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雪夜,芙蓉帐在寒风的吹拂中此起彼伏,遮住了他和她的喘息,低yin。
初尝美好而带来的渴望令秦临难以控制自己。
他带着狂野与绵长,引领着钟飞星全身心地投入,无止尽地燃烧,忘我地沉浸在这场欢愉之中。
彼此一同奔在无边无际,身心俱融的极乐天堂。
他喘息着,沉沦于这从未有过的快感中彻底疯狂。
晨曦初现,天边露出了淡淡的鱼肚白色。
被秦临压着cao弄了一整夜的钟飞星身上汗迹蜜ye交织黏糊,小xue红肿yIn靡。
她Jing疲力竭地伏在秦临怀中昏睡。
小小的身子蜷在秦临的怀里,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平日闪亮的双眸此时合起,但黑长微翘的眼睫随着呼吸微微地颤动,更衬得她人美如玉。
秦临心中暖意横溢,他忍不住屏住气息,慢慢低下头来,将双唇在她的睫羽上蹭了蹭。
钟飞星仍甜甜地睡着,秦临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额,只觉得心绪澎湃难以言表,他有些不自觉地缓颊笑了。
纵然已看过她千回万回,这一刻仍痴到了骨子里
安宁与满足在心头悄然蔓延,似堤坝决堤,泛滥千里,令他此生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舍将她放手。
秦临神采奕奕,宛如吸足了Jing血的山Jing妖怪般Jing神饱满,神清气爽。
他慢慢地抚着她的秀发,轻咬了一口她小巧的下巴,便轻手轻脚地跃下床榻出了帐。
帐外,目光及处,衣衫遍地,烛光晕红。
他眨了眨眼,面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近乎顽皮的笑容。
捡了衣袍随意套上后,便唤了在屋外远远候立的侍女打水。
他拿着帕子,亲自细致轻柔地将钟飞星清理干净,把她身体的每一寸都仔细擦干,动作之间饱含着无限的温柔。
钟飞星确实是累了,任他趁机对她又舔又吻上下其手,她都只闭着双眼哼哼几声,连眉都没抬,皆任他随意摆弄。
秦临失笑地将她腿间擦拭干净,又忍不住将她牢牢地圈进怀里。
这可爱的心肝rou啊。
他一动也不动地抱了她许久,直待她睡得沉了,才慢慢悠悠地出了内寝。
雪下得越发大了。
天地之间,唯有风雪呼啸,素羽飞卷。
劲风吹过,空中仿佛有成千上万的白蝶在翩然飞舞,搅破了天地间的冷雾,飘落一地冰寒。
晨曦下的院中宛若铺着百尺千里连绵不绝的雪,连空气都仿佛格外清透。
秦临在公主府如入无人之境,不羁的神态间满是桀骜飞扬,嘴角噙着一丝浅淡的笑意愈发衬得他倜傥潇洒,俊美如神。
他负着手慢慢踱至廊下逗着鸟笼里的八哥,早有侍女端着茶盏迎上前屈膝行礼。
相爷。
秦临并不理会,他抬袖挥退,专心逗了一会儿八哥,见八哥就是不听逗唤,死活不开口。
估摸是冷的,他便又笑了笑转身入屋,淡淡地吩咐,去,有请崔管家。
秦临偶尔也会思忖,倘若人间真的有前世今生的轮回,那么他的前世,必然曾欠了一个姓崔的巨债。
才导致今生他每当但凡敢向钟飞星靠近,无论是高高在上的中宫崔芳菲,或是公主府的管家下仆崔嬷嬷便皆会对他横眉冷对。
秦临就想不明白了,他在武学上天纵奇才,在官场中更是如鱼得水。
少年英才,踏过了尘世之埃,奔越飞驰,助陛下夺取天下。
又获天子恩宠,任朝中左相一职,从容自如,平步青云。
为何在姓崔的人眼里还就什么都不是,仿佛一文不值般差劲,永远不堪伴公主左右?
他不就在年岁上大了那么一点点吗!
秦临冷笑一声,收慑心神,视线在一进屋就满目怨恨地瞪着自己的崔嬷嬷面上淡淡扫过。
他径自在椅中坐落,将身躯靠上软软的罗垫,吐出胸臆中的一口气,想必崔管家也知晓本相找你所为何事。
他的声音也淡淡的,似乎带着漫不经心。