啊,求你,我……我受不了了……”不光敏感的乳肉,阴齐连他的蜜穴也不放过。他不经意裸露的臀缝一阵冰冷,阴齐喜裤前端被撑起一个显眼的包,他垂眼看着被芋茎分开的臀瓣,隔着喜裤,在入口周围轻轻摩擦。吸满催情药膏的穴口,根本无法拒绝这狡猾的挑逗,俞霖的气息越来越急,偷偷摆动着屁股好让芋茎往顶得再深些。
阴齐看到身下不安分的人,对着他饱满的臀肉捏了一把,评论道:“俞将军真会享受。”
就当再也支持不住的时候,队伍终于走到装饰一新的大殿。众臣早早候在这里,喜堂内已是人声鼎沸。他们见人到了,簇拥而上欲行礼贺喜,俞霖突然僵直地跪在了大红色的软垫上。笨重的动作带起一阵不大不小的风,差点揭开他喜服的秘密。俞霖意识到状况不对,本就绯红的脸颊变得更红了。阴齐看了,猜他已差不多到了极限,配合着立刻跪了下去。持节使见状,生怕惹王上动怒,急急喊道:“一拜天地——”
俞霖已是被阴齐的把戏捉弄得不知天南地北,他机械地随着宫女脚步虚浮地走着。阴齐明明站在他身边,却也没有要扶他的意思,只放慢速度安静地尾随。
一想到阴齐又玩这种下药的花招,才害得他自上轿起便苦不堪言,俞霖心里已是气极。现在他分明穿着严严实实,却被这样玩弄,只觉得面上更加羞耻,立刻想回头反驳。未知绕在脖子上的绳圈即刻将他锁住,却又牵动了身上其余几处绳结,他一时被红绳上的毛刺激得浑身酥痒,等传到阴齐耳朵,只剩下几声变调的呜咽。
“既然这么喜欢,孤王以后每日都用这檀香伺候你,”阴齐手上一用力,拉扯着已肿胀不已的乳头,又说道:“俞将军,孤王先前还请你喝过酒,这么久了你还不长记性,还是说,你羞于启齿,所以一直偷偷期待着孤王请君入瓮?”
是夜,当泽儿扶着俞霖坐上花轿时,他已几乎瘫倒在里面。他手脚无力,浑身酥软,额头上已沁着一层汗珠。泽儿以为是他哪里不适,便一刻不停问询他的身体状况。俞霖哪还有力气说话,只好连连摇头表示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