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呢。
张武撩起长衫,只将裤子解开一段,让那话儿露出后,对着春妍的肉穴,
「噗滋」一声,轻易捣了进去。
「瞧你这松垮垮的,像是被几千人干过的妓女。」
生硬的刀鞘一出,春妍才松口气,张武火热的阳物与羞辱的话,又令心头纠
结。除却屈辱,那火烫跳动的东西把肉穴胀得满满的,整个身体也开始热了起来。
「一出门就说要骑马,看你这淫荡模样,想必就是藉机用马儿爽快。」张武
拉着春妍被绑住的双手,说:「今日让老夫驯得一匹发浪母马,名为春妍,夜中
长趋,不知是否能行千里至若水!」
说着便当春妍的双手是鞍绳般地拉动,春妍的头自被褥上拉起,头凭空晃动,
丰满的双乳垂在床铺上晃动;臀自然贴像张武,随他抽插摆动。
「啊、啊、啊、啊…」尽管张武言语伤人,但这顶入花心的酥麻,真让春妍
腰都没力了;娇媚喘息更是不绝於耳。
「好一匹浪蹄子!」张武一掌拍在春妍腰际,惹得她身子一紧。真把骑马那
模样搬来了,骑马是踢马腹让马跑,这儿是拍荡妇让她跳;张武规律地拍着春妍
的腰、臀。
身子被打一紧,肉穴收紧夹住张武那话儿的滋味,令春妍只要一被打,就叫
得更媚、更娇。
「呀啊、爹、啊、啊、呀!」
张武喘大气,稳住气息,问:「你说你这是什么模样啊?」
「是、是爹的贱媳妇、骚母马…愈插愈爽利、愈打愈痛快…呀!媳妇要爹插
得再快点、打得更重些!」
「如你所愿!」
张武放下春妍的手,抓住她的腰策马狂奔。
「呀啊啊啊啊啊啊、爹好、好呀啊啊啊啊!」
喷精入膛,春妍真觉得自己整个腹部热得要给融了,就这样把两人给黏在一
起。但张武畅快之后,丝毫不留恋地抽出,放春妍倒在床上。他拿起丢在一旁的
匕首,以刀被划过春妍的丝触。
这冰冷的触感让春妍身子僵直,只见张武拿着沾着精液与淫水的匕首到她眼
前,接着插回满是淫水的刀鞘里。
这是什么意思,春妍不懂;但今后只要想到这把刀里有两人交缠的体液,春
妍就羞得不愿再让这刀刃现世!
张武将匕首放在春妍枕边,解开她手上的束缚,说着:「日后见到那东西,
可要想着爹对你有多好。」
张武说完就走,留下一身赤裸狼狈的黠二奶奶,想着不知现在是几更天?看
着那把匕首,想着张武所说的「好」,又不争气地落泪了。
而后一路至若水,张武竟对黠二奶奶丝毫无踰矩,就连偶有的眼神戏谑皆无,
对黠二奶奶相敬如宾,就如世上谨守礼节的翁媳一般。
然而张武愈是如此,黠二奶奶放心不了,反而疑心愈重;一路担惊受怕的,
总想着张武不知道什么时候色心大起,又来欺侮人。不管坐或站,那儿都还在发
疼呢。
到了安排好的客栈,张武差谴秋水与顺福张罗好,便说:「秋水你在这儿留
着,顺福驾车,上胡大哥府上。」
他口中的胡大伯,是胡城的胞兄,名为胡坷,乃若水的捕快统领;李鹤与李
寡妇,就押在他家中。
黠二奶奶此行就是为了见见李寡妇,这时听张武要顺福驾车,也就是为她而
准备;但想着等会儿见胡坷,下人必定被支开,仅留她与张武,不由得有些却步。
若是装病不去,张武现在只顾李家那对男女,应该会随她留在客栈;只是回去见
到墨大奶奶,千里迢迢前来,却无话可对她说,不免有负所望。
黠二奶奶乱了方寸,只想着如何能不落人话柄,却没想到墨大奶奶或许压根
就不想知道那李寡妇是何许人。就说她没见到,只说若水风情,也能让墨大奶奶
宽心才是。
处处怕,就变得处处顺张武,黠二奶奶坐上马车,由顺福跟着张武,往胡坷
住处前行。他们住的客栈是若水城内热闹的地方,前面就是一面如镜的大河,黠
二奶奶透过窗望着,他们沿着河,愈走人烟愈稀少。
一间宅邸藏在城外阴幽的树林里,大门一块匾额写着「胡府。」
扣门拜访,随着胡家下人入门,果然顺福顾马,张武与黠二奶奶被领着入厅
堂。一个头发班白、身形魁武的大汉拱手迎道:「武弟,就想你应该这几天会到。」
胡坷看向黠二奶奶,她略微欠身喊:「大伯。」
张武替她介绍:「这是二子张黠的妻室。」
「如此标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