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干脆地将怀中人的身体又按了下来,骤然间的贯穿让季决几乎叫都叫不出来,他浑身战栗,过于深的捅入让他坐在凌非的身上几乎动弹不得,仿佛要被那根过于粗长的肉刃钉死一般,然而一开始太过激烈的快感没有后续的抽插便立刻转化为了更难熬的瘙痒,季决已经快要高潮了,
“决哥的这个也很大,如果去抱别人的话,肯定也会让别人欲仙欲死吧。”
“……不要画那个!”
“……好吧,”凌非放下了画笔,伸手过去抚去了他眼角的泪水,“那决哥再好好回忆一下,你到底有没有说过我好厉害干得你好爽你还想要?”
“决哥的腰真细,肌肉也很漂亮。”
“……”季决只觉得被他摸的蛀骨的痒,但很快便被人再次捏住了当中的肉粒,凌非不轻不重地拧弄着那个小玩意,换了更深的红色细致地勾画起画面中乳晕当中的乳头:
“看,决哥,你流了好多水。”
“……不要画了……”季决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神情是什么样的,他的眼前已经一片模糊,自己都听得到自己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不要画了……”
的颈部线条:
“既然决哥还想要,那我就满足决哥。”
“不是决哥叫我画的吗?”凌非停了笔瞥了他一眼,“现在又不让我画了。”
“要是决哥跟别的人上床,别的人会不会也跟决哥平时在床上一样,哭着喊着说决哥好厉害干得我好爽我还想要吗?”
“……”季决苦苦咬住了下唇,却是被威胁地探伸手指插进了深处,他最终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我说过……”
“……”季决一点也不想看自己的淫态,却又克制不住自己的视线看过去,平时并无法自己看到的地方在镜子中完全地展露,殷红流水的肉穴被手指强行撑开,露出里面正饥渴收缩蠕动的淫肉,镜子放的位置实在是很近,季决甚至能看清楚有淫水正从中溢出,沾湿了旁边的肌肤,他羞耻地浑身绷紧,却又听见画笔划过纸面的声音,凌非竟是正在画起了那个地方,季决难堪地几乎眼眶湿润:
“是吗?决哥没说过吗?”
季决一遍被他揉捏着乳头一边看他画着自己的乳头,凌非用指甲轻轻刮过他浅色的乳晕,给画面晕染出同样浅绯的部分:
凌非笑了一声:“颜色这么浅,就好像处子一样。”
季决想叫他不要再说了,刚张开口便是被轻轻捏了一把侧腰,他呜咽了一声顿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凌非并未在他的腰上停留多久,他很快便向下——握住了他早就硬的不行的性器,季决绷住了身体,凌非把玩着手中的硬物:
“决哥的奶头也被我玩得这么大,变得很好画,可以画得很清楚,你看。”
季决几乎有一些喘不上气,他已经被放置的太久了,只不过被这样轻飘飘地抚摸过肉壁,那早已被调教的淫乱之处便迫不及待地分泌出一股股淫水,讨好地绞尽那对于他而言过于纤细的手指想要它更用力地抠弄抽插,去触碰更深更隐秘的地方,凌非漫不经心地又插了几下,便分开手指在镜子将那处紧致的肉穴撑开:
“……”季决感到自己的脸上也开始热了起来,他移开了视线,却又是不小心瞥见了对面全身镜中的景象,凌非已经摸上了他的锁骨,又向下抚上了他的胸膛,季决看着他捏住了自己的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浅色的肉粒已经涨红成淫靡的殷红,又硬又大地挺立在那里,被人一捏住,便立刻向主人传来舒服的快乐,季决喘息了一声,凌非低头吻上了他的肩头,在那光洁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串红痕:
凌非终于满意地笑起来,握住他的腰将他的身体稍稍抬起:
“决哥的乳晕好像也很敏感。”
他简直出奇地有耐心,然而季决一边被他摸着奶头一边看他这么一本正经地画那色情之处却觉得难堪地不行,他已经又开始有感觉了,刚刚才做过一次凌非没有满足他当然也还没有满足,刚刚才被干湿的肉穴现在又酸又痒,空虚地分泌着淫水,就算完全暴露在镜子中也依然不知廉耻地饥渴收缩着,季决再次想合上腿,然而凌非却是从他的腿下伸过手到他的胸前摸他的乳头,他无法合上腿,只能继续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坐在凌非的腿上,小混蛋终于画完了他的乳头,继续向下在他的腰腹间摸来摸去,只摸的他腿软腰酥的不行:
“……”季决听得浑身发烫起来,明明本来就是从来就没有用过以后肯定也不会被使用的东西,小混蛋却还非要这么说,他一边这么说着还一边仔仔细细地画起那根东西起来,从形状到颜色都分外认真:
“决哥的脖子也很美,就连喉结也很漂亮。”
“……我没说过那种话!”季决忍无可忍地再次开始挣扎,却是被手指一下子直接插进了渴望已久的后穴,凌非不过是屈起手指随意地在已经淫水淋漓的肉穴里抠挖了几下,季决就彻底失去了力气向后瘫软在他的身上喘息,随着他用指腹摩擦过内壁的东西细微地哽咽着:
“这里要好好地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