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法拉赫从软塌滑着跪到地上。“一个高傲的苏拉奴隶……”殿下的手从法拉赫的袍子里抽出来,塞到嘴里吮吸着,露出让塞壬尼缇感到不适的表情,“您当然可以选择不被虐待……如果您报出自己的名字,他们也许会一边享受折磨您的快乐一边拿您做质要挟苏莱曼。塞壬尼缇王子,如果您以这种方式逃脱了厄运,您的雌父在冕下面前要如何自处,而新孕的大君还会不会再给您任何自由?”
塞壬尼缇咬住了嘴唇,满心的不服气梗在喉咙里,泪水绕着眼眶打转。“我不要……不要回去。”他重复着,“我知道,但我看您的零花钱也并不受自己的控制,所以才穿戴着这么多贵重的首饰。”伊恩轻易戳破了这个小雌虫的伎俩,“去吧,维尔登,送他回自己的房间。感谢您的礼物,王子阁下,我要提醒您, ”黑发的殿下坐在床幔投下的阴影里,背后一片光亮,塞壬尼缇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法拉赫哥哥明明比殿下的身型高出许多,却弓着背跪在他脚下像一个臣服的宠物。塞壬尼缇终于想起了在浴池里这位殿下对自己亮出的那对有力又华美的黑色双翼,“如果您不想晚上替代您的哥哥在我的卧室侍寝……就乖一点,明天上午我要看到你。”
维尔登带着塞壬尼缇离开了伊恩的卧室,在套房内部的走道尽头宽慰这位伤心的王子。“殿下对雌虫一向体恤,他只是担心您的安全。 ”他停在练习室的门口,在门框的遮掩下看着已经到自己肩膀的小雌虫,对他露出温柔的笑容。“明天来,也许会有惊喜。”
维尔登把塞壬尼缇送回了房间,路过勒里什居住的区域时听见院子里一阵喧闹。提前离开的勒里什的侍卫长去而又返,面色严肃地请维尔登进去看看。他递过一份转让文书,“刚刚比利亚殿下送回了之前强行要走的一个雌奴, ”他们一边说一边向里走,直到维尔登走进套房外精心修剪的花园。一个可以容纳成年雌虫的生命维持箱放在外面,维尔登并没有看到任何血腥,也没有闻到预料中的什么味道。但眼前的一切让他沉下脸,一个半虫化的亚雌的两条獠肢僵硬地从箱子里伸出来,很明显,他已经死透了。维尔登绕开立着的盖子,看到一块融化的合金把这个可怜的亚雌封在了里面。
“献给主神忠诚的守护者。”文书上这样写着,维尔登抬起头,看见了站在房间门口的卡塔利亚·勒里什,他面色苍白,黑色的双眼里燃烧着愤怒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