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嘴里跳动着,挤出一股又一股汁液,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从眼眶边漏出来,那张让他疯狂的嘴在视线里模糊,啧啧地吮吸着翘得高高的雌茎,最后把脸埋到叶米利安的小腹上,在孕囊出口对应的位置吮出一片红痕。“这里,在这里,他在我这里……”拉长的瞳孔生涩地施展着自己的威压,强迫着侯爵延伸他的意识,看到那个小小的胚胎是如何从培养罐中挪进自己腹中。黑发的雄子像他的雄父奈萨那样露出极端的笑容,又带着穆拉得意的狡黠,让叶米利安又喜又怕地啜泣起来。他的脑海里闪过被压在祭坛下的那些可怕的瞬间,也许陛下已经厌弃自己,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叶米利安发着抖,他不知道是激动,是害怕,还是因为不知道哪儿漏进来的冰凉的风。他摇着头,生殖腔口激动地向外凸着,可它什么都吃不到,只能空落落地勃动,喷出一股股汁水,被身下的雄虫咬着唇瓣吃到嘴里。叶米利安的心跟着融化了,他抓着伊恩的头发不舍得松手,他知道这位殿下的处境,他可以扭转这一切,叶米利安可以给他的殿下献上他最需要的东西。
“尤安,我的尤安……”浅浅的痕迹在雌虫的皮肤上飞快地消失,黑发的殿下在心爱的雌虫面前藏起了他的愤怒,他呢喃着,张嘴无声地默念着咒语,捏着叶米利安的手指在他小腹上画下守护符文的痕迹。叶米利安的眼泪滴滴答答地坠下,在完全不吸水的衣料上溅成细碎的水滴。“别担心他,”雄虫的虫核微微震动着,小心翼翼地引导着孕囊里的小小胚胎发出微弱的虫鸣,“我们的尤安长得很快,”温暖修长的手心隔着衣料贴到了翼囊线旁的伤痕上,俊美的雄子眼里亮着光,把脸埋进了雌虫的小腹。叶米利安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又掩饰着一般拉开伊恩的胳膊,把脸埋进了他的手心。俊美的雄子站起身把叶米利安紧紧抱在怀里,凑到他耳边用非常小的声音零零碎碎地讲着那些他从未参与的细节。“是一个小雄虫,一定会和你一样漂亮……” “很快他就会长出骨甲……”黑发的殿下捧着叶米利安的脸,一边吻他一边说,“你要保守这个小秘密,我的尤安……我需要你保护我,躲开窥探的视线,尤安,我的尤安……”他一边说,眼里的光渐渐暗了下去,露出深绿色的,有些狭长的眼睛。
“为了得到他我答应过上将不再单独见你,可我忍不住……”伊恩伸出手,一点点擦去法撒诺侯爵脸上残留的泪痕,伸手把他抱在怀里,偷偷在伤痕上施放清凉的治愈。“那么下一次您不会再单独见到我。”美丽的雌虫把脸和伊恩的贴到一起,对雄子隐忍的怒气毫不知情。“把我送给你的礼物带走,殿下,至少您身边有个……唔!”
叶米利安的屁股被怀里的雄子狠狠撞了一下,他叉开的双腿缠到伊恩的腰上,搂着脖子和心爱的雄子深吻。“我不喜欢亚雌……”直女伊恩对自己的性向非常明确,而抱着她的法撒诺侯爵却笑着讲起粗话,“不许你操他,他很不喜欢被雄虫压。”
“这还差不多……”伊恩耿直的回答让叶米利安短暂地忘却了烦恼,把头埋在她颈窝里笑。过了好一会叶米利安才抬起头,他对这位殿下还是不太了解,叶米利安想,有太多太多和他想得不一样的地方。但这一切也许并不重要,因为他知道自己弄丢的宝贝在哪儿,也知道自己道路的方向。金发的雌虫用手指梳理着伊恩的长发,巧妙地把它还原成维尔登在出门时给她做出的样子。他捡起落在床边的发结,在伊恩脑后打了一个得体而繁复的花,最后一点点整理好她的礼服。“是劳尔·卢比奥·德勒里什找的我,”叶米利安牵着伊恩的手,舍不得和她分开,亲吻着她的脸颊。 “您需要他们的效忠。”他的话暗示着整个星系政权力量平衡的打破,聪明的伊恩立刻领会到这后面的深意。“那我要好好谢谢你,贝利尼冕下。”她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出来,但法撒诺侯爵能清晰地分辨出其中被冒犯的不悦。
“我宁愿诺蒙没有冕下……”叶米利安低头轻触伊恩的孕囊,“或者也许下一个冕下是我们谁都没有想到的……混乱代表变化,至少不是沉寂整齐的毫无希望。”他凑到伊恩面前亲吻他的额头,然后跪到伊恩面前亲吻他的小腹。这位吃足了奶水的雄虫揉了揉叶米利安柔软的嘴唇,“听起来特别能宽慰我,美丽的侯爵大人,我偶尔会在夜里醒过来,下一次……也许什么时候有机会听您给我讲一个安眠的故事。”
玛提亚斯带着禁卫军在勒里什领土的边界等候到伊恩的飞行器时已经快到天亮,这位殿下虽然面有倦色但仍保持着俊美的模样。“早点回去,我在外面睡不惯。”伊恩指挥他调转军队往哈摩尔巴廷。晨曦的幽光透过舷窗照到她脸上,打扰着她的睡意。伊恩终于想起那本自己还未看完的书,她点开终端,舒服地歪到拉塞尔怀里随意找了一段。
“因此法尔奈斯们更崇拜穆拉,以此证明自己的信仰更加高等和纯粹,将奈萨屈居于穆拉之下,固执地维护母巢已经逝去的荣耀和光辉。他们搜寻穆拉的各种神像,将它们堆积在广场、宫殿和城市的街道上让子民们膜拜,却忘记了是谁忍痛分离了主母仍然完好的翅翼,是谁牺牲自己挽救了虫族的命运。他们忘却了主神的丰功伟绩,只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