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狗蛋却盯着他心目中最美女人的于姨,那浑圆硕大、高耸翘立的大白屁股,猛吞口水,眼睛一眨也不眨
头那张干瘪的臭嘴喝完淫汁后,又将骚穴里里外外舔了个遍,甚至连三角草丛上的露珠也不放过,直到将那簇黑森林整理的如丝顺滑,才抬起满是褶皱的老脸,枯鼻还在熟女美穴嗅了几下,感受那骚香的味儿,眼中露出迷醉的神
美人那肥美的玉股,又滑又软、弹性十足,引得老张头不想停下,只想这样享受,磨蹭到天荒地老!
老张头不以为忤,反而得意地笑起来,一只老手把着雪白大腿,感受美人肌肤的弹滑,一只手抚着淫光四溢的充血阴唇,说道:“你这个美屄,真她娘的迷人,俺老汉就喜欢吃它,简直比吃鲍鱼还得劲!”
等到张进财趴得有点累了,二人任在继续,于意涵的两条美腿在老头的脖子上就没下来过,从上岸为止到现在,足足过去了大半时辰,张进财微微有些惊讶,心道:“这老东西疯了,我夫人的屄有这么香吗?舔了如此长时间,还意犹未尽,也不嫌累!”
此刻老张头脸上淌着晶莹的水珠,微微带着一丝黄色,而于意涵的俏脸更加羞红,带着嗔怒的神情,狠狠剐了老张头一眼!
说完他又俯下身,舔弄起来,这次连手都加入进去,一边并起三根手指抽插着骚穴,一边探入股沟抚摸菊眼,时而舔砥阴唇,时而暗咬阴蒂,在他淫邪猥琐地动作下,于意涵又饥渴骚浪地扭着雪白身子,配合着他的玩弄,其间又泄了一次,春水又被老张头美美地喝下
两人四肢着地,一前一后,向前爬动,只不过前面是位肌肤雪白、身体丰满,风姿动人的美貌佳人,而后面却跟着一个矮小黑瘦、身体佝偻、老丑不堪的白发老头,他就像野狗那样,鼻子贴在同类的屁股上,品吸着雌性的气味。
张进财露出愤恨表情,心中暗骂:“臭婊子,当初老子想玩你屁眼,你百般不愿,如今竟然给糟老头子像狗一般品嗅,真是贱!”
这时,于意涵又被老张头摆成母狗一样的低贱姿势,四肢着地跪趴着,臻首低垂,大白屁股高高撅着,而老张头同样像野狗一样,跪趴在地上,苍白脑袋贴在美人的臀瓣上,不停地磨蹭
终于,在于意涵一声腻声浪叫中,又喷出一股春水,被老张头喝干清理后,这舔屄淫戏,才落下大幕
想到这里,他舔了一下干燥嘴唇,心中也泛起一丝饥渴。
张进财见到老张头的鼻子深深嵌入自己夫人的股沟中,且不断下移,向那羞耻之地进发,心中顿时绞痛无比,同时伴有一股快意刺激,等到老张头停下来猛嗅之时,他已明白,老家伙的鼻子已经贴在自己夫人的屁眼上了!
“怎么回事?”张进财心中疑惑,屄都舔了,骚水也喝了,这又做哪门子的鬼?难道
同时躲在草丛的狗蛋也十分惊讶,他从来没见过爷爷花费如此长时间舔女人的屄,有时候舔村里女人的屄时,还嫌臭,骂骂咧咧地抱怨不停。随即一想,又了然,他也舔过于意涵的熟女美鲍,感觉与村里的那些大小媳妇不同,如果要说出具体差别,就是村妇的屄又骚又臭,而于意涵的美鲍骚香清爽,还有一丝花蜜味道
两瓣震颤抖动的丰腴雪股,在爬行中高低起伏,荡漾出旖旎的春光
这淫靡场景,顿时惊呆了旁观二人,张进财气得几乎想冲过去,给这婊子两记耳光,他胸膛微微震颤,差点叫骂出声,“骚母狗,于意涵你就是个欠肏的骚母狗!”
张进财心中一凛,脸上突现怒色,“好啊!臭婊子,竟然被老东西给舔尿了,而且尿液全给他喝了!妈的骚屄、贱货,你等着,如果不上家法教训你,老子跟你姓!”
忽然,于意涵似乎感觉到什么,美眸回望,水汪汪的,透出骚媚入骨的风情,一见之下,不由羞意大起,那苍白脑袋紧紧地贴在自己屁股上,鼻子深深嵌入股沟,不住地品嗅,呼出的热气击打在敏感的菊花上,虽然舒爽,但却变态,不禁让她惊慌起来,腻声道:“臭老头、死鬼不能这样好羞耻啊不行奴家受不了啦”
但终是忍不住美臀中间那深壑股沟的诱惑,逐渐往美人最羞耻之地移去,他的枯鼻在漫长移动中,终于嵌入到那深壑之中,“咻咻”一阵猥琐至极的嗅声,从鼻中发出,而老张头的浑浊老眼露出一丝陶醉满足的神色,仿佛美人那沟壑之中的味道极美
她一边娇斥,一边向前爬去,行动间,大白屁股一扭一扭的,看上去更加淫荡,而老张头似乎被这熟女菊穴的气味勾得欲罢不能,他也紧跟着爬行,鼻子仍然不离不弃地抵在菊花上,一边爬,一边疯狂猛嗅
色,他砸吧着老嘴,感叹道:“我说侄媳,你的浪水也太好喝了,又香又骚,还有股花蜜的甜味,真是想喝一辈子啊!”
直到于意涵爬到红瓦玉柱的凉亭中,才停下来,而让人惊叹的是,老张头的鼻子竟然一直嵌在美人的股沟中,一刻也没外露,就连张进财也感叹这老东西是个淫才!
于意涵羞红着脸,白了他一眼,嗔道:“臭老头,你就这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