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道:阿妧不怕疼。脸已红得要滴出血。
赵栩耳中嗡嗡响,双眼赤红,眼见那娇嫩莲口微颤,欲液津津,横下心扶住分身,使了七分力气,挺腰直闯,终于挤入一个头,就听九娘痛呼了一声,身子颤抖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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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下)
赵栩千思万想,终入桃源,谁想那细幼软滑之地,忽如蚌壳受惊,几下急促的痉挛,紧紧关闭,外推抗拒,绞得他动弹不得,寸步难入。
她疼,他也疼。劲腰微摆想要硬闯,明明顶着一团温香软玉能压进去几分,却依然毫无缝隙可入,只磨得他生疼,疼到极致又藏着快活,几乎要喷薄而出,头皮都直发麻。
九娘咬着牙嘶嘶几声,这疼痛比起前世洞房夜还要厉害,总有万般柔情也吃不消刀剐斧劈之剧痛,两手身不由己抵在他腹间往外推。
娇娇乖,你松开些。赵栩哑声道,低头握紧手中企图退缩的纤腰又挺了挺身子,额上的汗落在她手背上。
腿股都齐颤的九娘逃脱不开桎梏,脑中一片热滚着的浆糊。
松开些,要哪里松开他?怎么松开?松开了是会不疼还是会更疼?她也想快些完事,一痛百了,他急,她也急。越急,那处痉挛得越厉害,反将好不容易挤进去的一分又推出去两分。又痛又羞的呻吟,从牙缝里漏出来,因泪水直流,带了点闷闷的鼻音,在帐中响起。
赵栩不得其门而入,抬眼见她眉头紧蹙,眼神都空了,两人结合之处的滑腻不知何时已干涸,稍有动作疼上加疼,他不敢硬送,只挤在莲口再不肯退,俯身在她眉眼唇舌间舔舐亲吻。
你那里绞得我疼,我也疼得厉害。他郁郁低诉。那许多图文都白看了,竟无一字提到过这样的境况。还有那宝地,方才明明湿滑软腻,怎会转眼就干了
九娘眼神好不容易聚焦起来,落在他汗津津的俊脸上,脑中反应依然迟缓了一拍。他也会疼?他哪有她这般疼!
赵栩轻轻咬了咬她的唇,顶开贝齿,紧紧吮住她香舌吸了好几下,自己舌根发麻了才松开来,只觉得身下那处似乎推拒之力稍缓,灵光闪过,便模仿那物肆意在她口中进出了十几下,纠缠住她躲无可躲的舌头舔舐吮吸,连津液溢出也顾不得了,觉着她颤抖渐缓,那合得严严密密的软肉虽然还颤动痉挛着,却似乎又渗出了湿意。
任凭九娘无意识也无力地左右躲闪,依然被他堵得严严实实。舌尖早麻了,舌根也疼,身子却又火热起来,他每吸吮她一下,那深处似乎便打开一些,情潮发源之处便似乎有涌出之迹。
借了渐渐湿滑润泽之势,赵栩缓缓再度攻城,不再冒进,推送一分退半分,推送两分退一分,上下两处慢慢合了一样的节奏,帐中口涎吞咽之声和少女呜呜呻吟交织在一起,淫靡万分。痉挛推拒外物的软肉终于歇止下来,任凭沼泽汪洋淹没了惧怕。
赵栩不敢懈怠,依旧这般轻柔进出了近百下,触到那屏障之处便微送即退,见身下人儿软如泥,星眸紧闭,腰上的那双小手掌心滚烫,将他往她身上压,这才伸手抄起玉股,将她贴紧自己,触手处竟一片滑腻,这个在《素女经》上倒有记载,赵栩猛地咬牙挺腰,终闯入那销魂秘境。
肉绞着肉,骨贴着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个疼得连呜咽都发不出来,一个架不住熔炉热岩销魂蚀骨,强压着舍不得动弹。两具连在一起的身子都停住了片刻。
赵栩红了眼,低头见有一丝艳红从自己黑漆发亮的毛发中缓缓溢出,心猛然急跳起来,闷声低唤了一句:娇娇,我实在忍不得了双手握紧了她细腰,没头没脑齐根大力冲入,藏头露棱快速急出,将那丝缕艳血捣入沼泽水润中变成粉色,不过几十下脊尾如遭电击,低吼了两声,死死顶住那火热柔滑之处泄了出来。
他俯身紧紧压住她,又顶弄了几下,才吁出一口长气,那几欲灭顶的快活意犹未尽,被紧紧包裹着的舒爽更舍不得离开分毫。
你,出去九娘闭上眼,胸口被他压得生疼,身下又疼又酸又麻,两腿也僵了,动也不能动,也不敢动。方才疼到极点,睁开眼要怨他,却见他额角青筋都爆了出来,甚至有些狰狞了,狂风暴雨般,她竟生出几分欢喜来,不忍怨他。可完事了还赖着不走,她是真没法子了才开口。
赵栩吻了吻她眼角的汗和泪,撑起上半身怕压着她:疼得厉害么?话语中满是关心和愧疚,下半身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九娘咬着牙推了推他胸口,别开红透了的脸,声音低如蚊蚋:疼。
这么疼了,你还不快些出去。她没脸说出口。
赵栩却低头将她锁骨凹洼处的汗珠舔了,又去吻她滚烫艳红的脸颊,柔声道:那我出来了。
九娘臊得紧闭了眼一动也不动。此人忒地无赖,这种话都说得出口。偏偏这话似有魔力一般,令她感知全归到了被她容纳着的他那里。
退一分,疼,退两分,更疼。偏偏他退一退,小心翼翼地看一看那里,看一看她,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