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母亲脑子里那根警惕的引信,她按下了口袋里的遥控器,听见事先布置好的机枪在异性背后发出一顿轰鸣。伊恩抱起男孩躲进身边的废墟,把他塞进了一个破旧木柜的后面,叮嘱他不要发出声音,背着婴儿手脚利落地爬到了最高处,架起狙击枪,在瞄准镜里寻找这个的威胁。
一只带着白色轮廓黑色骨甲的异形,伊恩的手指滑到扳机上,它比那七个白色的酸蚀异形更大,足足有它们的两倍,可它的动作那么轻巧灵活,即使拖着长长的红色尾巴,也没有听到一片树叶扫落的声音。
它们是一路的,伊恩眯起眼,在瞄准镜里仔细观察黑色异虫的口器,那儿没有嘴唇,只有长长的舌头,裸露的门齿。额头上凸起的尖角带着金属光泽,在树林边缘的黑暗里隐现着反光。这个新出现的生物出乎意料地咬住了那群白色的异形,张开的翅膀像刀一样把它们切得粉碎。原来是你……伊恩睁开眼,怀里的婴儿已经安静地停止了呼吸,她用裹着婴儿的软布盖住了孩子蜷缩起来的上唇,掏出匕首把这个不幸的孩子埋葬在火堆旁边。干柴噼啪作响,伊恩抱着半大的男孩靠在山洞里,无声地抚摸着他柔软的暗栗色的头发,耳边回响着不知道哪里传来的轻吟。
“tadyathā……o?~bhai?ajye………… bhai?ajye………… bhai?ajya…………samudgate svāhā………………”
“慈爱的主母,众生的创造者……”一个低沉而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呢喃,夹杂在歌唱的音节中。“生命的魂归之地。请您暂且庇护两个还未出世的新生,好让您的仆从,亚赫亚的阿尔托进入他的主宰…………唤醒她的智慧,让她获得平静……………………允诺向您献上鲜美的食物,并承诺用同样的供养侍奉殿下……”
伊恩的意识从阿尔托·菲斯特的视界里抽离,红发庙伎妖艳的脸上湿漉漉的,咬紧了嘴唇没有说话。白色的翅翼被拨到一边,面前娇嫩的雄虫脸上淡淡地看不出喜怒,他那双没有感情的眼睛高高地俯视,好像已经洞悉了自己的一切把戏。生殖器从瘫软的身体里抽离,他的雄主在跪下的雌虫们面前撸掉了生殖器上的汁水,扭曲的茎体啪地一声拍到小腹上,当着自己的面要求苏拉的王子到床上接着侍奉。
“把他拖走。”伊恩的声音冷得没有温度,阿尔托·菲斯特被安德烈和哈曼架着胳膊扶了起来,黑色刺金花的长袍被汗水和汁水沾污,被走过来的莫隆尼拿在手里。“狂妄的阿尔托·菲斯特,今后你不许佩戴茎板,必须严格地向我行礼,也不许在别的虫床上过夜。”娇嫩的雄子殿下倒在大床上,懒洋洋地把生殖器捅进了法拉赫长满绒毛的屁股,好让自己早点忘记唧唧被切掉的疼痛。“……黑池里的那个领主留着吧……”花瓣一样嫣红的嘴唇被法拉赫吻住,含含糊糊地嘟哝了几声,“……治好了这个家伙的嗓子……让它多活几天……”
*此处补充最后一篇人物清单中有关临时雌侍的设定。法定雌侍和临时雌侍,因为伊恩没有将阿尔托·菲斯特立为雌侍,而以他的身份也不可能屈居雌奴。在处理这种涉及到高等级身份但未得到雄虫承认的情况时,联邦会以“临时雌侍”在雌虫的身份资料上进行标记。临时雌侍和雌侍有相同的义务和权利,仅仅由于子嗣来决定婚姻关系维持的时间。一些高等级的雌虫为了保持部分的自由,也会主动选择临时雌侍的身份。另一些无法产育的雌虫因为讨了雄虫欢心也会变成法定雌侍。因此虽然临时雌侍看起来没有法定雌侍好听,但从宏观上来说并不能简单地用名称来衡量地位高低。
主星更注重律法,而诺蒙更多有事实婚姻更加重要的倾向。没有怀上后代表示产育能力还需要考验,因此在诺蒙很多雌虫是先孕再婚。有信心的家族甚至会为了展示血统中的繁衍能力举行公开的婚礼。参考法拉赫的婚礼,更多是见证雌虫所谓“一击命中”的好体质。(从这个角度来讲执政官的确很委屈。)
雌君并不受繁衍能力的限制,因为雌君的角色是管理者。不过大多数的雌君都会努力生下自己的孩子并保持后代在其他后代中的领导地位。
*面罩有扣过头顶,好遮盖他被隐蔽的触角。所以这个样子的执政官被迫秃顶了(诚恳地微笑)。伊恩的精神力是菲斯特难以突破的,因为等级更高。
*伊恩:烦了,教不会!
Bgm:Sirens ,专辑 I,ve Been Here The Longest,演唱者:Puraca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