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力尔一张黑脸都已扭曲。
「哦,天啊,痛,痛啊……」
清姨随即收脚,奥力尔顿时顾不上哀嚎了,狼狈的转过身,一屁股坐在草坪
就在接触到的一刹那,奥力尔感觉自己的手掌接触的不是一个人的肩膀,而
「郁金香!」
器重和信任,以后自己的境地应该就不至于太糟糕了,这让她对以后的生活有了
媚。
但他也就稍感奇怪而已,并没有留心,随即,他的手掌便落到了清姨的肩头。
他腿上的痛感就强上一分,而且由于清姨位于他身后,他的拳头再有力也无法挨
奥力尔尴尬的那张黑脸都能隐隐看出一温红色来,他吃力的站了起来,然后
气。
清姨的这一手正是利用太极拳中的卸字决,在成功将对手的大部分力量卸去
船长大声道。
是一抹油腻,随即他的手掌便滑到一边,继而落空,而他整个人也因为力量落空
花的名字当做自己的名字吗?「嗯,郁金香,以后你就叫郁金香。」
当奥力尔站稳之后他发现前面已经不见了清姨的身影,顿时又惊又怒,正欲
出去,在他的预想中,仅这一手他就可以让这个女人至少在床上躺个半个月了,
一温希望,这是她被船长俘获以来第一次对生活产生了希望,尽管这希望很小,
转身,却忽然感到右腿一软,紧接着便「扑通」
右腿膝盖弯处,饶是他人高马大,壮硕如塔却也经不住关节上的一击,顿时狼狈
人都看傻了,周围寂静无声。
努力,跪下的那条腿就是站不起来,并且脚踝那里传来钻心的剧痛,尤其是当他
不说用力摔出去,就是这一记重拍他都觉得可能让这个女人肩胛骨折断了。
头便是拍来。
然而就在奥力尔的手掌即将落到清姨的肩头时她的肩膀忽然像是里面被抽出
而随之向前一个趔趄。
船长心念一动,随即脱口而出。
到清姨分毫,一番挣扎下来,他整个人痛的几乎快虚脱,此时的他就像是一条被
上,双手抱住那只脚,拼命的揉搓着被踩的脚踝部位,不停的龇牙咧嘴,倒抽凉
「好了,现在我宣布,这个女人就是你们的头。」
他心里发誓,要让这个女人付出代价,然而这个时候他惊骇的发现自己无论怎么
遭受如此重创的奥力尔顿时怒不可遏的发出一声狂吼,接着就要立即起身,
努力要站起来时身子一动弹就痛的更加厉害。
因为
不堪的跪了下来。
就彷佛风中的蜡烛,随时可能被熄灭,但已经足够让她感到喜悦。
衣,半露的雪白酥乳,身材显得修长而有致,宛如一朵娇艳的鲜花,艳丽而又冷
捏住七寸的蛇,根本无力反抗。
如一只轻盈的燕子从他的头顶越过,来到他的身后,姿势美妙至极,让旁观的众
至于那一众保镖,他们则是你看我,我看你,然后相继道:「知道了……」
「哈哈……精彩,非常精彩!」
原来,清姨越过奥力尔的头顶来到他身后之后随即便是一脚,重重踢在他的
清姨脸上还是一如之前那样挂着澹澹的微笑,她那穿着粗跟短马靴的脚紧紧
船长似乎很满意自己取的这个名
船长蓦然大笑,一边鼓掌一边道,「好了,放开他吧。」
之后随即一个鹞子翻身,在对方躬身向前趔趄一步之时从他的肩头倒翻而过,犹
么样?」
踏在奥力尔跪着的那条腿的脚踝上,看似并不怎么用力,但无论这家伙怎么用力
一声单膝跪地。
一段骨头似的稍稍塌陷下去一点,当然,这点微微的变化只有奥力尔看清楚了,
这时,船长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清姨道:「对了,该给你取
船长沉粉着,眼睛不住的上下扫视着清姨,看着她那一身光滑紧绷的黑色皮
一瘸一拐的走到那一众保镖中间,宛如一只斗败的公鸡,再无一温嚣冲之气了。
「老板,我……还,还好……」
奥力尔的用意很明显,他是想抓住清姨的肩膀,然后像是提小鸡般提起来扔
船长起身踱步到奥力尔身前,略为弯腰看了看,然后轻笑一声道:「感觉怎
清姨心里不由一阵激动,自己总算在船长身边有了一席之地,而得到了他的
清姨微愕了一下,不明白船长怎么给自己取了这么一个名字?难道就用这个
个名,你以前那个中国名字就不要再用了,嗯——该叫你什么呢?」
,怎么摆动那条腿,他就是无法让这条腿从清姨的脚下抽出,反而每挣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