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雌虫抓着执政官的雌茎,握着这个闻不到雄虫味道就硬不起来的家伙上下揉搓着,在雄虫面前拿手心用力摩擦着圆润的茎尖,怀里蜜色的孕雌打了个机灵,挺着肚子用劲把胯顶了上去。
“唔~”
雌茎的软皮被搓红了,也许是涨的,它终于不情不愿地从软皮里伸了出来。这根暗紫色的肉柱保养得宜,散发着湿润的光泽。茎体每日都被哈曼用药油剥开软皮揉捏,为的是随时能用来抚慰殿下的同时,还能满足她对观感的要求。然而现在他的殿下背叛了自己,把自己心中的那根刺当作一个宝贝一样塞进了身体里,对自己的尊重视而不见,对自己的付出置若罔闻。阿尔托·菲斯特不甘地挣扎,他不愿意就这样妥协,而攥着雌茎的手却如此熟悉执政官的表里不一,安德烈知道庙伎们对粗暴有天生的适应,这是千百年来进化出的自我保护,好让庙伎们在交配时多些快乐,少些痛苦。
“那就让他像现在这样,把脚踝抬过头顶行礼好了……背对我可看不到他的奶子。”黑发的殿下轻飘飘地回了一句。这个庙伎的身体的确还算合自己的胃口,他只是不爱听雌虫的啰嗦而已。
雄虫为自己的想法暗自得意,自顾自地开始思考自己的公正,并没有因为庙伎的冒犯而迁怒,完全忽视了执政官的地位与颜面。“抬起小腿,把脚绷直,我不喜欢看到松散的脚踝……”这位殿下慵懒而飘忽不定的注意力被公爵不断误导到别的方面,开始本能地挑剔起庙伎的身姿来。
阿尔托·菲斯特咬着牙把脸埋进了安德烈的颈窝。他心里梗着,有些难受。一边仍旧为殿下不给自己颜面而感到恼火,一边为殿下终于肯正眼看自己而松了一分。除此之外,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耻让胃难过地缩了起来——他从不承认自己“庙伎”的身份,现在他不仅仅是对着雄虫张开了双腿,还对着他曾经强奸过的,一个毫不起眼的雌奴展示私处。如果自己按照殿下的话去做,这当然会取悦他的殿下,但也代表着放弃自己的尊严——他征服的一切。
羞耻让雌穴自然而然地湿润了,唇瓣抿得太紧,甚至憋出了一点红晕。雄虫对此视而不见,他的生殖器放松地从双腿之间垂下,落在乌尔里希·莫隆尼的腿间。身下的雌虫忍耐着动了一下胯,偷偷把胀起来的雌茎挪到了一边。虽然味道很淡,可长发中甜美的味道仍然让自己兴奋。柔软而蜷曲的发丝随着雄虫的动作拂过嘴唇,莫隆尼把脸偏了过去,背着执政官和公爵的那条腿隐忍地动了一下。他想把殿下紧紧地抱在怀里,困在自己的手臂和双腿中间。安德烈没有给阿尔托任何犹豫的机会,他捏着红发雌虫的膝盖强迫它向上伸直,让执政官缀着珍珠的软鞋挂在脚尖上摇晃。黑发的殿下懒洋洋地撑起身体,歪着脑袋挑剔地观察着庙伎的姿态,莫隆尼不得不放松了力道,让手顺着雄虫的后背滑到腰上,藏进了打着卷的长发中,偷偷盖住了雄虫殿下的屁股,从微微粗糙的翼囊到充满弹性的光滑臀部,和雌虫硬邦邦的肌肉完全不同。莫隆尼的手指吸在雄虫背后的触感无法自拔,好像被什么奇妙的东西黏到无法逃离。
“它现在粗了,”黑发从隆起的肩头倾泻而下,遮住了身下雌虫的脸,“你在哄我,安德烈,把它割下来,我正等着看。”漆黑占据着眼眶,英俊的殿下催促着,生殖器因为即将发生的痛苦哀嚎而兴奋,他张开了嘴,舔着嘴里越来越尖利的牙齿,抓起身下莫隆尼的手臂塞进了嘴里。
舌尖顺着手腕滑到手心,又从手心舔到手背。雄虫诱惑着面前的雌虫们,蛊惑他们献祭自己的肉体。他伸长了手指和莫隆尼的相扣,握着莫隆尼手腕内侧最嫩的部分,用力刺穿了雌虫的血管。半透明的灰色血液从牙尖刺穿的伤口喷到了雄虫殿下的脸上,莫隆尼放弃了一切抵抗,任凭雄虫在自己身上展示他小小的恶癖。这个细小的伤口几乎只有几微秒的痛感,但却让莫隆尼清淡的味道向外散发。雄虫唾液里的信息素从舌尖浸进了这个小小的伤口,酸软像闪电一样顺着手臂在四肢流窜,它毫不犹豫地击中了莫隆尼的小腹,让雌虫难堪地打湿了裤裆,四肢用力地抱住压在身上的雄虫。又像迷药一样顺着后背弥漫,让莫隆尼舒服地哼起来,瘫软了身体喘息,一刻也不能忍受殿下离开自己。
“呜呜…呜…”莫隆尼几乎难以控制自己的肌肉,它们被雄虫征服,心甘情愿地垫在他身下。雄虫殿下从喉咙里发出低哑的笑声,从纠缠的发丝中间拿眼睛向向公爵挑衅。“唔唔……唔唔唔!”阿尔托听见了莫隆尼的喘息,妒忌让他拉长了双瞳瞪着这个不知分寸的雌奴,却让这阵酸软侵入了自己的脑海。雄虫殿下躲在银发里吃吃地笑着,双眸躲在黑色的雾气后偷偷拉长,带着莫隆尼的快乐攻入了面前雌虫们的心。
“唔……我的殿下,我必须向您坦诚,阿尔托的雌茎可不止……这一点,他从来不敢在雄虫面前放肆地亮出这个丑陋的东西……但是要说到把它献给您——他最心爱的殿下,您至少要在它热着的时候尝尝它的味道,等它真的冷了……那就不好吃了……”
匕首落到了花毯上,发出一声闷响。安德烈在飘飘然的快乐里努力保持着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