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霄离开后不久,萧瀚海就在这样纠结的情绪中很快迎来了那不可停歇、也无法满足的欢愉。
谢凌霄并没有真的离开,上次萧瀚海挣脱束缚后结果把下身伤成了那副模样,实在让他有些后怕。
“你们怎么在看他的?!我说过,任何时候都别松开他身上的束缚!”谢凌霄关上门之后,端坐于正堂中,厉声斥责起了对萧瀚海看管不利的阿忠与阿茂。
阿忠自知此番是他们大意了,也不敢多做辩解,只是诺诺点头认错:“公子,阿忠知错了,请公子责罚。”
阿茂虽然心里不太服气,可是他也知道这凌霄公子如今可是断岳门中说得上话的人物,当即也只好跟着阿忠鸡啄米似的点起了头:“公子放心,以后我们一定看好他,绝不再给他任何机会。”
谢凌霄冷冷地看着已向自己认错的阿忠与阿茂,还好这次他来的及时,不然的话萧瀚海只怕早已溺死在了那一方小小的浴盆里。不过话说回来,对方是得有多强的死志,才能强行将自己没入水中而不挣扎反抗?
这魔头曾声言若他不死,定要报复自己,难道他这是连自己也不想报复了吗?
想到此际,谢凌霄心中又生出了那股让他熟悉的烦躁感,不知为何,萧瀚海如今这副与他誓为仇雠的模样,总是令他心烦意乱,更因此有些恼恨不甘。
“知错便要改,若再有下次,可别怪我无情。”谢凌霄一字一句地对阿忠与阿茂警告道,虽然他十岁之前都是阿忠在照顾自己,但是就像他能对萧瀚海这般无情一样,任何妨碍他的人,他都不会留情。
天色渐晚,阿忠与阿茂挨了这一通训之后,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屋里休息去了,而谢凌霄却独坐在堂屋里,听着里屋逐渐传出的呻吟呜咽声。寻仙踪的药性是萧瀚海无法抵抗的,谢凌霄相信即便对方的内息未被散功药抑制,只恐他也依旧会如现在这般痛苦难受。而谢凌霄也希望萧瀚海多尝试几次这样难以缓解的痛苦之后能够明白,除了屈从自己,他别无选择。
纱布塞口、白纱蒙面让萧瀚海的呜咽声变得微弱了不少,但是随着谢凌霄推开了门,这声音立即大了起来。
他缓步走到床边,看着萧瀚海在被子下不断扭动的身体,以及那颗被裹得白茫茫的一篇,不时仰起又落下的头颅。
“宗主。”谢凌霄轻轻唤了对方一声,在床边侧坐了下来,他伸手摸了摸萧瀚海被白纱裹住的五官,只觉对方鼻息灼热得烫手,看样子寻仙踪的药性比自己想象得还要厉害。
“呜……”萧瀚海此时已经被烈药折磨得几乎失去了理智,他感到有人在身边,立即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甚至他还更为卖力地扭动起了腰腹,想要将自己亟需安慰的身体送过去,哪怕是送给那个无情薄幸之人。
谢凌霄眯了眯眼,不知为何,他感到自己的喉头有些发紧,就连嘴唇也变得干燥。
“当真这么想要吗?”谢凌霄轻声一语,他掐住萧瀚海的下巴,指腹隔着纱布摸了摸对方仍被口撑撑开的双唇。
“呜!”萧瀚海闷闷地叫了一声,身体在床板上又是猛地一颤。
原本想用寻仙踪炮制萧瀚海,让对方饱受煎熬而无法发泄的谢凌霄一时恍然了。
他仿佛看到了在无忧楼中那个向自己求欢的北冥宗主,那时候,他也总是喜欢与对方玩些无伤大雅的情趣,更是要逼得萧瀚海哀恳连连才肯满足对方那难以餍足的欲望。
谢凌霄后悔自己留在望月崖了,他或许在处置好萧瀚海之后,就应该立刻下山。
“宗主,凌霄现在还不能给您。”谢凌霄强忍着那股冲动,掀开被子抚摸起了萧瀚海覆上了一层薄汗的身体,他的双手停在了对方饱满的胸膛上,温柔地反复揉捏。
突然,萧瀚海猛地抬起了头,他一直呜咽的嘴里一下安静了下来,但是之后却发出了一声哽咽的呻吟。
“唔……”在悬着脖子片刻之后,萧瀚海的脑袋才终于缓缓倒了下去。
谢凌霄有些吃惊地看着萧瀚海这样的反应,他已经猜测到对方或许仅因为自己的抚摸就已经泄了身。
果不其然,当谢凌霄揭开了萧瀚海下身的尿布之后,他看到上面竟多了一小摊乳白色的液体。
当然,即便萧瀚海泄了身,却不影响他的身体仍在渴求。
“宗主,我只是摸摸您而已,您就精关不守。您这具身体当真是那么下贱吗?”谢凌霄当然不希望萧瀚海在自己炮制的时候得到了解放的机会,哪怕只是一处也不行。他懊恼地捏了捏对方的春囊,见萧瀚海因为脆弱的部位吃痛而发出难受的闷叫之后,最后还是讪讪地松了手。
“呜呜……”萧瀚海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覆在他口鼻处的纱布早已被他喷吐出来的气息所濡湿,而他的呼吸也因此变得越来越艰难。
谢凌霄仔细查看了萧瀚海体内的木制阳具,确定它们仍在该在的地方恪尽职守之后,这才为对方裹回了尿布。
他终于还是忍住了那股跃跃欲试想要占有面前这人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