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光线后立刻开始伸展,抬着尖端左右判断了一下就冲着浴池边被吊起来的法拉赫扭了过去。“殿下…您饶了我吧,法拉赫下个发情期自己去禁闭室过…”这位苏拉星系的雌侍发着毒誓,“能不能,能不能换成别的……”带着棱角的雌茎害怕地缩进软皮,垂下来躲到了金色的流苏背后。伊恩对雌侍的承诺打心底不相信,她拨弄着垂到胸前的长发走到雌侍面前,伸出莹白的手臂搂着法拉赫,把黑色的长发盖住了他的脸。
“唔~”
法拉赫感觉自己被吊高了,他无法拒绝雄主的温柔,在甜美的信息素里蹬着腿再次勃起。修长的脚趾在地砖的花纹上方晃来晃去,只有用力绷直了才能碰到凸起的纹路。柔软的手连着流苏一起裹住了向上翘起的茎尖,捏开尿口的轻微的疼痛让他无法思考,可细碎的流苏被伊恩捏在虫纹里碾过的微痛又让自己无法抑制地兴奋。当视线从柔软的长发中逃离的时候,法拉赫低下头,他可爱的雄主仰着脸,一脸坏笑地踮着脚轻吻着自己的下颌,捏着被虫纹覆盖的雌茎,一点点让那根极细的软管逆着尿道,在又酸又涨的不适里一下下触碰着尿关敏感的神经。
啊……想尿…不行,会弄脏雄主!神志在失控的边缘摇摆,远离发情期的理智牢牢把握着雌虫的本能,严格地控制着这团小小的肌肉守护雌虫的尊严。而伊恩的命令让他感到羞耻,法拉赫抬起头,四处张望着深呼吸企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放松…让它进去……嘘嘘~”伊恩像哄小崽子那样吹着口哨,气促的气流从嘟着的红红的嘴唇和洁白的牙齿中间穿过,发出让法拉赫焦虑而紧张的,高昂的哨声。身下的唇瓣跟着紧张的括约肌一起收缩着,当哨声在伊恩的唇舌之间打了个飘的时候,高高挂起的雌虫在伊恩怀里猛地哆嗦了一下,绷直的脚尖在空中打着晃蹬了蹬,终于踩到一小片凸起的花纹。
“呓!”法拉赫咬着牙磨了一声尿了出来,金黄色的液体挤开括约肌,又被快速伸进来的细管堵住,它在尿道出口撑起个小小的圆球,牢牢地卡在括约肌的缝隙里。伊恩的手臂紧紧抱着雌侍,长长的软管从中间断开,准确地落到法拉赫身下,他脚下的地砖变换着花纹,将噗噗喷出细管的尿液全都承到凹陷里,在地面上倒映出雌虫赤裸的影子,又在几秒之内让映着影子的尿从缝隙里漏了出去。
畅快的排泄让整个身体都僵硬了,法拉赫呆呆地歪下头,把半边脸埋进了胳膊。强迫着释放带来一阵短暂的酥麻,法拉赫心里酸得想哭,一边是无法抑制的爽快,一边是曾经的军团生涯塑造的自尊。雌茎又硬又烫,现在它驯服地保持着合适的状态——足够柔软但仍带着些许硬度,好让雄虫可以享受到最佳的手感。流苏摩擦着雌茎上黑色的虫纹,又疼又麻的感觉从身下散开,让他的整个小腹的皮肤都立起小小的疙瘩。
太骚了……法拉赫的黑眼睛蒙上了一层水汽,浓烈的味道让他用力地扭开脸,不想让伊恩看见自己的难堪。“我还以为你胆子有多大, ”伊恩抱住了法拉赫,小心维持着身体的重心,不让自己增加别扭着的肩胛的压力。“这样就受不了了?”修长的手指刮着法拉赫的脸,直到雌侍的脸颊红红地转过来才转过去咬他被宝石乳坠扯得变形的乳尖。
法拉赫臊得说不出话,转过脸想去吻伊恩有些红肿的手指来讨好她。伊恩故意忽略雌侍迟来的愧疚感,“这也是你能带的,嗯?”柔软的舌尖拨弄着乳尖,轻轻拉扯着沉重的乳坠。金质的乳钉残忍地穿透了螺旋缠绕的黑色细纹,却让少许彩色的光泽在黑色的虫纹里流动起来。一阵又一阵的酸痒刺着胸口,让法拉赫产生了一种有什么东西要往外流的错觉,细细的导管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再次衔接,开始把温热的清水灌进身体。小腹渐渐发胀,莲花在水池里旋转着漂浮,“你说说,哪个雌侍跟你这样不知分寸?”伊恩的手轻轻抚摸着雌侍的小腹,不时轻轻按压,让一阵阵紧迫的尿意扯得雌侍头皮发麻,法拉赫只能咬着牙嗯嗯地哼着忍耐,不敢有一点多余的动作。他的身体紧绷着颤抖,修长的双腿在金色的流苏下拧成两条麻花,脚踝上的镯子磕在一起,金质的纹路相互紧压着摩擦,发出喀喀的细响。
“一次又一次地逼着雄主许下承诺,还要当着其他的雌虫,在讲正经事的时候…”膀胱被温热的水填满,法拉赫嗯嗯啊啊地仰着脖子,最后闭紧了嘴巴吸气,被撑满的膀胱轻轻挤压着生殖腔,连带着内里的绒毛也紧紧地贴合着相互揉搓,把一股股汁水从空虚的雌穴里挤出来。“这样不好,我的法拉赫。我可以宽容你的小脾气、你的妒忌心,也理解你的不得已和为难……感激你保留自己的内心,把它全都留给我。 ”伊恩抱着雌侍的腰,用微微凸起的孕囊摩挲着雌侍涨起来的小腹。金腰链上垂下的流苏夹在两个凸起的腹部摩擦,让雌侍已经被热水撑起的皮肤几乎麻到失去知觉。“但是我希望我的生活可以按我的想法安排,你明白吗?”
“呜,明白,殿下……”法拉赫的眼眶红红的,银色的发梢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黑发的殿下极为温柔地在胸口靠近虫核的地方落下轻吻,坐到浴池的边缘拨弄着展开的层层花瓣。细软的金属管再次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