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舟庄一下子就把他拉到了怀里面来,那怀抱又紧又强势,齐何路往外挣扎,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法挣扎开。
别看齐何路刚刚很凶,到了这个时候,看着这样的场景,齐何路刚才的凶巴巴就荡然无存,连眼角眉梢都像是带着化了的春水。
齐何路:“我……在晏舟庄这里。”
齐何路委屈巴巴:“不可以吗?”
要看看晏舟庄在现实里是不是真的硬不起来!
齐何路深吸了一口气,又鼓足了勇气看向晏舟庄,跟他道:“我还想摸。”
哪里脏了?
“别哭,不分手,我给你看。”
“我就是随便摸摸,你、你不要紧张啊……”
那为什么不硬呢?
晏舟庄却没再看他,而是拉好了裤子,哑着嗓子道:“我出去抽根烟。”
嗯……软软的,大大的,触感跟奇妙。
晏舟庄说:“真的。”
“小路……”晏舟庄的声音很压抑。
男人的眼中有挣扎:“小路……”
这样想着,齐何路就把头发撩到了耳后,然后深吸一口气,低头吻了上去。
这样想着,齐何路就又有点生气,他张嘴想要和晏舟庄说些什么,可是在看到晏舟庄的状态以后,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是这根。
晏舟庄白着脸,勉强勾了勾唇:“有的。”
晏舟庄脸色惨白如纸,额上也沁了层层冷汗出来。
齐何路就又想笑了。
不过这也是晏舟庄逼的。
“可以了吗?”晏舟庄问。
难道晏舟庄真的这方面有问题?真的就硬不起来了?
齐何路一下子就不哭了,他吸了吸鼻子,问晏舟庄:“真的?”
齐何路就小心翼翼地把手放了上去。
晏舟庄人长的帅,鸡巴也是极品,形状和颜色都很好看啊,他一点都不觉得脏。
什么啊。
想到这里齐何路就抬着水润的眸子瞪了晏舟庄一眼。
晏舟庄到底还是没办法拒绝齐何路,过了半分钟,他声音沙哑地道:“可以。”
有了齐何路的安抚,晏舟庄到底还是渐渐放松了下来,齐何路也就有了精力去看那还软着的一根。
可为什么晏舟庄现在却硬不起来了?
齐何路一下子就心疼了。
晏舟庄在他的注视下拉下了宽松的家居裤和内裤,那还蛰伏着的庞然大物,就那样映入了齐何路的视线中。
齐何路试探着问:“你……有感觉吗?”
男人瞳色如墨,眼底的挣扎愈发明显。
而齐何路也感受到了晏舟庄的奇怪,他想了想,就讨好地倾身过去,吻了吻晏舟庄的脸颊。
齐何路能百分之百肯定。
晏舟庄这种表现,就仿佛他不是什么正经男孩,而是赶鸭子上架专门吸男人精血的坏狐狸精一样……
齐何路心里一疼,尽量温和地叫他:“阿舟……”
齐何路又坐在床上呆了很久。
“别碰,很脏……”
他说:“晏舟庄,我看我们还是分手吧。”
哭着要看男朋友的阴茎,不给看就用分手做威胁这种事,他以前真没想到自己能做出来。
他又应该怎么办呢?
晏舟庄的身体彻底僵硬了,他极力忍耐着,才没有立马推开齐何路。
不对。
就是这根。
纪夏的声音干脆利落:“我下飞机了,你在哪儿?”
他是要给晏舟庄口的,对于这件事,他心甘情愿又甘之如饴,可晏舟庄却一下子就推开了他。
是学长纪夏。
他满脑子
齐何路的手已经按到了晏舟庄的裤沿上,可就在他打算进一步动作的时候,晏舟庄却按住了他的手腕。
是他给的刺激还不够大吗?
他在现实里也见过这根阴茎硬起来的样子,那是在视频里,他从梦里醒过来后,晏舟庄用小号给他发的视频通话。
齐何路咬着唇,漂亮的杏眼里带了眼泪:“你不是喜欢我吗?喜欢我就让我看。”
他不要羞耻心了,他今天就是要摸晏舟庄的阴茎,就是要摸晏舟庄的鸡巴,就是要看晏舟庄能不能在他的手里硬起来。
纪夏:“等着,我马上过去。”
齐何路眨了下眼睫,豆大的泪珠就那样从他眼眶里滚落了出来。
他在梦里被这根鸡巴干过很多次,知道它硬起来会有多强悍多勇猛。
就在齐何路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电话响起来了。
晏舟庄的脸色明显一白。
晏舟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很脏?
颜色很干净,一看就没怎么用过,龟头很饱满,柱身带着虬结的青筋,能想象这根胀大起来会是多么的庞大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