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亨嘴邊挑了個壞笑,手上沾染潤滑液,將手指頭慢慢探入半指、一指裡頭濕熱又緊,指頭艱難地進去被層層纏繞包圍,才單根手指都能感受到飢渴緊緻的吞納,不敢想像他要是把自己的寶貝塞進去那會是到達怎樣的天堂?
隱忍難耐的喉間聲音溢出,「嗯」了一聲呻吟,卻又趕緊咬住唇忍住,這讓金泰亨不滿,用上下齒列叼住乳頭,前後啃舐著,另一手離開被搓揉到紅腫的乳首來到身下,底下分身在被他玩胸的情況下已經有了些許反應,明明很緊張很害怕但是還是被他挑起了情慾,這讓他心裡雀躍不已,把分身握在手中揉捏著。
上下夾攻使得金碩珍再也忍耐不了,紅唇微啟,細細地開始喘氣。
泰亨塞進三根手指,在溫熱的內壁間旋轉擴張,另一手來回撫著碩珍的腰間與大腿,貪戀地看著身下人的肌膚泛起片片紅雲,只要一害羞、一緊張,被人注目的話,就會連同胸口臉頰耳尖都泛紅,眼睛也會變得水汪汪的,整個人都會變得美麗而閃亮,兩人相處吃飯逛街時候,他都會幻想輕咬著偵探先生的耳朵、或者是在他臉頰上啾一下,
「泰泰亨」
「為什麼?不是之前也是對我有好感?」一想到田遊戲金老闆氣就不打一處來,那個混帳!如果是因為田遊戲的關係,他今天就更不可能罷手了!「因為覺得對不起田遊戲?可是你們真的有在交往嗎?」
「你們只是單純的肉體關係吧?」就像知道金碩珍心裡在想什麼一樣,金泰亨很自然地補了一句,「如果你們沒有在交往,跟我做愛又有什麼好愧疚的呢?就像你們之間一樣,我也可以讓你快樂!不行嗎?」
「不要」哀求的聲音帶了點鼻音,「錢、錢我會再想辦法今天今天不要拜託」
「那當然欸?」
然後每次去兩人都從玩遊戲到最後玩到床上去,他一直認為兩個人這就是在交往了,沒有交往怎麼可能每次見面都在做愛?可是可是對方有跟表白嗎?沒有。兩人有確立關係交往嗎?沒有。
這麼一問反倒讓金碩珍愣住,理所當然的問句他應該可以很直接地回答對啊有啊,這沒什麼好疑惑的,但是一回想最初他跟田遊戲到底是怎麼在一起的?因為來玩遊戲,賭輸了所以兩人發生了床上關係,田遊戲問他以後還可以繼續到遊戲廳嗎?他回答好啊。
金碩珍嗚咽一聲,心想算了,本來就承諾要用身體還錢,他與田遊戲的關係先擺一邊,今晚至少要先撐過去。感覺到身體火燙的厲害,無法壓制對性愛的渴求,儘管眼睛被蒙住看不見金老闆的表情,他還是羞恥的將臉偏向旁邊,聲細如蚊吶說道:「進來。」
手指微微使力,稍微戳穿了穴口,金碩珍喘著氣發抖,早已被撩撥到上火的他,分身尖端冒出了透明的體液,整隻膨脹的難受,好想張開腿讓後面充分被填滿,腦袋中糊亂成一團,他想拒絕嗎?他應該要拒絕嗎?可是他現在好想要
後穴被異物入侵,碩珍顫抖著雙膝強迫自己把腿張的更開,指頭在後面進進出出,有潤滑液的關係並不難受,他感受到被擴展了,氣息喘得紊亂,這是他除了田遊戲外第一次被其他男人碰觸,他跟金老闆認識已久,兩人之間也是有說不清的曖昧,所以在床笫間至少不會讓他感到厭惡噁心。
而且他原來沒有跟田遊戲在交往嗎?心裡緊揪成一團好難受。
很舒服,尤其當眼睛被蒙上,所有的觀感被放大,光是不知從何而來的碰觸都會讓他震顫不已,無法控制地被撩撥起反應,應該要覺得羞恥難受但卻不可否認的有一絲絲享受沉浸的舒暢,內心像是有千百根羽毛在搔撓,打從身體深處到四肢百骸都在發顫,試著不去想他這是被另一個男人愛撫,分身在對方手中站的挺直,這樣真的是真的是很淫蕩不是嗎
手指在穴口外打轉,輕柔的碰觸輾壓,指面滑過菊穴,承受過另一個男人太多次歡愛後穴不自覺地開始習慣性的收縮,想要把對方吞入其中。
手掌往下滑移,輕捏著囊袋會陰與腿根,如果不是雙足踝處被縛住強制張開了腿,金碩珍只想闔了腿禁止男人再這樣對他欺凌。
「可以嗎?我可以進去嗎?」
金泰亨眼神一黯,拿起一旁準備好的潤滑液,開了瓶蓋對準微微張闔的小穴,把黏滑冰冷的液體擠了進去,清冷的滑液瞬間進入體內,讓金碩珍拱起腰想將大腿闔攏,手指頭在穴外把穴口揉軟,加上潤滑液幫助,感覺只要輕微一使力手指頭很輕易就能夠滑進他體內,這一個事實認知使得金碩珍有了抵抗。
所以那他們到底算什麼呢?
身體被挑弄加上金泰亨用話語挑撥,原本腦袋思緒清晰的他現在根本無法去思考分辨,滿腦子都是肉體關係肉體關係肉體關係
金泰亨刺激著他的菊穴,一邊撸著他的陰莖,讓情慾不斷升高把眼前的人席捲,泰亨都可以感覺到碩珍的慾望不斷在蔓延,因為雙腿張開的幅度變大了,小穴一張一翕就像要吞入他的指頭。
「他有追求你?跟偵探先生說我們交往吧?他有跟你告白嗎?」
「當、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