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说道此处,无意识的弯了唇。
"到了后来,渐渐的,那种担忧君主的情感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变了质。我原先只想着,要为他出谋划策,为他网罗八方人才,助他夺取天下,可慢慢的,看着他对臣子温柔微笑,我却不知为何心如刀绞,直到后来,发现我竟是在嫉妒时,已经迟了。"
"像我这样的人,极难对他人倾心,可一旦动心,便是万劫不复。可上天偏偏愚弄于我,为何令我寤寐思服之人,竟是我发誓效忠一切的帝王呢!"
"即便再内心如绞,我也得忍着,我也必须忍着。即便他对我无意,我也万万不能失去他。"
法正听到此处,低着头沉默了下来。
"可在我等了那么多年,忍了那么多年后,有朝一日,我所期盼的,竟然都成了真。我能光明正大的拥抱他,抚摸他,亲吻他,而他也会回应我。本来我应该满足于此的,身为帝王,能对臣子做到如此地步,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可人的欲望总是无止境,得到了,就还想得到更多,我不仅想要他,我还想掌控他!"
此话于诸葛亮来说十分大胆,法正一听,被话语里扭曲的执念惊的抬起头来。
诸葛亮苦笑一声,道:"为了这种想法,我所做的事,孝直应该已经知晓了。"他说完,将拿着的羽扇放在桌上,伸手去执茶杯,却因情绪过激双手发颤几次都未曾拿起。
死一般的沉默,从他们二人之间弥漫开来。
法正率先开了口:"孔明...身为臣子,你这是大逆不道。"
"我知晓,孝直拿了我,去见陛下吧,做出此等事,即便万死,我也毫无怨言。"
"你明明知道,陛下与你鱼水君臣,他定然舍不得杀你。"
"可我能怎么办呢?我做出此事,定然瞒不了多久,若让陛下知道,我也再无颜面对他。"
法正听得此话,却神秘一笑:"谁说没有办法?我有一计,可助你得脱此难。"
"哦?孝直快快道来。"
"孔明可知,你那药,除了使人假孕外,还另有妙用。"
诸葛亮皱着眉头思索一番,摇摇头道:"我并不知晓,此药只是偶然间得到,只知道对人体无害。况且我近日来被执念冲昏了头脑,行事颠倒错乱,并没有瞻前顾后。"
"你那药,可助孕。"
"你难道是想?!"诸葛亮瞬间反应过来,难以置信的问到。
"没错,假孕变真孕,既然陛下已然接受,那么我们索性假戏真做!"
"什么?!"
此话着实大胆,若事发,恐他二人都逃脱不了干系。
诸葛亮神情莫名,盯着法正道:"孝直为何要助我?若将此事告知陛下,他虽不会杀我,但也定会在情事上疏远我,到时你独占陛下,岂不美哉?"
法正听闻也不恼,只笑眯眯反问他:"若你我二人易地而处,孔明会如此做吗?"
"...不会,你我二人若失一人,陛下定然会失落,我不愿见他难过。孝直性情中人,我也乐意与孝直分享。"
法正哈哈笑起来:"既然如此,孔明何以有此一问?"
诸葛亮闻言,内心的烦闷一扫而空。
于是刘备发现,前两日还顾忌着自己初有设么孕禁了情事的两人又开始拉着他极尽缠绵了。
直到被法正半哄半强迫的推倒在床上撕扯衣物时,他还有些懵。
"孝直,"他推拒着,"我知道你忍得难受,可我们的孩子才将将安胎,此时有情事或许会让胎位不稳。"
诸葛亮闻言,胡乱掰扯道:"陛下不必忧虑,亮已问过太医,陛下身体强健,又是男子,自和女子不同,这情事并不会伤及孩子。"
"真的吗?"刘备将信将疑,但也顾不上思考。法正在他二人谈话间已撕开了他的衣物,一口噙住胸前红豆。
刘备难耐的喘息一声,自从"怀孕"后,胸前这两处肉粒就敏感无比,且时常自行泌乳,弄的他尴尬无比,为防被他人窥见,只能学女子穿了裹胸。
果然,随着法正的舔舐,肉粒渐渐流出白色的液体来,他更加兴奋,大力吸着,似乎是想把刘备胸前存货喝个精光。
刘备被他舔的不住呻吟,两腿间已经潮湿,他忍不住的伸手向下往法正腰间摸去,手触及到那滚烫肉棒瑟缩一下,却又握了上去,腰部一摆,用穴口对准了。
法正被他刺激的眼睛泛红,任一个人在床上情动之时经受如此邀请都控制不住,更何况是心仪之人。他也未曾开拓,穴口一张一合吻着他性器头部,猛然一插,毫不费力的就吞吃了进去。
肉穴内温润湿滑,无师自通的吮吸着肉棒,法正慢慢的弯了腰,让性器进的更深,突然头部顶到最深处的一张小口,他尝试着撞了撞,却听得刘备一声长吟。
这一声悠扬婉转,竟透着媚意。法正再也忍不住大开大合的动作起来,两人都被快感控制了身体,只知道随着感觉交欢。法正喘息着,一下比一下用力,狠狠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